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唔知證物喺邊度遺失嘅?」何定邦問阿賓。
「真係冇印象。我只曉得自從嚮刑事檢控科辦公室返嚟後就遺失咗。」阿賓答。
「遺失證物可大可小,你肯定係返嚟先至唔見?」何定邦此刻眉頭深鎖。
「因為我仲記得刑事檢控科嘅沈碧君律師見過件證物,而剛剛你跟惠惠講到既視感嘅時候,我覺得賈惺惺嘅相貌非常特別,自己好似喺邊度見過佢。」
「冇可能,你剛從外面調過嚟加入我呢隊,之前根本未見過賈惺惺呢個人。話時話,有冇聯絡過沈律師?」
「我暫時聯絡唔到沈律師。成件事我總覺得自己嚮邊度見過賈惺惺,恐怕係呢一個姓賈嘅攞走咗證物。最關鍵嘅係,我懷疑姓賈嘅都有向我施行視覺催眠,只因一開始我哋喺會客室傾談嘅時候,我已經開始出現頭暈症狀,整個人完全無法集中精神,所以估計我先至係佢真正嘅目標。可能喺某個場合佢知道我見過佢,所以佢想施法剷除我嘅記憶。」
「如果真係咁樣,咁殺大頭文嘅恐怕另有其人。」
何定邦在辦公室思前想後,找來嘉惠問話。
「喺警署內妳跟大頭文最熟,想問妳知唔知佢死前有冇任何異樣。」何定邦問道。
「自從嗰次會客室事件後,佢死前幾日跟我講自己近來間歇性斷片,又話經常覺得頭痛,我叫佢去睇醫生,佢又話唔需要。法醫官報告係咪驗到有人對佢落毒?」嘉惠回答時顯得一臉難過。
「法醫官報告冇驗出身體中毒跡象,現場嘅凶器亦只搵到XXX女士嘅指紋,而凶器亦只不過係一件尋常嘅石頭。照我睇,如果大頭文當時唔係被人控制住意識嘅話,持槍嘅佢絕對冇咁容易被殺。當然,要搵催眠嘅證據相當困難,而且對方睇嚟係個高手。」
事隔三天,事態還沒有新進展。為求重新規劃案情,何定邦在辦公室的一邊牆壁釘上一幅巨型的香港地圖,他把逆權侵佔案涉案的五個住宅單位,包括奧運站、九龍灣、土瓜灣、沙田及跑馬地均以紅色圈去標示。完成後,眾人在地圖上貼上所有失蹤或死亡人士的照片去作資料性參考。
「大家對整件事有咩睇法?」何定邦率先問。
「佢嘅目標係掠奪別人嘅物業。」阿賓答。
「仲有其他嗎?」何定邦說,期間在辦公室使用拍子機,他認為拍子機的聲音有助提高腦部轉數。
「年輕女子,目的係禁室培慾。」嘉惠說。
「你哋估中咗一半,但我懷疑佢仲有其他企圖。因為呢個人嘅冒險行為說明佢有特定嘅對象同目標,為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何定邦說。
就在此時,何定邦的秘書從外面進來,面露懼色地說:「何SIR,刑事檢控科剛打嚟,話沈碧君律師失蹤咗,佢哋懷疑佢嘅失蹤同你負責跟進嘅案件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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