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蕾菲雅的腳步,目光回到她的大院中,心想著已經擺脫了伊藤的她,臉上擺出一副滿足的樣子。
一推開門來,她遇到的正是剛好經過她的爺爺,而爺爺一見到她獨自回來則一面錯愕地說:「伊藤呢?」
「誰知,可能他已經想放棄了吧。明明說好了有重要的舞會都不準時回來,這看來倒是要解僱呢。」
「放棄?如果是別個還好說,是他的話這不可能呢。」爺爺這樣一說,蕾菲雅副出一面疑色。
「大少姐你終於回來了嗎?」聽著說話聲,爺孫兩人回過頭來,說話的正是換上了女僕服的伊藤。但這時他所穿的卻已不是平時所穿的女僕服,擺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向蕾菲雅問道:「大少姐怎這樣遲才回來,我都已經換好了今晚舞會的服裝。」
雖然蕾菲雅滿臉都是不爽,但在爺爺面前卻不好說話,所以她還是先忍住並離開。
「大少姐?你要去哪?」
「今晚舞會我去換衣服,你不是連這想跟上來嗎?」
「這不是當然嗎?我可是大少姐的女僕。」說著話女僕小姐馬上就跟上去,但蕾菲雅立即大怒起來說:「你夠膽再近一步,信不信我殺了你。」
「是的,是的…我不過來就是了。」
隨著女僕小姐的回答,蕾菲雅亦都轉過身,離開女僕和爺爺的視野。
爺爺稍為對大廳中的傭人打點了一下之後,傭人也都回到各自的位置為舞會做準備,大廳只剩下爺爺和伊藤兩人。這時爺爺在大廳的鏡前整理著儀表,並一邊說道:「聽說,在學校那很不順利呢…」
「而你消息仍是很靈通呢,那你想我教訓我了嗎?」
「教訓你?為什麼?我向來對你做的就沒有什麼意見。」
「現在可是你的孫女。」
「那你是要害她嗎?不是的話,我不打算說什麼。就和理查德那時一樣,那是你的計劃、你的決定。當我覺得有須要說什麼的時候,我自然會說。」
「為什麼現在要提起他?」
「你說起『我的孫女』不就是因為他的事嗎?你怕會重蹈覆轍嗎?因為他的遭遇,是你的過失而你知道。」
「才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的話,不就行了嗎?」爺爺回頭微微一笑,話語中全沒嘲諷的意思,這回倒是少有的讓伊藤的面上多添了一份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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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舞會開始,亮麗的大廳中的每人也都穿著美麗的禮服。而這時蕾菲雅就站上層往下層的樓梯旁,而在女僕小姐見到蕾菲雅仍掛著一面難色,就說道:「大少姐幹什麼呢…不是舞會嗎?就歡容一點吧。」
「就是舞會我才這樣,你就給我閉嘴,然後習慣。」蕾菲雅晦氣地說道。
這時伊藤都不敢再說什麼,看著蕾菲雅的樣子,大概比起她討厭舞會的程度不會比討厭伊藤少得哪裡去。
「歡迎各位來到,今天是每月一次的舞會,很高興大家齊集在這,祝在坐的大家都能在這片土地上得到安穩。」蕾菲雅爺爺提手舉起手上的酒杯對大家說道。1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4KxiKBemi
而大家都高舉起酒杯回應。
接著爺爺繼續說道:「那還是讓我家的寶貝孫女見見大家吧。」1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aA6VHAFOq
聽著爺爺的說話,蕾菲雅讓提著女僕的自己手,走下樓梯。而在場的來賓,都陸續走上前邀請蕾菲雅小姐來跳一支舞。
而這時蕾菲雅就連一眼都沒多看就放開了女僕小姐的手,並走上前和那些人開始跳起舞來。1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pLMFtBbiQ
然後,女僕小姐緩步往後退後去,並走到爺爺身旁,並說道:「雖然我沒多留意,我還真的想不到你也是這種人呢。」
「『人是生而自由 但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不然你以為哪來安穩,安穩有代價,自由有代價,看似理所當然的東西也有代價。不是所有人都是和你一樣是自由人。」
「自由人嗎?這還真是有夠刺耳呢。」
「是呀,所以你就不要給我插口了。」爺爺把話說完了之後就走了去應酬嘉賓,只留下女僕在原地,而他則站在那些來賓的身後,看著蕾菲雅陪同著那些來賓,和他們跳舞,應酬著他們。
和來賓的談之間蕾菲雅露出了不會在平時會見到的表情,那虛有其表的笑容,而伊藤則擺出一副微妙的表情。
趁著蕾菲雅要坐下來的時,女僕小姐走上前為她拉椅子,但一見著女僕小姐蕾菲雅不由露出不爽的面色,但為了別在別人面前顯得難看,蕾菲雅還是坐了下來。
「我不是叫你不用管嗎…」
「大少姐,你只是叫我閉嘴,然後習慣,沒叫小的不管你。」
