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選】「太歲兵團 X 萌動學生小說集2021」寫作營 - 十年之謎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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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甚麼聲音那麼吵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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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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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給我停止！」小明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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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終於醒了！」一把聲音在恭迎着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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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甚麼主人啦？我不就是好好的睡了一覺，甚麼終於醒了。」他向聲音源頭瞧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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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早晨，請問你是否要早餐？」原來「說話」的，是一個人形的機械人，它走到主人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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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不是先梳洗嗎？」小明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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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嘟嘟嘟」之後，機械人作出想抱着人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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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請先站在這兒。」它用手指指着從腳部延伸出來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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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機械人也挺好用的，你……你叫甚麼名字？」小明不好意思地收回自己囂張的態度，同時把雙腳站在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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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機靈仔。」機械人面露笑容，駛向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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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去方便一下，你也要跟進來嗎？哈哈！」小明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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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可以不跟你進洗手間。若有不適，請按下你顯示在手臂上的求助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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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可急着呢，我知道了，知道了。」小明撥動左手示意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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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這裏甚麼都有，連機靈仔也有……但好像還欠了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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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過後，小明打開門，就能看到機靈仔在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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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吃早餐了，不知為何，我感到非常肚餓。就來個昨天的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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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餐……嘟嘟嘟，發生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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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份早餐！」小明再次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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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主人是想要A餐，B餐，還是C餐？跟據你的健康情況，建議你食用B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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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B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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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請享用。」機械人從它的腹部拿出了一頓熱哄哄的早餐，提着在小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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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要聽聽今日的排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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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真是多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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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時為早上九時零五分，今天的日程有：見爸爸媽媽，早上九時半，見朋友大劉，大劉表示：「等了你好久了，你醒來就儘快來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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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見爸爸媽媽了，都不是跟他們說了很多次，不想負責家族生意了嗎？」小明洩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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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請務必出席，否則不許見大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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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朋友也不能見……？哼，這是爸媽的慣用威脅句子。可是……又不對了，好像我昨天沒有見過這個機械人。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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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一邊吃早餐，一邊努力的回想昨天的事，但愈用腦力去想，他的頭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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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有甚麼能幫助你的嗎？你的痛苦感覺正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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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甚麼，只是需要……哦，我需要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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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在此，主人，現在是九時三十分，請立即到父母處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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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早餐也沒有吃完呢！又要去見父母了。你，你在幹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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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搬運主人到父母那兒。」機靈仔抱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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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機械人的程式一定是我父母設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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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式，嘟嘟嘟，發生錯誤！現正前往主人父母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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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機靈仔已到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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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我的小明！」媽媽興高采烈地上前迎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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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平日不是很生我的氣嗎？怎麼現在……」小明驚訝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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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不生你的氣，只要你逃過死神的狙擊，還在這世上。」媽媽緊緊抱着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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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危險，含氧量下降。」機靈仔發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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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你別抱得他太緊了，你害他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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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但，我真是好久未曾見這個活生生的孩子。」媽媽感動得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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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丈夫也受到了太太的影響，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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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過死神的狙擊？甚麼？」小明不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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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就算了，從今日起好好活吧！家族生意的事，我們也不會再逼迫你了。」爸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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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一切都好像有點不同於以前了……」小明不明所以，腦裹在思考着這一切，而他聽到這個好消息，也令他十分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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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你的朋友大劉吧，他等了你好久。」爸爸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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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媽媽皺了皺眉頭，看着丈夫，而丈夫也點了點頭，好像有甚麼在空氣間表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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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小明都看在眼內，雖然他不明白，但不要緊吧，他也先外出找大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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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住在新界，大劉則住在港島。所以，他們約了在旺角的麥當勞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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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說出想到的樓層。」平日升降機的按鍵聲發出了這樣的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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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嚇壞我了，我想到地下大堂。」小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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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升降機便以十多秒，從三十八樓到達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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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好像沒這麼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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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已為主人準備好。」不一會兒，小明被運輸帶傳送到一輛已打開車門的車前。小明則鑽進車廂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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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主人，請問你想到哪兒？」車輛內傳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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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和大劉約定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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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請繫好安全帶！」待小明一切準備好後，車子便升上半空，「嗖」的一聲，穿梭高聳的大廈間，而許多車子也在穿梭樓宇間，往日的電影情節現已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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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快到了，我連手機也未曾按一下。」小明詫異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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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我在這邊！」大劉在麥當勞門外大叫。車輛慢慢下降，到達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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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請配戴上這手機。」只見車的左右座位中間有一手錶在中間被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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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手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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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手機。如要找回我，請按下手機的選項。再見。」車子的智能系統說，並開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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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劉，都跟你說了，想吃就吃高級餐廳，別在這些鬼地方。」小明一臉嫌棄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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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許多人的目光都投射在小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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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說錯嗎？有錢人當然是吃高級食物！」小明大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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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你別再說了，大家都看着我們。