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疫情關係這兩年公司都沒有搞annual ball,頂多是各部門自行搞小型的到會午餐。在舊公司的annual ball都是在星期六晚上舉行,普羅大眾基本都是為了抽獎才去。我自問就沒什麼抽獎運,若然那年沒被納入工作人員以內我便直接放棄參加。初時會參加是因為新來新豬肉不方便說不參加,而且那時年青同事居多,大家都當成是去一個有飲有食又有得玩的柴娃娃聯誼會。當然,其中絕對有同事是另有目的而別出心裁去打扮一番。而新公司搞的多在星期五晚,更讓參加者都能提早下班坐專車到會場去,這種誘因就令大家較為樂意願動身。
這種情況就猶如某些年的謝師宴般,分別就是需要自行花錢。為了決定到那處開辦謝師宴又是另一番龍爭虎鬥,最後也是敵不過俗世的思維模式認為要到高級酒店才比較到位。
為了去高級酒店,每位同學都要付出當年算是巨額的數百大元去吃飯及買禮物給老師。那時去五星級酒店用膳也是大多數人的第一次,故此,為了隆重其事特別再去置裝搞頭髮又再花錢的同學比比皆是。但那時所花的錢就算是從零用錢省下來的,說實在都是由父母而來。當年開口要這個數目的錢其實對不少同學包括我自己的家庭來說也不是容易的事。所以就有些同學會去做短期工或者會做一些兼職來幫補自己。
記得就有同學曾經在暑假去海洋公園扮小丑,日薪居然是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天文數字的港幣五百大元。但在炎炎夏日中化妝扮小丑對女孩子來說是非常傷皮膚,說起來也算在賺辛苦錢。也有同學做過沖曬菲林的工作,他做的那種並不是像快圖美的一小時曬相,而是為很多不同的公司沖曬微型菲林。聽他說那種沖曬藥水很刺鼻絕不適合敏感人士做的。然而,日薪有接近港幣二百元總比去做「麥噹噹」好。
亦有同學去做過診所護士也有人去做接線生。如果成績比較好的同學便直接去做私人補習。那時想做私人補習的除了是靠別人介紹外,還可在超市的佈告板上為自己張貼免費廣告。那時代的超市是比較有人情味,我村中的超市就有個小小的水松木佈告版讓村民們隨便貼。想起來以前在超市購物付款後都是自行將貨品打包回家而不是現在由收銀員順便塞入購物袋中。那時在收銀櫃位後方就有一排以白膠板拼成的長桌面供人打包專用。還有不少人會在進入超市時將剛到菜市場買的東西暫時放在那裡卻從沒擔心過會被人順手牽羊。
至於我有沒有在讀書時期做過兼職?正式來說是從來沒有,但剛巧是某親戚在同區與別人合資開了間比較高檔的水族館。每當假期沒事做就會到店裡幫忙餵魚賣魚糧賣紅蟲,還曾經讓我當間諜到別家去了解人家的市況與價格,例如港幣一元可買到多少兩紅蟲?但都沒有得到實際工資,有的可能是賺到當天的下午茶--雪糕紅豆冰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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