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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清晨,同樣的光明,飯店樓中樓的豪華套房,二樓的臥室,鶴熙一個人躺在雙人床上,銀髮披散,一絲不掛,雙手藏在枕頭下,雖然閉上眼睛,但也不像沉睡。隨後伸手摸了摸身旁的被單,她是習慣早起,溫度已經冷了,身上的棉被不是她蓋的。轉過身望著天花板,鶴熙睜開眼,稍微思考了幾秒,接著下床拿起沙發上的圓領上衣穿,明顯不是她的尺寸,但她愛這個味道,也愛這個味道的主人。
赤腳走上地板,鶴熙的方向很明確,走下樓梯到套房的個人健身房,那個女人很堅持要有,因為她要隨時訓練,在「退役」之前都不可以鬆懈,加上她們的年紀也不小了,更該小心保養。鶴熙走到健身房的門邊,雙手交叉抱胸,身體靠著門框欣賞這個女人,對,欣賞。綁好的金色馬尾在晃,雙手手臂的肌肉線條不會過分強壯,但絕對有力,汗水流過稍紅的臉頰下巴,誘人的喉嚨鎖骨,挺起的胸部跟結實的腹部,鶴熙忍不住看進對方運動褲的褲頭裡,她對她的視線是不會有任何遮掩的。
「醒了?」
凱莎沒有轉頭,繼續她的運動,聲音微喘,顫抖著,鶴熙喜歡她這樣說話,因為跟昨晚相擁時的音調近乎相同。
「沒有,還沉浸在妳的夢裡。」
手指拂過嘴唇,鶴熙對凱莎的覬覦是萬年不變的,所以說跟涼冰不合嘛,她才不會乖乖給她盯著幻想,幻想完後實際操作。凱莎用餘光看鶴熙,停頓幾秒,然後才恢復動作。
「精力旺盛?還不夠累?」鶴熙微笑,想起跟凱莎的每次美好就是笑個不停。
「是妳累了。」
再做幾下,凱莎停止一切,欲用架上的毛巾擦臉,鶴熙上前阻止她-就讓它流,我喜歡妳流汗的樣子。
「去穿褲子吧。」凱莎撇頭,好言相勸。
「這樣比較性感,妳喜歡的。」
是啊,誰受得了這白皙長腿,雖然上衣的下襬擋住了下半身最重要的部位與臀部,還有內褲做最後的底線,但這依舊太容易了,太容易扯壞。
「鶴熙,人生除了……還有很多事可以做。」凱莎沒敢看她的藍眼。
「是,我想要做妳喜歡的事。」
抓起凱莎的左手,左前臂的幾道傷口,雖然早已癒合,疤痕也已淡去,但是鶴熙深深記得那些傷口的位置,濕熱的舌尖慢慢舔過肌膚,還有點脹紅的皮膚,這下更是冷卻不了。其實鶴熙做出此舉並非全是要勾引她,而是心疼她。在她們當中,凱莎是唯一一個近身戰的好手,面對敵人的最前線,不受傷是不可能的,不想想每次出任務她有多擔憂。
碰!
