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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忘記自由的世界
第四回 改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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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煙霧散去,本來趴在地奄奄一息的少年已不復見,取以代之是廷伸至前方一個岔道的血跡。茶色機械人沿着血跡走,但血路達到轉角後街中心的一個暗角後形成一個小血窪便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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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替他止了血,赤衛兵們給我分散去找他們出來。」紅色機械人應聲四處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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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誰站在最後面?」隊長機大聲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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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男村民舉起了右手,機械人走近他並把右手變成掃瞄器,命令道:「你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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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村民應要求乖乖轉身,機械人把掃瞄器按在男村民的頸椎上,讀取男村民頸椎內的晶片內的資料。不刻,他的記憶以影像的形式自動浮現在「隊長機」的「腦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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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煙霧彈彈是由高空拋下。換言之是有人潛伏在附近屋頂並救走了他。」隊長機自言自語地分析影像道:「會是何人?若是有村民可憐他而救他那我就要根據指引防止『同情心』這危險的思想蔓延至其他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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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影像揭曉了答案,一個連身為機械人的它亦吃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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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在這裡找到她了,必須立即通報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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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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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受到電擊的痛楚後,我從麻醉醒過來。一張眼便看見一名大汗淋漓的「娃娃頭」少女正手持着仍在發電的電擊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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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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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形非常嬌小,和十多數的兒童沒兩樣,但她那毫無稚氣的眼神及身上所散發出的滄桑氣質卻在告訴我她並沒那麼年輕;漆黑的頭髮長及下巴稍上位置,並蓋過了耳珠,髮尾則向內曲出一點翹翹的弧度,看起來俐落又不毛躁,但頭頂那根呆毛卻以不自然且礙眼的幅度捲縮成一個問號;明顯悉心修剪過的瀏海差點觸碰到其清秀的眼眉;她的黑眼圈使她和自己頭上的熊貓髮夾滑稽地相似,她應該很久沒睡了,但這仍無法掩蓋她楚楚可憐的動人童顏;她身穿和之前的村民款式一致的軍裝,外面再套上一件不太合身的白袍;白袍及她那紅彤彤的手套均沾滿了鮮血,衣服上的血紅污蹟突出了她脖子及臉部肌膚的白嫩及汗水的剔透。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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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擊的痛楚散去後,陣陣的苦痛開始從身體內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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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一看,只見胸膛開了個大洞,洞內佈發高科技感的線路。我用手指按一按肋骨的位置檢查,觸感已非骨頭所帶來的感覺;用拳頭敲一敲,則傳出金屬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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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xxk?」我慌張地胡亂觸摸自己的胸膛,身體內的胸骨不復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正方體的不明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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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這時遞過了一杯清水及一粒藥丸,道:「泥個 X 畜拗刺痛藥。(香城語翻譯:呢個係速效止痛藥。)」她嘗試用香城語和我對話,雖然帶有嚴重的「普遍話腔調」及咬字錯誤,但姑且仍聽明白她是想給我止痛藥舒緩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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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該。」我道謝後吞下藥丸。在感到藥丸到達胃部的瞬間,痛楚神奇地大幅度消散,這止痛藥是我服用過最有效的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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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痛楚得到解放後我終於能回復冷觀察四周。我正坐在一張長方形的大桌上,桌子及附近的地板都沾上了不少血跡,地上有數包清空了的血包,還有一包用手術架掛起了,正透過輸血管把血輸入我身內;這裹空間寬闊且一應俱全,傢私、櫃子甚至沙發也有,猶如身處於改裝過的大形露營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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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從白袍的口袋中掏出一張對摺了數次紙,她攤開紙時我瞧見密密麻麻的字和香城語注音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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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她低頭盯着稿紙,吸了一口氣預備朗讀:「你姣,鵝叫噢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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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我忍俊不禁的我用手掩蓋自己的嘴,笑道:「你還是說普遍話吧,我聽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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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面通紅地把稿紙粗暴地塞回口袋內,眼神充滿失望及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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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敖普提,是一名天才科學家。我改造了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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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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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為了救活你。我找到你時雖然幫你止血了,但你已經奄奄一息,加上用浮遊滑板車載你來到這耽誤了不少時間。」少女指向靠在牆壁的一輛無輪胎的滑板車,「本來是應該先問你意願,但你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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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的情況如此嚴峻。」老實說,我很驚訝自己竟然沒有煌恐,心情反而很平靜,可能心太累了,或者死了。「多謝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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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挪開視線,害羞地撥了撥她的頭髮,露出變得泛紅的耳根,「不用謝。若你安然無恙,但拒絕接受改造,我便會電暈你之後進行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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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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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無論怎樣你都打算改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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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少女認真地點了點頭,指向一個牆角,那裡放置了兩個正方身體,一白一藍,兩者上都有透明的紋路,表面上看不出是用甚麼金屬打造而成,「取代了你胸骨的【獻身者裝甲】除了是維生裝置外,亦是強大的戰鬥的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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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咩?」雖然本身看了不少如幪面超X(假面騎X)、Ironmxn 等改造人作品,但對於自己真的被改造了的事實感到難以置信,「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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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創造英雄!」少女興奮地打開一格廚櫃,內裹有大量圓盤。「『介紹』、『介紹』、『介紹』......呀!是這個了。讓爸爸跟你解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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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用了油漆筆寫着『介紹』的圓盤放在地上,按了按側旁一顆按鈕,圓盤中心便向上發射出藍光,一會兒後藍光便投影出一名載眼鏡、拿着一枚拐杖,和普提一樣穿着白袍的瘦削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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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敖海默,是一名天才科學家,和你一樣是『穿越者』。來自過去的勇者呀,歡迎來到未來的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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