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想到,以前晚上去上社區大學的課。那幾堂課,有兩位老師分別講述身心靈。其中一位男老師,算是名人,曾出現在報章雜誌。
那堂課,他提到自己飽受憂鬱症之苦。他想死,他真的想。那種意念,是走在路上突發的。他趕緊打電話,求助於他的心理醫師。奈何,心理醫師讓他大失所望,他不免有些怨懟。我聽著,卻難以贊同他。我心想,「對自己的生命,該負責的就是你自己。醫師不是神,若要時時''負責''你的生命,是否太沈重。」這些話,我並未說出口。
之後,他說起自己因憂鬱症,用藥已有段時間。我又想,你吃了藥,還沒法控制,那是真的有效嗎?這回,我忍不住了。
我舉起手,開始和他說起。「我也有,醫師開了藥給我。結果,我只吃了三天。我發現自己該發脾氣,該生氣的時候,竟然無感?好像什麼都無所謂。這樣的狀態,讓我的記憶也生異。我不該如此,所以我很憤怒。我把全部的藥,都丟進了垃圾桶。」
再來是,我和老師有番舌戰,大體上就是他真的很需要吃藥。當然,他也不諱言,自己的記憶力,真的差很多了。
隔周,本該也是他的課。他缺席了,由另一名女老師代理。女老師提到,他自殺了,人沒事,可是沒法過來。
我不禁想,自己是否話太多?我不知道。或許,也是從那時開始,我的話著實變少了。
ns 15.158.61.48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