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陷入了那讓人感到分外懷念的粉色煙霧後,一陣穿越時空時特有的迷幻場景在眼前飛逝而過,深海光流本以為自己會看到熟悉的總部場景……然而事實上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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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散盡,她面前出現的是一張被工具撐大的嘴,上頭還懸著日光燈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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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齒有蛀牙,要是再嚴重一點我就要幫你拔牙了,請好好刷牙,不要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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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下意識的,深海光流馬上看出了眼前不健康的牙齒肯定沒有好好保養,並且還順口給出了醫囑,彷彿她一直都在這裡替對方做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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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嘴巴被撐開的病患無法發出完整的音,但深海光流看著對方那因為驚訝瞪大的眼睛……是沒有想過自己的口腔健康狀況這麼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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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光流有些遲疑,這沒道理啊,都嚴重成這樣了,肯定很疼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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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疑惑著,深海光流仍就選擇先觀察一下周遭的情況,一抬頭卻發現有一群穿著健康檢查時的特殊服裝的少女,一個個都睜著美眸直盯著她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些少女的臉和氣質特徵,怎麼感覺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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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為什麼 Nagaru 突然變成女人了?!」其中一個褐髮褐眼,看上去十分溫柔可人的嬌小女子,露出了與外表一點也不符合的「天要塌了地要崩了整個世界都玄幻了」的表情,震驚地指著深海光流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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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對於性別不同做健康檢查很容易冒犯幹部這一點有所憂慮,但光流也不可能因此去變性吧?這種誘因太薄弱了!不要這麼輕易放棄身為男性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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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澤田綱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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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光流面無表情旳恍然大悟了。雖然看上去是女孩子,但這傢伙一開口,就讓人感覺她就是澤田綱吉;那絕無僅有的吐槽實力,簡直可以封為彭格列吐槽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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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fufu……這個女人是誰,深海光流呢?」綁著鳳梨頭的異色瞳少女發話,同時面色不善地瞪著深海光流,過了幾秒才露出了恍然大悟、以及看透真相的憤怒表情,「……我明白了……彭格列,作為一個黑手黨,妳心機真是深沉到令我都感到戰慄的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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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小姐漂亮的臉蛋此時看起來義憤填膺,一副揭穿不肖廠商販售黑心商品謀取暴利的模樣,「竟然因為不想讓深海光流發現妳胖了三公斤,就找個長相相似的存在替換掉他,再趁機滅口……不愧是黑心的黑手黨,我真是小看了妳們的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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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說……對於心狠手辣的標準,我想妳似乎搞錯了什麼?而且推測犯案動機是體重什麼的,這才是真正的薄弱到不行的誘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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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光流看著疑似自家友人性轉版本的藍髮少女,當下那個複雜的心情實在難以用言語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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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誰告訴妳我重了三……不對,應該說誰會為了這種小事換掉光流啊!」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關注點有點不對的澤田小姐趕緊拉回正題吐槽道,「拜託骸妳先恢復理智回想一下剛剛的場景,還有那陣煙,妳就不覺得眼熟嗎?明明就是藍波的十年後火箭炮吧!」所以這跟她的體重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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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說的對!」有著一頭銀色長髮的少女用力點頭附和道,「六道骸,我看妳才是吧?上個月吃了那麼多巧克力聖代,所以體重增加的人一定是妳!少不要臉誣賴給首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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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說妳到底是在附和什麼?澤田小姐根本沒有提到什麼巧克力聖代……還有六道小姐妳的表情倒是別僵成那個樣子啊喂,所以胖了三公斤的果然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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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體重什麼的沒差吧?還是健康比較重要!」有著小麥色健康肌膚的黑髮少女開口,爽朗的氣質讓人一見就心生好感,「像我最近好像也變胖了,之前買的襯衫釦子都扣不上;不過還是要照常吃東西比較健康,其他的多運動就能解決啦,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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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深海光流將視線移到一看就知道是山本武性轉的馬尾少女身上;山本小姐身形修長高挑,但手腳或是肚子看上去都沒有多餘的贅肉,如果說那裡能繃開釦子的話,那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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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光流默默的轉移了視線,下定決心不予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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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fufu……閉嘴。妳這個分配攝取的營養有效率到讓人嫉妒的可惡黑手黨。」六道小姐咬牙切齒地回了山本小姐一句,聽那個語氣;也許作為女孩子的六道骸,就是那種需要嚴格控管飲食以免肥胖的類型……還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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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六道妳這是在稱讚我嗎,真高興!」山本小姐笑嘻嘻地將對方的咒罵當作是讚美,接著伸手攬住站在她身邊的白髮少女,「那六道要不要跟我還有小涼一起晨練?每天跑一跑脾氣也比較不會暴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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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早起運動對身體極限的好!大家都一起來運動吧!!」白色短髮的少女大聲疾呼,從音量到內容都讓深海光流感到特別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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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妳們這些黑手黨不要混淆視聽,我現在問的是深海光流(Nagaru)去哪裡了!