這「壁咚」在她們之間很常發生,但也沒人說被壓住手腕在牆上的就是弱的一方。
「唔……呵……」
這看似強勢的吻反而顯得凱莎的慌亂,背脊貼上牆面,鶴熙一直都是以柔克剛。邊親邊笑,鶴熙突然覺得很好笑,因為她好像看見未來涼冰跟薔薇要重演自己與凱莎。
「嗯……回床上?」
凱莎沒有回應,埋在鶴熙的頸肩吸吮,騰空抱起她親暱著走回臥房。這種似朋友似情侶的關係最折磨人,有時候鶴熙真想凱莎忘記過往,放肆的去愛、去佔有,但又覺得少了那些的凱莎,就不是她愛的凱莎了。
確實,人生除了做愛之外,還有很多事可以做,但沒有一件比得上跟妳在床上膩在一起。年輕的時候,鶴熙總是想確認凱莎的心,不能說她太急,是情人眼裡容不下一粒沙,更何況是一個人。不過現在,她只有在某些重要時刻才會糾結此事,譬如見到薔薇對涼冰的態度跟相處,姊妹倆都一個樣,難道真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好像是。但鶴熙不會用她的生命去威脅凱莎,因為挾持不是愛的一部份,那只會令她們更看不清楚、更痛苦。
「啾……妳、妳是不是啊……」鶴熙彎腰輕親她的金色腦袋。
「是什麼?」
鶴熙坐在床沿,凱莎跪在地上,分開她的腿,手掌抵住她無法控制要闔上的膝蓋,雙腿間的流水快比她的汗水還多。
「早就知道鄭郁的事?」
將鶴熙產出的蜜液吞下,還有些從嘴角流出。凱莎的表情很冷靜,也帶有一點歉疚。
「半年前。」鶴熙不敢相信,原來她隱瞞這麼久。
「我在寵物店的門口遇見她,她抱著一隻貓,她說那貓叫小楓,我很懷疑,所以調查她。」
「還故意避開我跟涼冰?」凱莎沒有否認。
「凱莎,妳看著我,如果路小楓還活著,妳是不是想自己行動?」
「不。」
「撒謊。」
凱莎的不反駁不是證明了自己對楓餘情未了,而是她不知道要怎麼證明,我是有心想要跟妳在一起。說實話,凱莎也是太了解鶴熙的脾氣,一旦情緒上來,就不要跟她爭什麼邏輯,忌妒的人哪有什麼邏輯可言。
「我是不想涼冰失去希望。」凱莎最終還是辯論了。
「那她現在就不絕望嗎?」
「有薔薇,她會……」
「所以我跟薔薇現在是怎樣?有事找我們,沒事就……」
不讓鶴熙說完,凱莎立刻擁她入懷。胸口好像有東西在燃燒,鶴熙只聽凱莎在耳邊拜託自己不要這麼說好不好,卻釐不清這種求饒是什麼情感所致,殊不知是她最想要的那一份感情。等陽光曬到床上,鶴熙才安靜了點,早晨的纏綿不比夜晚激烈,但多了一種真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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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清晨,同样的光明,饭店楼中楼的豪华套房,二楼的卧室,鹤熙一个人躺在双人床上,银发披散,一丝不挂,双手藏在枕头下,虽然闭上眼睛,但也不像沉睡。随后伸手摸了摸身旁的被单,她是习惯早起,温度已经冷了,身上的棉被不是她盖的。转过身望着天花板,鹤熙睁开眼,稍微思考了几秒,接着下床拿起沙发上的圆领上衣穿,明显不是她的尺寸,但她爱这个味道,也爱这个味道的主人。
赤脚走上地板,鹤熙的方向很明确,走下楼梯到套房的个人健身房,那个女人很坚持要有,因为她要随时训练,在「退役」之前都不可以鬆懈,加上她们的年纪也不小了,更该小心保养。鹤熙走到健身房的门边,双手交叉抱胸,身体靠着门框欣赏这个女人,对,欣赏。绑好的金色马尾在晃,双手手臂的肌肉线条不会过分强壮,但绝对有力,汗水流过稍红的脸颊下巴,诱人的喉咙锁骨,挺起的胸部跟结实的腹部,鹤熙忍不住看进对方运动裤的裤头裡,她对她的视线是不会有任何遮掩的。
「醒了?」
凯莎没有转头,继续她的运动,声音微喘,颤抖着,鹤熙喜欢她这样说话,因为跟昨晚相拥时的音调近乎相同。
「没有,还沉浸在妳的梦裡。」
手指拂过嘴唇,鹤熙对凯莎的觊觎是万年不变的,所以说跟凉冰不合嘛,她才不会乖乖给她盯着幻想,幻想完后实际操作。凯莎用馀光看鹤熙,停顿几秒,然后才恢復动作。
「精力旺盛?还不够累?」鹤熙微笑,想起跟凯莎的每次美好就是笑个不停。
「是妳累了。」
再做几下,凯莎停止一切,欲用架上的毛巾擦脸,鹤熙上前阻止她-就让它流,我喜欢妳流汗的样子。
「去穿裤子吧。」凯莎撇头,好言相劝。
「这样比较性感,妳喜欢的。」
是啊,谁受得了这白皙长腿,虽然上衣的下襬挡住了下半身最重要的部位与臀部,还有内裤做最后的底线,但这依旧太容易了,太容易扯坏。
「鹤熙,人生除了……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凯莎没敢看她的蓝眼。
「是,我想要做妳喜欢的事。」
抓起凯莎的左手,左前臂的几道伤口,虽然早已癒合,疤痕也已淡去,但是鹤熙深深记得那些伤口的位置,湿热的舌尖慢慢舔过肌肤,还有点胀红的皮肤,这下更是冷却不了。其实鹤熙做出此举并非全是要勾引她,而是心疼她。在她们当中,凯莎是唯一一个近身战的好手,面对敌人的最前线,不受伤是不可能的,不想想每次出任务她有多担忧。
碰!
