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看到標題的大家都知道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沒錯,就是伍德的17+n歲生日!生日的日子正適合回顧一下今年做了些什麼,並展望接下來的計畫──說歸這麼說,前一年還真有些多災多難。先是在去年夏天因為身體微恙,到了去年秋天心態還是沒重新建立起來,在台灣又多待了一年,直到今年夏天覺得實在躲在台灣躲太久才回到美國。至少到目前為止,感覺身體都一切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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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研究到今年春天始終處於種迷航狀態,似乎直到初夏才有比較開竅的感覺,甚至在上個月提出第三篇論文的構想到目前好像也被認為可行。儘管如此,初夏開竅的那篇雖然應該會做為我求職的主打,但來來回回修改幾次真的讓伍德挺為種被震撼教育的感覺。先是教授對文章中的文法說了句「不如找專業的母語者校稿」,這次修完後教授雖然有稱讚進步,但又對不少地方提出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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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想找工作?你要當這個領域的第一才有可能找到工作。」視訊中的教授苦笑著:「但我看起來你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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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其實並不是無的放矢,指出的確實是有問題的部分,只是有的真的是文獻中都還沒解決的問題,而伍德稍微往前推進了一些。加上教授其實對願不願意對伍德去找工作背書(畢竟對方是有可能聯絡指導教授談論我;而且也要有推薦信)一直諱莫若深,這些對未來的不確定性讓那天的伍德走在回家路上有點想哭的感覺──但是又覺得一個17+n-1(?)歲的男人為了這種事哭出來有點遜*1。不過研究生就是這樣,受挫完、睡一覺起來後又得繼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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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個週四,收到更新稿的教授突然回信「這篇可以呈給其他教授(口試委員;想請他們寫推薦信的教授)看了。」伍德也多少感到有些開心,但接下來又是另一個階段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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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要為一直躲在台灣付出代價,伍德回到美國後一直在趕著大家求職的腳步、搞懂遊戲規則。本來被教授不斷否定,認為自己只能先找個博士後研究員或講師工作的伍德在這幾波來回後好像又有點能申請正式教職的希望。不過誰知道呢?伍德能做的也真的只有掌握當下能做的事情,並盡力去抓住其他還沒湊到手的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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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說《魔都妖探》Case 9在跌跌撞撞更新到八月底之際,初春的伍德同樣因為投稿與否(以及同時間的論文迷走)而陷入一段對業界及自己的質疑中。或許有不喜歡伍德的聲音(雖然我沒親耳聽見)、或許有我還做得不夠,沒辦法吸引各位點開我的作品,但是同樣有支持我的讀者、肯定我的評論。這不是說伍德決定要回到自己的幻想同溫層中,而是知道背後有著還願意支持自己的人,在不背棄他們的期待之際,繼續寫出更好的作品、盡力去握住每雙可能是我客群的人的手。如果創作者在我國不得不身兼業務員推銷自己,那勤走基層就是基本功。至於其他創作者間的紛紛擾擾看看笑笑即可,誠所謂大行不顧細謹、大禮不辭小讓,我國的環境團結都還不見得有出路,更是由不得大家相互攻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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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的比賽複選名單自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但伍德偶然看見一些前輩分享自己以往的「技巧」是「用衝突性十足的且精美的開場吸引人、再用大綱讓沒時間看的評審認為結構好像蠻完整」。這類為了晉級而晉級的技巧,遺憾地、或許管用,但伍德卻不敢苟同。伍德從來就不想為了少數幾位評審、為了晉級、為了紅、為了贏得比賽而去雕塑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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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出版掛了商業兩個字在前,在商言商、選能賺錢、能賣的書無可厚非,但若挑選書籍、吸引大家的方式都是用這類技巧,市場上的書籍久而久之將缺少中心思想及靈魂*2。倘若真的不得不討好,伍德寧願討好的是讀者大眾、好好地讓人物們受人喜愛、把事件邏輯分明地梳理清楚、誠心誠意地灌注愛和正面能量在作品中。或許在用技巧的人看來吃力不討好,又將窮苦而沒人看見一輩子,但那就是伍德對自己的創作負責任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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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得這麼多,伍德的生日願望,要說得膚淺當然有「給我教書工作」、「給我出版機會」、「給我健康」、「給我可以直接無痛退休的錢」,但最核心的,或許是「讓我回想起初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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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工作要在哪找,有的人說應該留在學術前沿、資源最多、他們的夢想之國美國;有的人說去歐洲也不錯;有的人說去澳紐也是種選擇。但話說回來,那些總是他們的夢想。我的人生、我的未來應該是自己選擇,同時也要有肯承擔選擇後果的胸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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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小說,在出版立下功勳之前,我更想要的是讓看到我作品的每個人開心暢快(希望我是真的讓各位讀者這麼覺得)。不管是Case 9的連載,或是還擺著的Case 3翻修,我更想讓與我一期一會的大家享受一段表面或許有些鬧劇、但細看大家都誠心且積極面對自己面前難題,「雖然困難重重,但一定沒問題的」溫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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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還是未可知的,但或許只有梳理好自己,才能繼續像筆下《魔都妖探》的賀輔,能夠咧嘴一笑、遊刃有餘地說著沒問題吧!6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udTu02AF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