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韋勳與陳茂雄眼見戰況膠著,決定優先清除敵軍的法師,以削弱女軍的法術支援。
陳韋勳握緊長槍,雙目如炬,鎖定戰場後方施法的女軍法師。他運起全身氣力,長槍猛然投擲而出,瞬間貫穿一名吟唱咒語的法師,鮮血如噴泉四濺。隨即,他奪過一名倒下士兵的刀劍,如狂風暴雨般衝入法師陣營,揮斬無數,將一名名來不及反應的法師砍倒在地。
陳茂雄則狂吼一聲,雙手握緊大砍刀,橫掃千軍。他的每一擊都帶著滾滾氣勁,將身前的法師一一砍飛,甚至有人還沒來得及施法,就已經身首異處。
「先宰了這些施法的!別讓他們繼續吟誦!」陳韋勳大吼。
法師們驚恐萬分,紛紛向後撤退,但陳韋勳與陳茂雄如殺神降臨,絲毫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他們的刀槍舞動,將敵方的法師陣地變成了人間煉獄,鮮血與殘肢散落一地。
陳茂雄在人群中掃視,突然看見陳芃妤身披法袍,手中凝聚強大魔力,準備施放大範圍法術。他眼珠一轉,嘴角露出狡猾的笑容。
說完,他雙腿一蹬,如猛虎下山般直撲陳芃妤,雙手直朝她的法袍抓去,竟是想來個「突襲戰術」。
然而,陳芃妤目光冰冷,絲毫不受影響,在他即將得手的瞬間,一巴掌閃電般揮出!
「啪——!」
一聲驚天巨響,陳茂雄整個人如被雷劈中,橫飛數十米,「砰」的一聲砸進一座破損的戰車裡,揚起一片煙塵。
陳韋勳看得目瞪口呆,曾秉豐則無語地扶額:「活該。」
陳芃妤冷哼一聲,法杖猛地一揮,恐怖的魔法風暴席捲戰場,男軍頓時陷入混亂……在戰爭中,夜幕逐漸降臨……。
而在女軍的城內,一間寬敞華麗的浴池內,熱氣蒸騰,水面微微蕩漾。
董晏鈞輕輕閉上雙眼,將身體浸入溫熱的池水之中,白皙的肌膚映照著水波流轉,宛如玉石雕琢般精緻。濕潤的長髮垂落肩頭,水珠順著頸部緩緩滑落,沿著優美的鎖骨曲線,沒入池水之中。
她微微抬手,修長的手指撩起一縷濕潤的髮絲,輕輕繞在指尖,嘴角浮現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溫暖的水氣籠罩著整個浴池,朦朧之間,更顯她曼妙的身姿,如出水芙蓉般動人。
她緩緩地伸展雙臂,微微仰起頭,讓溫熱的池水滑過肩膀與頸部,帶走戰場上的疲憊與塵埃。
董晏鈞正沉浸在浴池的溫暖之中,水波輕輕拍打著她凹凸有致的身軀,露出白皙而豐滿的曲線,水珠滑落過緊緻的腰腹,順著滑嫩的肌膚流入水中。她微微側轉,渾圓的臀線在水波中若隱若現,勾勒出一抹動人的弧度。
就在這時,一聲急促的喊叫打破了寧靜——
「報——!江俊毅和何勝勳攻來了!」
浴池外,一名女軍士兵神色驚慌地衝進來,聲音中夾雜著喘息與驚恐。
董晏鈞猛地睜開雙眼,原本悠然的神情瞬間變得冷冽無比,她立刻站起身來,水珠順著肌膚滾落,映襯著戰士般的剛毅與柔美。她絲毫不慌張,目光如刀鋒般銳利。
「終於來了嗎?」她低聲喃喃,伸手接過旁邊士兵遞來的衣袍。
「集合軍隊,準備迎敵!」
話音剛落,整座城池開始響起警報聲,戰馬嘶鳴,刀劍出鞘,火光閃爍!頃刻間,男軍士兵已攻入城內。
董晏鈞一邊迅速披上衣服,一邊咬牙迎戰,濕潤的髮絲貼在白皙的肌膚上,水珠仍未完全滴乾,使她的身姿更加迷離而奧妙。然而,眼前的危機不容她多想——幾名男軍士兵已殺至跟前,刀鋒閃爍,劍氣襲來!
