黑袍男人帶著面具,手持雙劍,劍身被一團耀眼的青光包圍。這種光不是來自反射,而是由劍本身發散出來的。他腰間別著一把匕首,與剛才打飛軍官手槍的匕首是一對。
男人見士兵已向四周散開包圍住自己,剛才突擊帶來的先手優勢已然失去,便半蹲身橫舉起雙劍,環視四周做好作戰準備。
分散在四周的士兵則找了不同的掩護,有的在牆後,有的在鋪裡,無不舉槍瞄準黑袍男人,等待軍官的指令。
「明神!你別要多管閒事,這人犯了叛國大罪。你從前也是國家的守護者,應該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吧。」軍官從卡車後探出頭來對男人叫喊道。
「什麼是明神?那人是明神?明神不是都已經死光了嗎?」躲在一旁的村民聽到軍官喚男人為明神,都發出陣陣嘩然,年長村民驚訝於原來還有明神在新共和國,年輕的則表示不知明神為何物。
家聲和廚子躲在飯館,從窗外偷看會堂前的情況,聽到軍官的話,家聲也不知明神為何物,便問哥哥廚子。
「明神是舊共和國的守護者,但十多年前就已經消失了。」廚子說道。
「他們很厲害嗎?」家聲問道。
「這個當然,他們會隔空取物!」廚子答道。
這短短兩句話勾起了家聲的無限想像,於是決定要把男人的動作看得更清楚,他靠緊窗口聚精會神地觀察。
「光砂是村民每日生活必要之物,現在他們只是找到自己所需,這怎能算是叛國?這樣的惡法,我不能認同。」男人說道,雖然他被士兵包圍,但語氣絲毫沒有恐懼。
「法令是來自首都的,我只是執行者,有錯也不在我,你不認同也不至於來阻我辦公吧!」軍官說道。
「你仗著惡法欺凌弱小,還敢說不關你事,告訴我,你這走狗叫什麼名字?」男人大聲吆喝道。
「我叫布力,明神,你別忘記你們明神一族在新共和國也是通緝犯。不如你現在就離開此地,我還可以當沒有見過你。」軍官說道,他從對方的攻擊身法判斷出男人的實力非一般士兵能應付,自己手下又只有十數人,和男人硬碰也無必勝把握,便想把男人勸退。
「你借惡法壓榨村民,又想對無辜的人開槍,這些事我卻不能當沒見過。」
「既然你堅持多管閒事,別怪我無情了!」
男人退到空地較後的地方,一邊環視四周,準備隨時動手。
「幾年前我也遇見過兩個明神想偷公家的光砂,於是被我帶去的夜叉斬成肉醬。今日你孤身一人,我想你的下場也不會比他們好。」軍官布力說道,他心想既然一戰無可避免,便出言譏諷男人一下。
聽到有其他明神被殺,男人握劍的手不禁緊了一下,但卻強忍著沒有失控,只是回嗆道:「可惜你今日沒帶上夜叉,不然我就能替死去的明神報仇。不過今日能了結你,也算值得。」
「看招!」說罷,男人首先發動攻擊,他一躍而起,朝距離最近的士兵揮出雙劍。
士兵見狀舉槍格擋,但散發青光的雙劍斷石分金,一劍砍成兩半,槍後的士兵也隨之被劈中,一命嗚呼。
兩名士兵也舉槍攻擊,但追不上男人的身影,他閃身避開射來的光束,同時用劍擋下幾槍。
在擋槍期間,男人揮劍向前,「咔咔!」將兩名士兵擊倒。
兩人還未完全倒下,男人便已向前疾走,攻向另外四名士兵。
此時,較遠處的兩名士兵向男人開火,男人將左手的劍刺入一名士兵的身上以空出一手應對。
只見男人把手伸向遠方,像是在拉扯什麼,士兵手上的槍竟然被一股外力猛然拉至脫手,原來黑袍客施展了隔空移物的能力。
那兩名士兵想彎腰拾槍,男人的手又作勢一推,兩人馬上被無形之力推開,倒在幾米開外。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男人持劍的手也沒有閒著,他把劍在身後揮了一圈,將身前餘下的三名士兵擊倒。
布力看見男人的實力凌駕於自己的手下,心中後悔剛才不應刺激他。
見到大部分的手下都成了他的劍下亡魂,軍官深知此刻已無法挽回局勢,便趁他還和士兵糾纏之際跳上軍車逃走。
在窗邊看著一切的家聲也是入神,兩下流彈差點射中窗口也不顧,只管繼續靠在窗邊觀看戰場的動態。
廚子見弟弟危險,強行把他從窗邊拉回飯館,直至看到玥玲子和金華,家聲才稍稍回過神來。
回到會堂前的空地,最後兩名士兵從遠處向男人射擊,因為距離的原因,男人只能避開或用劍擋下。
那兩名士兵的反應也不俗,做好防禦的架勢隨時走位,每當男人靠近,便走到新的位置攻擊,不讓男人拉近距離。
於是,男人拿起腰間的匕首朝士兵擲去。士兵未料到有此一著,反應不及被匕首擊中倒地。
剩下的最後一人見己方已成強弩之末,想逃走時才發現布力早已在卡車上,正開車離去。
被拋在原地的士兵唯有向男人射擊以作最後抵抗。
避開幾下由士兵發射來的光束,男人伸手作出拉扯的手勢,士兵的槍脫手後雙腳離地,被拉到黑袍客面前刺死。
解決士兵後,男人發現布力早已逃去,由於沒有順手的載具追他,只得恨恨地說道:「算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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