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放下御筆,隨即拉著小燕子,讓她坐到自個兒旁邊。
小燕子哪裡肯坐,掙扎著便要起身,卻被乾隆按住,不讓她起身。
“朕讓你坐著你便乖乖坐著就好,動來動去的瞎折騰什麼?剛才在殿外站了大半天,你還不累啊?”乾隆嗔怪的說道。
“皇上,您是怎麼知道臣妾在殿外站了大半天的?”小燕子望著乾隆,問道。
乾隆伸手刮了刮小燕子的鼻子,似笑非笑的說道:“朕的養心殿,向來不許嬪妃進入,殿外伺候的奴才,在朕身邊多年,朕自然熟知,膽敢遲遲不肯見朕的也只有你這膽大妄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了。”
小燕子尷尬的笑了笑,不知該如何回答。乾隆見到小燕子那幅忐忑不安的模樣,微微一笑,也不再逗弄小燕子,問道:“說吧,來找朕,有什麼事求朕辦的?”
“皇上,臣妾想出宮!”小燕子也不客氣,直接表明此番來的目的。
“也就你這實心眼的丫頭膽敢直言說出這種話來,好吧,既然想出宮,那朕便陪著你去,記住,此事不能跟任何人提及,朕會讓人準備幾件衣裳,朕與你扮成夫妻,也不會太招搖。”
“夫妻?別人難道不會認為,皇上與臣妾更像父女嗎?”小燕子心中微動,大膽凝視著乾隆的面容,伸手觸摸乾隆的鬍子,俏皮說道。
“朕看你是皮癢了,看朕怎麼收拾你!”乾隆佯裝生氣,本想著給她一個教訓,奈何如今的小燕子有了身孕,大手一攬,越發得開始不規矩起來,直弄得小燕子連連討饒。
京城內,會賓樓還是空蕩蕩的,大廳內,架著好多架子,柳紅爬在一個架子上,抬著頭在漆屋頂。驀然間,她一手提著一桶白色油漆,一手拿著油漆刷子,像表演特技似的,從一個高高的架子上一躍而下。她輕飄飄地落地,歡聲喊著:“整個屋頂,我已經漆好了!你們看,漆得怎麼樣?”
整個會賓樓內,有人在漆牆壁,有人在釘鏡框,有人在裱畫,有人在寫對聯,有人在排桌椅。眾人忙的不亦樂乎,乾隆拉著小燕子,身穿百姓衣服,遠遠看去,倒真像是鄉間夫妻一般。
待忙到晚上,會賓樓終於開張,早已坐滿了客人,生意興隆。還好,柳青、柳紅已經留了一張大圓桌給乾隆與小燕子。大家坐好,只見店小二帶著小虎子,滿屋子穿梭著上菜。這個小虎子才十一歲,是大雜院裡的孤兒,會賓樓開張,也跑來幫忙。由於開業,會賓樓所有酒菜一律免費,又因著老闆和皇貴妃娘娘有親,上門送禮之人絡繹不絕,都快把會賓樓門檻踏破。
會賓樓雅間內,一張圓桌圍著□□個苗族打扮的女子。為首的一位,容貌姣好,此時她的面前,半跪著另一個苗族少女。桌子上,堆積了成疊的碎紙,以及一個金色燕子形狀的圖騰。
“尊主,屬下會儘快查明公主的下落,請尊主放心。屬下已經查知,這新開的會賓樓跟公主有關,請尊主再寬限屬下幾日。”
被稱為尊主的少女皺著眉頭,並不叫起,只淡淡地說道:“難為你了,要追查公主的下落,只有咱們幾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此事不急,待查明之後再回來稟報。”
“是,屬下一定不辜負長老的囑託,必定幫著尊主完成使命。”
待那苗族少女下去後,這位所謂的尊主陷入了長思,回想起了公主仍在部落的時光。
神秘的雲南大地氣候溫潤,物產豐饒,自古便是人們繁衍之地,這裡沒有強大的政權,沒有宏偉的建築,有的只是淳樸的人民。在雲南的大理,有一個強大的部族,由於人口眾多,逐漸成為了雲南地界中最強大的部落。
杜雪吟本是一位某部族的美麗少女,天性豁達開朗,喜愛遊歷四方。途徑大理之時,遇到了她一生的摯愛。與其成婚,嫁入部落時才知,她愛的男子竟是部落中的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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