这「壁咚」在她们之间很常发生,但也没人说被压住手腕在牆上的就是弱的一方。
「唔……呵……」
这看似强势的吻反而显得凯莎的慌乱,背嵴贴上牆面,鹤熙一直都是以柔克刚。边亲边笑,鹤熙突然觉得很好笑,因为她好像看见未来凉冰跟蔷薇要重演自己与凯莎。
「嗯……回床上?」
凯莎没有回应,埋在鹤熙的颈肩吸吮,腾空抱起她亲暱着走回卧房。这种似朋友似情侣的关係最折磨人,有时候鹤熙真想凯莎忘记过往,放肆的去爱、去佔有,但又觉得少了那些的凯莎,就不是她爱的凯莎了。
确实,人生除了做爱之外,还有很多事可以做,但没有一件比得上跟妳在床上腻在一起。年轻的时候,鹤熙总是想确认凯莎的心,不能说她太急,是情人眼裡容不下一粒沙,更何况是一个人。不过现在,她只有在某些重要时刻才会纠结此事,譬如见到蔷薇对凉冰的态度跟相处,姊妹俩都一个样,难道真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好像是。但鹤熙不会用她的生命去威胁凯莎,因为挟持不是爱的一部份,那只会令她们更看不清楚、更痛苦。
「啾……妳、妳是不是啊……」鹤熙弯腰轻亲她的金色脑袋。
「是什麽?」
鹤熙坐在床沿,凯莎跪在地上,分开她的腿,手掌抵住她无法控制要阖上的膝盖,双腿间的流水快比她的汗水还多。
「早就知道郑郁的事?」
将鹤熙产出的蜜液吞下,还有些从嘴角流出。凯莎的表情很冷静,也带有一点歉疚。
「半年前。」鹤熙不敢相信,原来她隐瞒这麽久。
「我在宠物店的门口遇见她,她抱着一隻猫,她说那猫叫小枫,我很怀疑,所以调查她。」
「还故意避开我跟凉冰?」凯莎没有否认。
「凯莎,妳看着我,如果路小枫还活着,妳是不是想自己行动?」
「不。」
「撒谎。」
凯莎的不反驳不是证明了自己对枫馀情未了,而是她不知道要怎麽证明,我是有心想要跟妳在一起。说实话,凯莎也是太了解鹤熙的脾气,一旦情绪上来,就不要跟她争什麽逻辑,忌妒的人哪有什麽逻辑可言。
「我是不想凉冰失去希望。」凯莎最终还是辩论了。
「那她现在就不绝望吗?」
「有蔷薇,她会……」
「所以我跟蔷薇现在是怎样?有事找我们,没事就……」
不让鹤熙说完,凯莎立刻拥她入怀。胸口好像有东西在燃烧,鹤熙只听凯莎在耳边拜託自己不要这麽说好不好,却釐不清这种求饶是什麽情感所致,殊不知是她最想要的那一份感情。等阳光晒到床上,鹤熙才安静了点,早晨的缠绵不比夜晚激烈,但多了一种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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