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終於把小燕子抬到了皇后寢殿,皇后叫人去通知皇帝太后,吩咐其餘嬪妃不准宣揚此事,皇后這才讓太醫給小燕子把脈。
常太醫把過脈後,頓覺不好,小燕子脈象虛浮,脈體圓湛,需得持續運針到脈回神情,並下以猛藥,將其身體裡的毒素溶解。如今子脈已是虛滑無力,乃是即將滑胎之象。
“回稟皇后娘娘,脈象不穩,似有滑胎之象,臣建議多找幾位千金一科的聖手太醫與臣一同診治,望皇后娘娘同意。”
皇后剛剛點頭,沒想到坤寧宮殿外已經有人通報:“皇上駕到!”
乾隆一進門,便見常太醫一頭大汗噗通跪伏於自個兒面前,心中一沉,急忙問道:“皇貴妃怎麼樣了?可是病情沉重?”
“臣惶恐,臣有罪,皇貴妃娘娘身中奇毒,皇嗣怕是要保不住了。”常太醫並不敢起身,太醫院的院首如若不能醫治好皇貴妃,恐怕性命不保。
乾隆只覺腦袋忽悠一暈,整個身子晃了兩晃,被身旁的小路子眼疾手快扶住。
“你,你說什麼?”乾隆不敢相信,自己曾立誓要把最好的給她,如今卻連孩子也保不住,那朕還當個什麼皇帝,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能保全。乾隆不再等常太醫回話,一把把他拉起,大聲喊道:“保,給朕保住這個孩子,保不住,朕摘了你的腦袋。”
常太醫被乾隆搖晃兩下,頓時眼冒金星,暗道倒楣,以他多年的行醫經驗,皇貴妃這一胎是萬萬保不住的,但乾隆金口玉言已出,他也便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隨後乾隆遣散眾嬪妃,將小燕子帶回儲秀宮,隨後嚴命儲秀宮上下宮人輪番值守,斷然不能出一點紕漏。
這一夜,乾隆自然是坐在小燕子塌邊,寸步不離。看著小燕子此刻氣若遊絲,頻頻皺眉,說不出的難受表情,乾隆看在眼裡只覺得心口陣痛。
整整一夜,常太醫和太醫院另外前來診脈的三位太醫不斷協商,開出了安胎藥,由常太醫呈到乾隆面前。
乾隆細細看了藥方,黃蔎,杜仲,白芍,熟地,乃是補氣養血,固腎安胎的良藥,便命小路子和沐卉親自盯著宮人們煎藥。
等小燕子將藥喝下,情形逐漸穩定,乾隆這才開始盤問沐卉。“說吧,小燕子今日去了哪裡,吃了些什麼,為何會中毒?”
“皇上,奴婢該死,奴婢沒能護好皇貴妃娘娘,請皇上賜罪。”沐卉跪下說道。
“先給朕起來,把話說清楚。小燕子如今到底怎樣?”乾隆滿是不悅,盤問道。
“皇上,據奴婢所知,娘娘是中了一種花草的毒,此毒會傷胎流產,又不加節制的服用糕點,才致昏厥!”沐卉答道。
花草?是什麼?別給朕賣關子了,給朕說重點。”乾隆不耐煩的說道。
“回皇上,今日皇后娘娘邀眾娘娘去御花園賞花,許是御花園中觸碰了一種名為'含羞草'的花草,奴婢懷疑其中有人作梗,才導致皇貴妃娘娘如此。”沐卉答道。
“給朕去查,此事交給你去辦,朕給你三日,定要給朕查個水落石出,朕倒要看看,是誰吃了豹子膽,連小燕子都敢動!”乾隆吩咐道。
“皇上,奴婢以為,可先用人參,當歸,肉桂為娘娘進補,吊出精氣神,以待穩住胎象,奴婢知曉一秘方,可保娘娘無恙。只是..”沐卉說道。
“只是什麼?有如此秘方,你還不趕緊給朕去用!”乾隆問道。
“只是,此藥方需用瑞獸的肉做藥,至親之人的血作為藥引,有起死回生之效,更有保胎之用,瑞獸之肉乃是山羚羊之肉,宮中便有,只是這至親之人的人血.....”沐卉為難道。
至親之人?小燕子一直都是孤兒,並未有什麼親人,如今與其最親之人,那便是朕了!朕與她已經結為夫妻,朕就是她的至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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