這樣吧，我帶你吃一間高級分子料理餐廳，好嗎？」大劉努力安撫着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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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來坐我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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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你這副德性除了我，真的誰也受不了，如非你的爸媽有求於我，我才不會管你！」大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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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請問要到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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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朋友大劉，他說要到銅鑼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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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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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兩人到達銅鑼灣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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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坐在窗邊吧。」小明走到窗邊的座位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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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人走過來，費勁拍了拍小明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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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小明轉頭一看，原來是可惡的俊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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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啊！怎麼了，是不是做了虧心事，被人嚇到了不長膽？十年不見你露面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哈哈哈哈哈。」俊仁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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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是死了，你現在就是見鬼了，是你倒霉，哈哈。」小明也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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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道是誰倒霉了，誰家道中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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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你吧，親愛的啊仁？哈哈。」小明站起來，又使勁地一下拍在俊仁的肩膀，回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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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問問你的朋友吧，我先走了。」俊仁自鳴得意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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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甚麼，信不信我……」小明生氣地緊握拳頭，站起身準備作出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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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少一句！」大劉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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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甚麼家道中落？我家裏還有很多很多錢！多得可以淹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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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生氣了。」大劉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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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慢還未有侍應來？」小明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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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這間餐廳電子點餐，我們按一下電子餐牌就可以了。」大劉說。

「昨天，昨天明明不是這樣……我的頭又在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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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點東西可能會改善你的頭痛呢。」大劉提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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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要吃這個，和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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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這是你點的餐，請慢慢享用。」不消一會兒，餐點從餐枱的中間托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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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桌面上放了一碟只有數點水滴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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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吃也好像不是這個樣子。」小明失望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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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人口大膨張，現在基因改造加濃縮食物，再加上份子料理，就是這個樣子。別看他們少少的份量，其實足以使人吃得飽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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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甚麼東西啦……我們還是去吃麥當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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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說要吃份子料理，這下子又在嫌東嫌西了，真是麻煩。」大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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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最近的麥當勞後，他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位子。因為那兒有許多衣衫襤褸的人，他們都借用了餐廳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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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使用電子餐單點了乾炒牛河後，問：「你說過的人口大膨張，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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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以言，就是大部分的內地人的統統遷居至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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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沒記錯，我們很多香港年輕人都移居至外國了。」小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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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樣。」大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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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們這些年長的，能力不足，也怕搬了去不適應；加上還有父母在香港，怎拾得留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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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還挺愛你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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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說起來奇怪，為甚麼父母不再逼迫我去繼承祖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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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吧……我還是先點餐……」大劉心虛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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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由大劉結帳，因為他答應了小明的父母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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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吃過牛河和咖喱飯後，大劉建議到海邊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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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乘了小明的車，到了尖沙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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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不到車子滿天飛的情景，能在我有生之年看到呢。」小明興奮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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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甚麼啦，你還很年輕，只是時間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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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外面太嘈吵我聽不到你在說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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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甚麼，我們到尖沙咀了。」大劉催促着小明下車，企圖掩蓋心中的不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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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文化中心的主幹下有這些多人躺在陰涼處？」小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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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紙皮也沒有了嘛。是你，是你，你這個惡魔奪走了我的一切，哈哈。」一位伯伯對着空氣自言自語，語無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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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紙皮也沒有嗎？真是可憐。」大劉走前數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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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來幫我的天使嗎？你有食物嗎？」伯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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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伯伯，我們只有水……你需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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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水？我也自己可以到維多利亞河那邊取水……你這惡魔，快走！」伯伯又再次說了奇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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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伯伯可能有點精神毛病……我們不是醫生，我也不知道如何幫助他較好。我們還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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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給他錢就好了。」小明幼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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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錢的問題！你們這些人，就是以為甚麼都能用錢解決！喂，你等等我！」只見小明向舊日的維多利亞港海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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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劉，舊時這裏不是有欄杆的嗎？」小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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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但因為填海的緣故，所以維多利亞港早已改變成維多利亞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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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奇怪了，填海都需要時間，怎麼好像一天就完成了呢？」小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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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常來到尖沙咀看看吧？一天到晚都在和富家子弟們玩線上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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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又好像對……」小明說。小明也心想：「其實還是不對吧，怎麼填維多利亞港的程度，相關消息他一點兒也沒有收到？過去一定發生了甚麼事，我還是未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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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回去打機好了，出了來又沒有特別東西做。」小明掃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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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人啊，不念念友情，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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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線上等你，再見！」說罷，小明便乘私家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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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家後，便在網上一起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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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可以繼續上次的遊戲了！上次我們玩到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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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暗戰記，第九章。」大劉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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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呢，怎麼我沒有這方面的印象……稍等我一下……咦，怎麼多了這麼多遊戲更新了。好，我進入了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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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遊戲程式發出了「叮」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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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你家裏窮得沒錢買新PS8嗎？