「那你可以不用管,我亦不想見到你,所以你可以走了。」大少姐一面不肖的樣子回答道,她就連一眼都沒有多看女僕小姐。
而這時女僕小姐都不敢多說什麼,聽完了蕾菲雅的話之後,他就轉身走了去,但蕾菲雅的面色可沒有因而好轉。
一面不高興的她只是默默的摸著手邊的酒杯,卻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
「蕾菲雅小姐,我能有幸和您跳一支舞嗎?」其中一名賓客走上前來,並向蕾菲雅問道。
蕾菲雅一抬起頭來,就擺回剛來那個笑容,回答道:「好吧。」
接著,那賓客拉著蕾菲雅的手走到舞池中,提起她的手,另一只手擺到她腰上,而她又再擺出那副勉強的笑容。
「抱歉呢,大小姐,我看你大概已經累了。」聽著說話聲,兩人回過頭來,說話的正是伊藤,但這時他竟已經換上了伊卡洛斯的執事服,
「你到底是?」
「我是蕾菲雅小姐的執事,你好。」伊藤這樣介紹說,但當那人正想自我介紹時,伊藤卻打斷他的話說:「我知道閣下是誰,但我作為大小姐的執事,我也要顧及大小姐的情況,所以抱歉了。」
一邊說著話,伊藤一邊從那賓客手上搶過蕾菲雅。
「你這個執事…」
「是呢,我只是一個執事。而你作為一個紳士大概不會勉強的女土的吧。」
伊藤這樣說道,賓客回看四周就只是剛剛的幾句話,就已經引來四周不少的視線。他也只好退走開去。
而伊藤立即就帶蕾菲雅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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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宅外的花園,但沒再走幾步,蕾菲雅就甩開了伊藤的手說:「這夠了吧,你可知道剛剛那個是誰!你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我?我向來都很清楚,而你呢?你又知道自己一直做什麼嗎?」
「你走到武偵就把武偵給拆了,你走來我家,然後就連我家都打算給拆了,你還竟然敢用這種口吻來對我說教嗎?」
「我就是在跟你說教,武偵的事現在怎樣也好,就連你家的事都一樣,我是在說你的事。但我倒都是搞清楚了,你在想什麼,為什麼要甩掉伊卡洛斯,而你真的有夠丟臉呢。」
「丟臉?你可不想比你這種到處破壞的人說這種說話。」蕾菲雅對著伊藤大怒道。但這時伊藤卻冷靜地坐了下來,並笑說道:「到處破壞嗎?有夠刺耳呢。但我倒是挺清楚自己在做什麼。1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0M5tcQsqy
那你呢?因為覺得自己被捆綁著,所以就擅自感同身受,把被自己所捆綁的伊卡洛斯給放了,明明連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卻強求其它人做,你這不是很丟臉嗎?」
「丟臉?你少有一面明白我的樣子說話!」蕾菲雅提手就想打到伊藤面上。但她的手一下子就被反抓著,然後伊藤就站起來。
「我哪有需要明白你,我是一個自由人,我不受家族所限,我不受規則所限,我更不受你的說話所限。我自私但真實地忠於自己,和你這種受制於自己卻假裝著自己自由的傢伙不一樣。」
「我可是有一整個家族的人在,這種負擔!這種責任!你沒有經歷過,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我的世界你永遠不會明白!我生來就只是為了這樣!」
蕾菲雅大怒道,但伊藤大手就給了她一耳光,大吼道:「到了現在還把家族什麼掛在口邊,這是你自己的人生!你想做的就給我去做,討厭就說,不喜歡就反抗。1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Xilacd97d
明明是自己什麼都不敢做不敢反抗,還在所有人面前說藉口,把大家當作你的理由,用那些只會說好聽說話的人的說話當作盾刃,最後把自己都給蒙騙還去,讓自己無止境地逃避。1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pxKLtM0dV
不敢考驗自己的能耐,不敢挑戰自己世界的闊度,躲在你自己那個用紙片構成的世界,還竟敢用一副什麼都明白的樣子說話。1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x5rJRl4qd
這個世界大概沒有誰有絕對的資格教訓誰,但我還是敢對說你是很丟臉。」
說話一完,伊藤一口就甩下了蕾菲雅,並走了去。
而就在最後,他只留了蕾菲雅一人在花園中,還留了一句話:「蕾菲雅…『驟雨沒能打到的地方,月色亦不會觸及得到』執事過家家就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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