妳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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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又將矛頭指向深海小姐的六道小姐,一雙比男版六道骸要大上一些的異色瞳瞪著深海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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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光流倒是毫不退縮,也沒有說什麼,就這麼直望回去;基本上盯著對方的眼睛反而讓深海光流感到情緒穩定,畢竟平時就看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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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六道骸的瞪視在深海光流毫不閃躲的清澈眼眸中敗下陣來,有點尷尬的轉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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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深海光流思考要不要開口釐清一下現狀,一顆黃色的毛球不知道自哪裡突然出現,朝她直直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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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garu!Naga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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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沒有任何改動的明黃色小胖鳥歡快地叫著深海光流的名字,除了發音不同以外,這畫面真是讓她倍感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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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小姐沒有任何遲疑地伸出手讓小鳥停在自己手上,拿手指搔了搔小鳥的下巴,糾正道:「不是『Nagaru』,是『Hikaru』哦,雲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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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karu!」雲豆從善如流地改掉了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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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光流頓時覺得,也許眼前的這隻小鳥才是她能夠突破時空桎梏的心靈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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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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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冷冽的聲音隨著她的主人來到深海光流面前;一抬頭,看到的是一名丹鳳眼,烏鴉鴉黑色長髮、並且有著東方面孔女子,她伸出一隻手,雲豆立刻自深海光流的掌心跳到她的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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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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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五官漂亮標緻,但卻透露著一股凌厲,像是鋒芒畢露的寶劍、或是類似的可以刺傷人的利刃;不過那張臉深海光流實在太熟悉了,眼前一副高貴冷豔的古典美人,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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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子說的沒錯,雖然是女孩子,但這位小姐怎麼看這都是光流……連雲豆也一樣很親近她呢。」稍稍恢復冷靜的澤田小姐應和雲雀少女的話,「可能是……來自不同平行世界的這位 Hikaru 小姐,本來就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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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剛剛的古典美人就是雲雀恭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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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光流不禁感慨,這群人變成女孩子好像更加不得了,每一個都是普世審美觀裡的美人,包括還被架在牙醫椅上的義大利美少女……現在想想,那大概是藍波女性版本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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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來自跟你們不同平行世界的深海光流,出生下來就是女性,因為我那裡的藍波發射了十年後火箭炮才來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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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深海小姐在眾人各異的眼光下,有些遲疑地接著說了下去,「然後在我的世界,你們也都是男的……出生就是的那種,不是我幫忙動手術後天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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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不是她的鍋,深海覺得應該先澄清一下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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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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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頓時再度陷入了沉默。不過這回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的彭格列少女們就七嘴八舌的開啟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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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六道骸如果變成男的一定更騷包,你看公孔雀不就是這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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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變成男的該不會真的是棒球國手,邁向甲子園再進占大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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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男生就可以極限的參加男子組拳擊大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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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感覺真有意思,那亞奈肯定是很溫柔的男孩子……嗯,會在慢跑後給女孩子遞毛巾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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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都是讓人厭惡的黑手黨……不過,小麻雀的話變成男生可能反而比較有市場哦,Kufu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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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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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光流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哪一刻這麼想念她的小夥伴們(男)……該不會這個世界作為男性的她,也像現在這樣完全插不上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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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既然妳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深海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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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到一半,六道骸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就轉過頭來看著深海光流,「那是不是代表可以問妳一些不好當面問他的問題……」六道骸這麼說的時候,眼中好像閃爍著某種讓深海光流望而生畏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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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欸,六道妳真是太聰明了!」武子第一個拍手贊同,「那妳想要知道什麼啊?我是很想問問阿流願不願意陪我去日本看下一賽季的球賽……剛好我們支持一樣的球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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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種事情問了她也沒用吧,倒是等這個世界的深海光流回來再邀請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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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光流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問她這個異世界遊客到底意義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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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問問,雖然不是很在意,」六道小姐看著深海小姐危險地瞇起的雙眸,像是要將什麼重要的機密說出來一樣,「……如果妳是男的,會覺得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五十五公斤的女孩子太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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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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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不是超在意的嗎,那有夠具體的數值根本就是六道骸妳的吧……話說到底要糾結多久啊,關於體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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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BMI(身體質量數值)來說完全合格,不用擔心。」