還在用PS5，真可憐。」俊仁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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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啦，還不隔了一天，這麼快出了PSP第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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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發白日夢發了十年嗎？PS8出了好一段時間了，接着會出PS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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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麥當勞許多人衣物都破了洞，到維多利亞河，再到遊戲機已推出到第十代，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這更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我的十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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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明，遊戲開始了！」小明收到了大劉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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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父母在呼喚我，我暫時不玩了！」小明說了一個他不情願的謊，支開了大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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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從那兒開始調查？」小明抓破了頭皮，想不出辦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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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想起機靈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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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靈仔呢？怎麼回家後就不再見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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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怎麼機靈仔失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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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個……」媽媽吞吞吐吐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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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送他到原廠維修了。」爸爸看着地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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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還想他在旁，可以明天準時送我熱騰騰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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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也不早了，快去睡吧。」爸爸叮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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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會煮早餐呢。」媽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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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晚安。」小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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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觀察了父母剛才的反應，顯然而見，他們是有東西隱瞞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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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我收藏了我的日紀本在抽屜底下。應該沒有人知道它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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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入睡房後，小明立即把房門上鎖。不出所料，幸運地，他的日記本還在那兒，但若仔細看一看物品的排列，還是看得出曾有人搜索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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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有字的最後一頁，小明仔細閱讀了自己所寫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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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31日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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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是下着大雨呢，明天一定下大雨了。可是，不論是否下雨，我還是得出席酒會。為了可以和那些富二代閒聊一下玩電子遊戲的話題，和敷衍一下父母，就去去吧，否則他們又要在嘮叨我了。都不是跟他們說過了嗎？我對祖業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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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難道在酒會裏發生了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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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光蛋，想打給我借錢嗎？」俊仁調侃着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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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免上次你聽不到，我再不厭其煩地重覆一次：我家的錢多得可以掩死你！」小明自豪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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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算吧，別死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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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回正題，十年前那個酒會，你記得發生過甚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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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遠古的事誰會記得？」俊仁隨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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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有生以來，最認真懇求你的一次，求你仔細回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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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求我，好吧，我仔細回想一下。呃……那天我在酒會還是能見到你，之後你喝了許了酒，走的時候還要父母扶着上車，哈哈。不會喝酒不要裝能喝，真失禮。我當時還拍下了你的樣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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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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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打算借此而要脅你的家人，把照片發給傳媒，好好公佈一下你的醜態，但等了許多年也沒有你的消息。咦，現在有機會了，嘻！」大劉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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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即管發給傳媒吧，反正我不在乎，我的父母也不在乎了。」小明滿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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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嚧！一點都不好玩，又問東問西，整個問題少年似的，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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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那天很可能是在我喝醉後發生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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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小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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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中，小明喝醉了後，被父母拖拖拉拉地抬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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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這是記憶，還是潛意職在為我推想的一切？車……所有事情可能在車裏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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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連忙梳洗過後，便想怱怱到車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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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媽媽煮了早餐。你這麼匆忙去哪兒？」媽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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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記我約了大劉吃早餐。」小明這樣便離開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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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的攝像鏡頭……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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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嘗試找USB插口，但他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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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忘了時間已過了十年，我試試用無線連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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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用手機查到了駕駛路面記錄，但至多只達至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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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甚麼這麼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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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嚇壞我了。沒……沒甚麼。啊，我聽網上說近期有一宗交通意外，急需十年前的路面情況……噢，我好像看到了舊帖子，還是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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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回事……誰人會有十年前的路面情況片段呢？真奇怪。」爸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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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噢，我快要遲到了。」小明繼續偽裝約了大劉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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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我也要外出，我們一起乘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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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不了，我忘了帶手機，你先走吧！」小明刻意支開爸爸，回到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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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好像不是在說謊，但好像挑動了他的神經。」小明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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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到家門，他就發現有機械人從他家裹搬出一些傢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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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甚麼事了……媽媽！」小明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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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你不是外出的嗎？」媽媽詫異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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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是忘了拿手機。我們家為甚麼要丟棄這麼多傢俱？」小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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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在丟棄，我們是在賣舊傢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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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又為甚麼我們要賣舊傢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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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我們要買新傢俱嘛。」媽媽皺了眉頭，亦有眼淚在眼眶內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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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麼嘛，我先上去了。」小明把一切都看在眼內。若是家裹有錢買新傢俱，媽媽也不應想哭的樣子吧。他很想問個明白，但想到他們說謊是有因由的，也沒有再說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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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精心要毀減一切相關事物，那麼……車！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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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先外出了！」小明又再次離開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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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找維修車輛的店子……去爸爸常去的那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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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好久沒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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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先生，你好！請問你知道我的爸爸有否曾在這兒維修私家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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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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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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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知道我的爸爸是光顧了你來改裝他的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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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還聽說他原本想把那車子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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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麻煩你了，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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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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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時候不早，又是時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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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約了大劉嗎？