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君 - 第二十四章

「很好……」病君向萊利說，「不用等了，我接受，現在來吧……」

「不是現在，你好像還未聽懂，事情是有風險的，只要棋手等英雄能夠消滅他們，你就不用……」萊利早就計劃好一切。

「那是你還未聽懂，不需要等棋手，我明白有多大的風險……開始動手吧。」

「我們連成功率都計算不到……你又如何能明白當中有多大風險呢？有一些勇氣是智慧，有一些勇氣是賭命，不是不理會後果而去做選擇就能當英雄。」

「你就當是賭命……不是每一件事都有絕對勝算，這只是作為一個超級英雄應有的自覺。」

「沒錯，事情就只有生存與否這兩個結果，但不等於是五十五十的機會，如果手術失敗了，你的後果是可以很嚴重的……」

「別浪費時間，早點嘗試，我們就多一個機會獲得勝利，或者棋手都不需要冒這個險去作戰，我也不需要棋手做我的保險……」

「還是讓我再解釋一次吧……」

「不用，我已經決定！」

「我明白了……原來愈不了解有多危險，就愈能輕易地做這個魯莽的該死決定……果然，勇敢與恐懼只有一線之差。」萊利說著。

萊利走近病君，拉住病君的衣領續說，「等我跟你說清楚，沒有人知道變成金屬後就是否只有死，可能是身體仍然有意識，卻不受你控制，你可能無法再聽到聲音，你可能無法再看見光明，你可能無法再擁有身體的感官，就連該死的溫度也沒有，無法再感受到日出，你可能會再次置身於那種黑暗的恐怖中，永遠都走不出來……」

「那也不是很可怕吧！」病君推開萊利說道，「我上次就是因為遲疑了！所以才會死了二十多個Little Bruce！棋手的戰士們不要為大家犧牲了，我也不再需要人保護……」

「所以你不是怕死，你是怕再有人因為你而死去……」萊利一笑，「就是那個因為你而死去的哥哥嗎？」

「我早就忘了。」病君的思緒再次被喚起。

「如果這是你作為英雄的智慧，那幸好我仍未認可你。」萊利說道，「我改變主意了，即使棋手失敗了，我都不會選擇這個計劃……」

「那是甚麼意思？」

「你正式被剔除資格，請你離開總部！」萊利說著！

「我做英雄不需要你認可！」

「記住我說的話……」萊利說道，「勇敢的第一步是要了解恐懼！」

病君不理會萊利的話，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心想著：「我是病君，我的武器是最可怕的疾病，我比更多人了解甚麼是恐懼！」

***

「三十五億年，科技發展水平還真低。」桑巴看著路人用的智能電話，人人都是一式一樣，不是大屏幕就是摺合屏幕，功能也未見有所突破，桑巴納悶的喃喃說道。

「如果交由我去設計，我寧願發展不同性格的Siri……」伍伯打趣笑說，「將工具人性化，比提高手機效能更好玩，肯定大賣。」

「之後將電話植入身體，連接視網膜及耳蝸進行直接視像對話……人類從此不再需要外出工作，最後身體開始退化，並研發機械身體，金屬細胞等。」桑巴只是將多巴多安族的歷史說述一次。

「能夠重來一次，也要這樣發展嗎？我倒覺得這裡的人有點可能性。」萊利說著。

「不，這是最好的。」桑巴向來都忠於多巴多安族的思想，「對了，要找他嗎？」

「他可能已經受到追蹤，現在以大局為重。」伍伯知道桑巴所說的是約翰遜，續說。桑巴聽著，也是點頭。

下午時分，紐約地下鐵路站內的乘客愈來愈少。只見伍伯委身於鐵路內，與偽造了身份的桑巴成為了鐵路員工，伍伯是清潔工，桑巴則是鐵路職員。現在首要的任務是等待族人回覆，所有戰爭都要盡量避免，藏身在鐵路站可以為他們提供源源不絕的火車隨時用作融合，也方便他們臨時逃走。

伍伯在掃著地，抬頭望見月台顯示屏所顯示的到站時間明明已過，但列車卻遲遲未進站，雖然列車時常都會發生延誤，但乘客逐個消失不見，連職員都開始失蹤，伍伯發現到情況有所不妥。

車站上蓋，乘客一個接著一個離開月台走上地面，只見黑戰士運用有限度的心靈異能把在站內的人都引導出地面。

地下鐵路月台內，兩邊車道沒有傳來火車聲，反而是一聲聲的腳步聲，在燈光照出的位置，車道兩邊各有戰士走出，那是紅戰士與黃戰士；車站上蓋的綠戰士運用異能把紅戰士和黃戰士的力量提升，與藍戰士守住車站的唯一出口。

「沒有列車會來的了……」紅戰士說著。伍伯與桑巴望著兩旁的戰士，知道大戰正要來臨。

***

臨時英雄聯盟總部，萊利聽著棋手的五色戰隊與多巴多安族人戰鬥的聲音。轟炸聲始起彼落，大戰相信打得十分激烈。

「在場的似乎只有伍伯與桑巴……」棋手說著，萊利心下一沉，那約翰遜會在哪裡呢？

***

休閒的下午，在大街餐廳內，珍妮帶著病君吃午餐。

「所以手的傷勢怎麼了，是不能復原嗎？會不會有一些機密的方法可以駁回去？」珍妮趁丹尼爾外出的時間偷跑出來跟病君吃午飯，對於他的傷勢，新聞早有報道……

病君只是想著萊利的話，甚麼都聽不入耳，了解恐懼？每個人都了解自己最怕的事，那又怎樣？這刻，病君突然記起了一些往事。

***

「你睡了嗎？」弟弟輕聲問著徐凱玲，「喂，喂……」

「你在叫我？」徐凱玲回答。

「你說，外面還有甚麼嗎？」弟弟問著徐凱玲。

「我怎說都沒有用，要你親身去看看才行……」

「要怎樣去看？」

「我有一個方法……」

***

車站四周早被封鎖，乘客疏散後再沒有路人，吸取上次的教訓，再沒有傳媒租用直升機從高處拍下對戰的情況，只是改為從遠處天台作遠距離拍攝及直播，軍方則再派出軍用直升機，不過這次停留半空的位置比上次高出十多米。

塵土飛揚，大地出現多處下陷，轟炸不絕，各戒備的警員都在靜默對望，究竟車站內打得怎樣？

***

加拿大棋手的大宅，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明明保安森嚴卻被對方如入無人之境。棋手在他的統戰室內一邊吃著杯麵，一邊叫家傭繼續烹調，雖然研究顯示人體進行消化需要不少血液，這會減少大腦的供血量，影響精神與思考力，不過棋手習慣一邊吃一邊作戰，那算是他的壞習慣。

家傭一個按一個的倒下，家裡沒有半點血跡，每個家傭都被安放在舒適的地方，似是靜靜的被安眠下來。最後一個杯麵都被吃下了，棋手很快又會叫肚子餓。這時，不速之客已經來到統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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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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