她只能先用一隻手死死抓住衣襟,防止春光外洩,另一隻手則握住一柄短劍,勉強抵擋著男軍的攻擊。兵刃交擊之間,她的動作略顯吃力,但眼神卻依然冷峻,殺意不減。
一名男軍士兵見她手忙腳亂,心生歹念,冷笑道:「哈哈,司令大人,怎麼這副模樣就被我們逮到了?」他舉劍直劈過來,董晏鈞雙眼一寒,猛然側身閃避,但衣襟一鬆,險些滑落,她連忙穩住,額上滲出冷汗。
「找死!」她怒喝一聲,強行壓下狼狽的姿態,手中短劍寒光一閃,迅速刺入對方喉嚨,鮮血飛濺。另一名士兵見狀,揮刀劈來,董晏鈞踢翻身旁的水盆,水流頓時四散,地面變得濕滑,對方一時失足,她抓住機會,一記肘擊狠狠砸向敵人面門!
但男軍的人數太多,前仆後繼,幾把長矛同時刺來,她只能不斷後退,試圖尋找武器與援軍。衣衫尚未完全穿好,動作間仍舊難免露出曼妙的身姿,但她此刻已無暇顧及,只能咬牙死戰!
刀光閃過,董晏鈞猝不及防,尚未穿好的衣服肩帶被鋒利的刀刃劃開,「嗤——」的一聲,布料裂開,衣衫從肩膀滑落,露出大片光潔細緻的肌膚。
她瞳孔微縮,心頭一震,連忙伸手摀住胸前,但這一瞬間的遲疑,已讓男軍士兵們愣住,有人露出驚愕之色,也有人目露貪婪,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哈哈!司令大人,這副模樣可真是——」其中一名士兵話未說完,董晏鈞已怒喝一聲,強忍羞憤,抬腳猛踢,正中對方下腹,那人痛哼一聲,踉蹌倒地。緊接著,她雙手緊抓衣襟,迅速閃身繞到另一名士兵身後,反手一記手刀,狠狠砸在他的後頸,對方眼前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她氣喘吁吁,心中又羞又惱,但此刻戰況危急,無暇多想,環顧四周,終於發現旁邊掛著一條浴巾。她顧不得形象,迅速將浴巾裹在自己身上,然後拔腿狂奔,朝著城內更深處逃去!
董晏鈞僅披著浴巾,腳步急促地奔跑在燃燒的街道上,火光映照在她緊繃的面容上,眼中滿是怒意與羞憤。城內已然淪陷,到處都是男軍士兵橫行,他們在街道上廝殺、搶掠、放火,整座城池都沉浸在戰爭的狂亂之中。
她穿過一條小巷,剛要轉角,一名男軍士兵迎面撞上她,對方愣了一下,隨即目光落在她僅僅用浴巾裹住的身體上,露出驚愕又貪婪的神色:「哎?這不是——」
話未說完,董晏鈞已經閃電般出手,手刀狠狠劈在他的咽喉,士兵瞪大雙眼,發不出任何聲音,捂著喉嚨倒地。
浴巾鬆開了一角,她連忙用手摀住,但這一刻的停頓讓她再次被兩名士兵發現。「哈哈,這不是司令大人嗎?」其中一人露出殘忍的笑意,「這副模樣,可真是……」
他話音未落,董晏鈞腳下一蹬,疾馳而上,猛然一拳砸向他的鼻樑,鮮血飛濺,接著她一記掃腿將另一名士兵踢翻在地。浴巾在激烈的動作間再次滑落,但她根本不在乎,手起刀落,兩名士兵頓時喉嚨被割開,倒地不起。
她抓緊時間將浴巾重新系緊,繼續逃亡。
接下來的路上,她多次被攔截,但她的動作越來越狠,每一次遇到男軍士兵,她都毫不留情地殺死對方,確保沒有任何人能活著離開,看到她此刻的模樣。她的眼神冰冷如刀,動作凌厲無比,在這燃燒的城池中宛如一隻浴血的野獸。
浴巾在廝殺與逃亡的過程中多次被扯開、滑落,但她始終保持冷靜,每當有人窺視到她的身體,她的手中刀光便會無情閃過,帶走對方的性命。血跡濺滿她的手臂,她的呼吸沉重,但她的腳步絲毫未停,繼續朝著城中尚未被攻陷的區域狂奔而去。
夜色漸漸退去,殘酷的殺戮仍在持續,火光映照著血染的街道,男軍的怒吼與女軍的哀號交織成一首戰爭的悲歌。整座女城已然淪陷,成群結隊的男軍士兵在城內肆虐,尋找尚未被殺死或俘虜的敵人。
董晏鈞身披滿是血污與灰塵的浴巾,在殘破的街巷間狼狽地奔逃。她的身體早已傷痕累累,幾處劃傷滲出鮮血,但她沒有時間停下來包紮,也不敢停下。她知道,若是被男軍士兵抓住,等待她的將是比死亡更加殘酷的命運。
她穿過斷裂的石橋,翻越被砍倒的雕像,避開了巡邏的敵軍,卻在一條死巷中被三名男軍士兵堵住。
「嘿嘿,這不是女軍的司令嗎?」一名士兵舔了舔嘴唇,目光落在她僅靠一塊浴巾勉強遮掩的身體上,「看來我們運氣不錯,竟然能親手抓住你!」
「還抓什麼?」另一名士兵拔出長刀,冷笑道,「這女人殺了不少我們的兄弟,直接砍了——」
話音未落,董晏鈞猛然躍起,一腳踢中對方的咽喉,緊接著奪下他的長刀,迅速斬向另一人。第三名士兵剛要反擊,她已經靈巧地翻身躲過,刀鋒劃破對方的喉嚨,鮮血噴灑在她滿是泥灰的肌膚上。