深海光流想了想這麼回答,然後補充,「……就算再重三公斤也在正常值的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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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這麼說……所以應該不是在說謊囉?」六道小姐聽了以後喃喃自語,「不對,這只是以醫生的立場……如果妳是男的,到底會不會覺得我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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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了啊,六道小姐,所以那果然是妳的身高體重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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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妳不胖,妳這樣很健康很好。」深海光流以一種肯定的語氣這麼說道,「身高比例很好,體態也很勻稱,要對自己有自信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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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深海光流還拍了拍六道小姐的肩膀,後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看著她愣了許久沒答話……難道她說錯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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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想要問……身為一個男生,每個月都要計算我們的週期會不會覺得很彆扭……」澤田小姐突然開口,表情有點不好意思,「其實多少會覺得不好意思呢,畢竟性別不同……而且光流有沒有跟庫洛姆說啊?都是男孩子感覺會親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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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得知了她認識的那個害羞的鳳梨頭少女也性轉了,深海光流心情複雜之餘,還有一種「果然如此嗎」的了悟感……話說回來,她怎麼可能知道這個世界的自己有沒有跟庫洛姆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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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的話,應該不會。以醫生的立場考量,子宮壁脫落週期對我來說只是數據和單純的生理現象。」深海光流稍微思索了一下回答,「整體而言,跟蝌蚪變成青蛙的過程差不了多少,請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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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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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不介意是好事,但不知道為什麼澤田綱子少女突然覺得自己心塞了起來……到底是因為被拿來跟蝌蚪變青蛙的生物實驗做比較,還是因為她確信這就是「深海光流」會給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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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有趣,那我也幫蓮飛問一個!」山本小姐一臉爽朗地唯恐天下不亂,「在妳的世界裡面的蓮飛是不是也……唔,那個詞是怎麼說的,口嫌體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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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棒球笨蛋妳是想要打架嗎?!」獄寺小姐立刻就炸毛了,那模樣跟深海光流認識的獄寺少年根本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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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的獄寺叫隼人,本質上是個很溫柔又可靠的男孩子,總部的女孩子把他列為想嫁的老公前三名。」深海光流據實以告,在獄寺蓮飛愣神之際才補上,「……僅次於阿綱跟阿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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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獄寺隼人還有一個首領控的致命缺陷在,雖然多數的女性職員把這一點當是萌點,但完全沒有自信能夠超越 BOSS 成為獄寺隼人心目中的第一……這種情況下,就連深海光流都覺得要攻略這個忠犬男子根本是天方夜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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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價這麼高啊,感覺很真不錯,看來我很有當男孩子的潛力嘛!」山本小姐看起來十分開心地點頭,「咦,那恭子跟六道還有小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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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光流敏銳的發現,當山本小姐這麼說的時候,一旁本來撇過頭去拒絕群聚討論的雲雀恭子將腦袋微微轉了過來,銳利的鳳眼還睨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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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第一名,六道是第二。」這兩個基本上因為性格的缺陷沒有人敢出手,但以外型來說倒是很吃香……只要六道骸肯拆了他那個被吐槽了很多年的鳳梨頭的話,「笹川的話……高中畢業就結婚了,娶了黑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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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跟現在一樣啊……果然是這樣呢。」山本小姐一臉毫不意外的表情,話鋒一轉,又換了個問題問,「對了,難得有機會就問一下,阿流在那裡有喜歡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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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少女們:「山本武子!妳這傢伙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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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沒想到山本武子會那麼直接地問出來,以澤田綱吉為首的彭格列眾忍不住發出了「這這這種問題妳怎麼可以大言不慚面不改色單刀直入地說出來啊嗷嗷」意味的驚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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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並沒有。」沒在意一旁性轉小伙伴們的反應,深海光流有些疑惑,畢竟這個問題貌似跟其他的問題完全沾不上邊,「怎麼了嗎,難道在這裡有?」如果有的話她倒是滿想知道的,根據兩個世界的重疊程度,指不定這個人她也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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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沒事了。其實阿流在這裡也單身,挺好的。」山本小姐笑瞇瞇地回答,完全無視了其他彭格列少女們各異的表情,「這裡的阿流很受歡迎呢,不過都幾歲了都沒有打算要結婚,所以幫女職員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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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同歲的話是二十七……以義大利男性的平均婚期來說並不算太晚吧。?」深海光流語氣古怪地道,以第三方的角度討論身為男生的自己是不是該結婚了真的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我還沒被催過婚,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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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深海小姐抬起了頭,用十分複雜的眼光看著六道小姐,看得她心底發寒:「Ku、Kufufu,看著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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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只是突然想起來……六道妳常常嫌棄我老……當然,是在我那個世界的你。」深海光流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所以,妳覺得『你』真的覺得我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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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生理現象,但深海光流想這大概是女人的天性,有人說自己老了,多少還是有點介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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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六道小姐突然有種想把平行世界的自己送去輪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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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老什麼的,那是能對女孩子說的話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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