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當空,唯有電腦散發的的強光如燈塔般閃耀,可那光線,卻如此刺眼;寂靜的房間,唯有鍵盤的打字和手機的充電聲如蟬鳴般不止,可那聲響,卻如此刺耳。
[這種人也可以選會長,我是不是可以當校長。]
[自己都顧不好,還要來管我們?]
[這種程度的趕緊下去。]
[長的醜沒文化人品差,想不通為什麼還有人支持你。]
惡評如潮的批評如莫比烏斯環,無止盡的繞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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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薩克斯風的悲傷,隨著海上逐漸升起的朝陽,將前述猛烈的抨擊抹平,我身處在無相之相中,光線照著霧氣,看似雜亂的,看似有規律的,在空間中飄動;我緩慢行走,地上滿是芳草綠地,其餘的地方皆為虛無的黑暗,是虛幻的,是真實的;觀世音菩薩聳立在我身前,我跪在她面前雙手合十,閉上雙眼。
[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您是否能聽到......,不知道我的困惑,您能聽到嗎?]
我述說著我是如何跌入萬丈深淵的。
那一年,我轉到一間學校不到一百人的學校,人際關係從一開始的無人問津,到一呼萬應,只用了不到一個月,可以說是順風順水,我成了所謂的萬人迷,我也交到了一位女友,當我以為這種關西能持續時,在一年後,一位萬惡之源轉進班上,一切都變了。
他以[奇特]的方式取代了一些人的聲音,而我也是其中一個權利受損的,我與女友分手後的一個禮拜,就和他交往,在我走下坡的時間中,我漸漸察覺到這裡有所謂的[階級制度],指大家只聽從幾個看似很厲害的人所做的決定,下位者不自己分析對錯,上位者又早已習慣了這種事,階級的情況自然不會變動,而我以前也是上位者的其中的一員;由於我對同學間有[階級制度]提出見解時,他們只認為自己利益會受損,而時刻反駁這種言論,由於他們的打壓,我說話的份量也在逐步下降。
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是我成為學生會長候選人時,這時的我,雖然僅存一絲生氣,還是企圖把階級的高牆推倒,可僅有我一人怎麼夠,他們聯合了萬惡之源,針對我與我的搭檔在政見發表會上進行針對性攻擊,我毫無還手之力,學弟妹們看到上位者皆不喜歡我,也跟風倒的投了對方,我落敗了,會長的位子選落入他們手中,而我也被從神壇上推入萬丈深淵。
雖然我也並非毫無錯誤,他們討厭我的也不只這點,其他真實的錯誤,我已盡力改正,而我沒推倒的高牆,依舊屹立不搖,而牆頭草們,還是風哪吹往哪倒,彷彿我沒對他們進行搶救般,我不知為何,明明我道理是正確的,怎麼會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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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能看到彩虹,儘管依然在風雨中任雨水拍打我面容。
那雨水,會將泥濘的道路沖刷。
那蓮花,也會重新發芽,綻放。
我從漆黑的山洞中向著光亮處奔跑,而這次,並不只是單純的改正過錯,而是意有所指,我看慣了虛偽者的嘴臉,也看透了跟風倒的人對於事情的盲從,我發現學生會長不是我真正想做的事,我只對於我想做的事保持絕對的真心,不存半點不純因素,單純是我喜歡,且完成我該做的事,便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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