三具屍體倒地,她喘著氣,擦去額角滲出的汗水,握緊手中的長刀,繼續在城內尋找一條生路。
她試圖前往東側的密道,但那裡早已被男軍封鎖;她轉向北方的主城門,卻發現厚重的城門已被摧毀,男軍的旗幟高高飄揚,無數屍體鋪滿地面。她的心越發沉重,雙腿也因疲憊與傷勢變得遲緩。
天色逐漸發白,殺戮仍未停歇,男軍的慶祝聲與殘存女軍的慘叫聲回蕩在破敗的城池中。董晏鈞咬緊牙關,知道自己已無處可逃——但她絕不會屈服,她仍在尋找最後的機會,哪怕是孤注一擲的反擊。
董晏鈞被五花大綁,雙手反剪,狼狽地跪在江俊毅和何勝勳面前。她的浴巾早已沾滿灰塵與血跡,肩膀與手臂上布滿擦傷與瘀青,頭髮凌亂不堪,但她的眼神依舊倔強,不肯低頭。
江俊毅俯視著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堂堂女軍司令,如今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何勝勳則環抱雙臂,冷冷道:「你不是很能打嗎?怎麼現在只會跪著了?」
董晏鈞咬緊牙關,沒有回答。她的內心充滿屈辱,但她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她的任何話語都不過是對方取笑的材料。
周圍的男軍士兵紛紛議論,有人嘲笑她的狼狽模樣,有人則興奮地討論如何處置這位昔日的女軍領袖。
江俊毅走近一步,語氣淡然:「說吧,你有什麼遺言?」
董晏鈞終於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冷笑道:「就算你們贏了,也別想讓我屈服……」
江俊毅笑了笑,轉頭對何勝勳說:「她的確是個硬骨頭,不過嘛……」他頓了頓,「我們該如何處置她?」
幾名士兵興奮地撲上前去,試圖將董晏鈞身上的浴巾扯開。然而,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決絕,趁著混亂,她猛然咬緊舌頭,鮮血瞬間從嘴角溢出。
江俊毅一愣,立刻察覺不對:「住手!」
但已經來不及了,董晏鈞的身體劇烈顫抖,眼神逐漸渙散,鮮血沿著嘴角流淌而下,染紅了她的胸口。下一秒,她的身體無力地倒向地面,浴巾隨著動作微微鬆開。
何勝勳皺起眉頭,蹲下身查看,隨即搖了搖頭:「死了。」
現場一片寂靜,原本興奮的士兵們這才意識到,他們竟讓一名戰敗的敵軍司令以如此激烈的方式結束了性命。
江俊毅沉默片刻,然後冷冷道:「把屍體抬走,妥善處理。」
男軍士兵將董晏鈞的遺體抬起,帶往另一處。
董晏鈞感覺自己正迅速墜落,周圍是一片無盡的黑暗,耳邊迴盪著詭異的低語聲。當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一片幽冥之地——這裡是地府!
她低頭看向自己,發現原本滿是鮮血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甚至身上還穿著一副沉重但貼合身形的鎧甲,甲片呈現出深幽的暗銀色,隱隱流動著一絲詭異的光芒,彷彿這副鎧甲並非凡物,而是來自冥界的戰甲。
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站在一條陰森的石橋上,橋下流淌著滾燙的血河,無數靈魂在其中掙扎哀號,遠方的宮殿高聳入雲,門口立著幾個身披黑袍、手持鐵鏈的鬼差,他們的目光銳利,彷彿能直視靈魂的本質。
「地府……」董晏鈞低聲呢喃,腦海中立刻閃過一個念頭。
江俊毅!
她突然回想起,江俊毅曾經在戰死後,竟奇蹟般地復活,還說是在地府打爆了閻羅王才回來的。那麼,她現在是不是也面臨著同樣的試煉?
她緊握拳頭,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力量,甚至比生前更為強大。她目光一冷:「既然江俊毅能從這裡殺出去,那麼我,也一定可以!」
她深吸一口氣,邁開步伐,朝著那座巨大的冥府宮殿走去。無論前方等待著什麼,她都要找到閻羅王,奪回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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