你們去了那兒吃呢？」爸爸搓着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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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們吃了自助餐。」小明胡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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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爸爸直盯着小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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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這樣看着我？」小明緊張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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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兒子是多麼的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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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頓本是溫馨的晚餐，增加了一些不自然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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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洗澡了！」吃過飯後，小明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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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忘了拿毛巾。怎麼我的記憶力差了那麼多。」小明拍拍自己的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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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也終究包不住火，我們現在怎麼辦好？」媽媽緊張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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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去查吧……我也的確做錯了事……被發現是遲早的事。」爸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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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小明離開我們。」媽媽抱着爸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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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小明稍稍的回到浴室，想了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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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做錯了事？導致我被奪走了十年？這怎麼符合鑼輯？不，明天還是去繼續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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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過後，小明又開始查他的十年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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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有些意外發生了，一定有店子維修過車子。可是……這個香港這麼大，怎麼開始搜尋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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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的手機的鬧鐘聲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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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比平日還早了點起床呢。手機……對……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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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劉，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小明致電給大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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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早找我有甚麼事，還要用上「請」字，你即管說吧，我看看自己能不能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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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請你幫我打電話給香港的維修車子店，看看十年前，我的爸爸有沒有在哪兒維修過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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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件事嘛……喂，喂，小明你在嗎？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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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啊！大劉！大劉！」之後大劉掛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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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怎麼突然電話訊號收得那麼差。」小明氣憤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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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次致電後，小明連繫不上大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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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暫時未能接通，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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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由我來致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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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房外傳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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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會兒……」小明收起手機，才打開門，再爬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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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過了許久也不見你下來吃早餐，我把它帶來了。」媽媽溫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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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昨天很累，剛才關了電話響鬧我又再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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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好休息，媽媽不妨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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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媽媽離開後，小明趕緊鎖上房門，開展他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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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頁上展示了上八百個結果，這艱巨的任務……我還是要查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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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請問你們那兒曾維修過陳大明的車嗎？是這樣的，我遺失了車輛維修的單據……大概是十年前的……當年是維修車子的，紫色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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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給小明找到了一絲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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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哦，有印象，因為在香港，紫色私家車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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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維修了車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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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你當年是維修車的左邊後面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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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你說得對，你知道我們這些長者，記憶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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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問關於單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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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我是想問單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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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下次到來你取回單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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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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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小明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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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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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聽到了門被鑰匙打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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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你沒事吧？整整十多個小時你沒有出來了，我們很擔心你。」媽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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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明一時找不到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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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你想說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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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媽媽，你有事情要跟我說嗎？」小明稍為冷靜過來，終於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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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們沒有。」爸爸說，他的樣子顯示着他有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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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小明望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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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有啊，我要把午餐和晚餐也遞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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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們不說，輪到我說。」小明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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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十二月三十一日的晚上。我們在酒會後，共同乘車回家，而開車的，是爸爸。因為爸爸喝了點酒，雖然酒量不多，但還是帶點醉，照樣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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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左邊車身掉進溝渠去了。至醉醺醺的你，則誤把車倒後行，結果撞上了樹……而我這十年，就卧在這床上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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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對不起……是我的錯，連累你昏迷了十年……」爸爸跪在地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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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媽媽也不該隱瞞你，對不起，小明。」媽媽抱着小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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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雖然我人生沒有了十年，但我還是在這十年，處於夢中的感覺中一直聽到你們和大劉為我打氣的聲音。關於大劉的事，你們要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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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我們其實給了點錢給大劉，請他保密，和在你醒來的時候，好好照顧你，因為我們怕你醒來之時我們已離開這個世界……但他拒絕了。另外……我們也曾請他幫我們保守這次意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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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不對，我不該醉駕！我不該！」爸爸在一旁，一邊哭一邊拍打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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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如你再拍打地面，樓下的住戶恐怕要投訴我們了。我們已經很窮了，哈哈，被人趕走真的要露宿街頭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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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爸媽你們快打給大劉吧，他為了保守這個秘密，假裝聽不到我的電話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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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的父母致電跟大劉解釋過後，小明用雙手分別擁了父母入懷。「不要緊，不要緊了，現在甚麼也不要緊了。如果說錢，錢沒有了可以再賺回來。但家人，朋友才是無價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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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進入的導師團隊：紀言

原因：因為我也是對文字有奇怪執着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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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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