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東宮祝賀洛家得償所願。”簡單地說完話,營鳳良便消失在眾人的目光之前,現場許多人都察覺不到,他給了岳老一個不知名的眼神。
隨著營山東宮的離開,疑似蒼龍上官家也沒有再出價,八階丹藥的確有價無巿,只能怪自己預備不足,給洛家奇招見功。 二樓的貴客好像也在不知不覺間退場,拍賣會的氣氛冷靜下來,最後的珍品也在平淡的競投下被某個家不知名的家族投得。最慘痛的是莫過於馬家三堡,三堡的堡主馬鐵環叮囑, 先是服侍好營鳳良,搞好關係,另外是投得銀龍血熊壁仙實,結果兩事皆空。
回到馬家三堡,看著價值十萬金幣的金票,連較成熟的馬無空都忍不住不停喝酒,嘗試叫自己不要激動。 本來邀請營鳳良前來品酒,對方居然不辭以別,招呼都不打一個便走了。
“洛家甚麼時候搭上藥皇谷的? 為何事先我們甚麼消息都收不到? 今天不是才來了一批紅丹運到給我們馬家分銷嗎? 四個弟子都住進來,還不友好嗎? 為甚麼? 為甚麼? 為甚麼我們沒有八階丹藥? ”馬無劫在房中大吵大鬥,打碎了不少傢具古玩。
“成事不足。”馬鐵環不喜不怒的聲音在房外响起。
“母親大人。”馬無劫嚇得立即放下手中的古玩,乖乖地坐好。
“母親大人,我求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馬無空放下酒瓶,恭恭敬敬地向母親行禮鞠躬,面容朝地,不敢抬頭。
“好,去摌除或吞併洛家。”冷冷的聲線,無視厚厚的金票和兩名兒子。
“這…”
“情報不足,手段不夠,計劃不週詳,連營山東宮都留不住。你們可知營鳳良臨走前與馬無疾面談了一盞茶(即今日10分鐘)? ”
馬無空和馬無劫聽到年紀比自己輕的馬無疾居然不動聲色到搶到營鳳良的面談機會,氣得面紅耳赤,更加慘痛的是這消息由母親說出,自己事前一無所知。
“我去宰了那個孤兒!!” 馬無劫的沖動表露無遺。
“好,無劫,母親在這裡等你好消息。”一幅真的要等待的樣子,馬鐵環在房間找了張沒有損懷的椅子坐下。
“我……”
“廢物。沒有底子,又沒有能力,你那四階修為還是用藥皇谷的丹藥浸出來的,還要比無疾升得慢。”
“我……”
“無空,放下你手頭上的任務,交給儉叔。你這半年去跟胡楠學打鐵,由最低級的清灰雜工做起。”馬鐵環唉了口氣,語調柔和地吩咐。
“無疾,去跟三管家學習,直到查清今次拍賣的所有神秘家族,包括上官家。不要說我沒有警告你,不要動色心。”
剛剛還在慶幸自己獲得優差,不用去又熱又辛苦的打鐵場,更可以名正言順地找那未知的上官少女,母親下一句已打消了尋歡之心。
“不要再令我失望。”
沒有理會二位兒子的回應,因為在馬家三堡中,自己的說話便是命令,抗命者死。 離開房間,馬鐵環在兩待女的陪同下,回到自己接見客人的大廳,今天還要見一位親人。
“見過三堡主。無疾向三堡主請安。” 馬無疾早已到三堡中等候。
“說過多少次,沒有外人不用叫我三堡主,叫姑姐,無疾來坐。”
“無疾惶恐,請三堡主上坐。”
“其他人出去。”待女離開並關上門。
關上門後,馬鐵環和善的面口立即變黑。
“無疾,你好手段!”
“無疾愚昧,未知三堡主意思。”
“哼,沒有你中間穿針引線,洛家豈會有機會搭上藥皇谷這隻大船。這個簡單的關係,宗堡的那位智者又豈會錯過。 再說,即使大哥不介紹給洛家生存空間,但也不會讓洛家在丹藥上與馬家堡有競爭,你這步只會讓宗堡更加提防你二堡,得不償失。”
“藥皇谷有意接觸洛家,無疾得知後亦大為惶恐,害怕本家利益受損。只能盡力從旁游說,力保兩方良好關係。”
“哼! 說得漂亮。”
“無疾一心為馬家堡,日月可證。 此次拜會三堡主,特意帶來今次分配的紅丹和銀丹,想必對兩位表兄有幫助。” 每次藥皇谷送丹藥到馬家堡分售,都有三成直接歸任馬家堡的倉庫。 而馬家堡的一眾年青人幾乎都是日夜盼望著,紅丹對三階或以下練氣者十分有效,肌肉增新,整日練功都活力充沛 ; 四階者則可以用銀丹鞏固丹田氣海,使內息更容易進入。
“有心,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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