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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讓你有更好的閱讀質素,請先閱讀2018英香合本《2047》,當中的短篇《接下來,我會死。》及彩蛋部分與此故事有關。26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suyTaWpE2
- 此故事的CP為英香、英米英及香米,精神上含有米香。267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3R3JB59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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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中的未來架空設定,是基於部分史實而產生的。
再次醒來時,我率先意識到的,是自己沉睡了將近一個世紀的這件事。
我為什麼還會在這裡?我為什麼還會活著?我為什麼仍然有意識,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啊?我是誰?我……
「Come here, Horace.」
很久以前的回憶湧上腦海時,我知道自己名為賀瑞斯‧王,我是一個代表著「香港」的存在,是中西合壁的城市,因此我應該隨著二零四七年,中英聯合聲明正式完結的瞬間灰飛煙滅才對,但為什麼我仍然活著?
懷著這個想法,我在一塊軟綿綿的平面上撐起身來,環看四周,看到了陌生的空間:純白色的牆壁、純白色的地板、純白色的門口、純白色的天花板……一塊幾乎覆蓋了整道牆壁的玻璃鑲在房間的右面,看起來是單反玻璃——就是外面的人能看到我,但我看不見外面的那一種玻璃,我記得這種玻璃通常都用在警署的認人室。
我看一看自己所躺著的地方,發現是一張純白色的床鋪,讓穿著一襲純白色長袖睡衣的我能夠跟整間房間融為一體。
或許我只要繼續躺著,就沒有人會發現到這間房是有人的。
「咔啦。」就在床鋪旁邊的門口在這時傳來了非常微弱的機械聲,引起我的注意。我朝門口看,一架浮在空中的銀色飛碟隨即以穩定的速度飄了進來,上面擺放著一碗冒煙的褐色液體。一道香氣在這時傳入了我的鼻裡,我立刻知道那是一碗湯。
似乎是雞湯。
我在做夢嗎?我想,捏了自己的手臂,感覺到絕對會造成瘀傷的痛楚。
不是夢。
飛碟飄到我的眼前,我發現熱湯旁邊還有餐具。
「咕……」肚子在此時叫了出來。
好吧。這應該不是毒藥。我伸手摸了摸熱湯,確定它的溫度剛好能夠入口後,便開始捧起碗來喝,雞湯隨即流入我的體內,帶給我能量和幸福。
這是身處在天堂裡的感覺。
「別推我!」突然,仍未關上的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讓我停止了灌溉自己的行為,盯著門口,聽見疑似爭執的聲音。
「你就自己進去——為什麼要我?」
有人說,那聲音熟悉得令我想到一個名字,但我不敢肯定,直至一個穿著一件藍色連帽衣和深藍色牛仔褲的男人跌跌碰碰地衝了進來,棕金色短髮和西方人的臉型在我眼前搖晃,我才肯定到他是誰:
「瓊……瓊斯先生?」
沒有戴眼鏡的男人頓時轉向我,總是精靈的藍眸眨了眨,接著便露出一張像是看見了鬼魂的表情,猛然朝門外看,想要嚷些什麼,誰知門卻在此時關上了。
嗯。他逃不出去了。
他無助地嘆了口氣,然後站好,轉向在床上盯著他的我,並露出專業的燦爛笑容道:「嗨,歡迎你來到重生的美國,香港……」說到這裡,他搔頭,有點疑惑地問道:
「抑或我應該稱呼你為『港南』?」
港南。
聽見這個名字是,我呆住了。就像一個裝滿了寶物的房間被人打開了一樣,理應不屬於我的記憶傾巢而出,我終於記起依然活著的理由了。
「你明明不需要做這種事的阿魯。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先生,我覺得這樣子很好。請讓我繼續。」
「這不是你應該做的事啊阿魯。你本來是一個比任何人都要檢點的……」
「但大家都因為我變成這樣而很歡喜,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結果嗎?抑或先生你都想要品嘗我的味道?」
「你這是在向我報復吧?小香。」
「香?那是誰?我的名字裡已經沒有這個字。」
「小香……」
「我現在是港南或王嘉龍,這兩個名字都是你改的,請好好地用這些名字稱呼我,王耀先生。」
接下來的是一些噓寒問暖和情況說明,我告訴瓊斯先生我不太懂現在的自己是什麼回事,也不太記得我沉睡了的原因,卻記起了一些往事,這讓他判斷我的記憶因為長時間的沉睡而陷入隆混亂狀態。而為了釐清我的思路,他開始了講述我和王耀先生的故事。
「西曆二零八零年時,中國因為生化武器的影響而淪陷,而讓這件事發生的不是別人,不是他自己,而是作為港南的你。」
我知道這件事。另一個我──無法再名為香港和賀瑞斯的我,在二零五五年後隨著先生的排外和專制政策而有了天大的轉變。從那時候起,我擔當了一個不孝子,做了很多不好的事,只為了讓自己能夠活下去。而其中一件最可怕的事,就是我讓人民在自己的土地上,釋放先生所研發的生化武器,藉此脫離當時的生活。
他坐在我的床鋪上解釋道:「要說的話,你的情況就像患了末期癌症,而你的沉睡就像是一個防衛機制,好讓你的免疫系統能夠好好休息。然後,當你休息夠了,而癌細胞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擁有了你的時候,免疫細胞便開始恢復工作,甚至比以往做得更好,很快就把所以癌細胞趕走了。」
「你覺得先生對我來說是癌細胞?」我問他。
他向我揚眉。「你覺得不是?」
我不懂得回應。在我現在的記憶中,我確實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但我很清楚名為「港南」的我是如何利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強行殺死了所有不符合「香港」的人、事、物,以讓我——香港復活的。
想到這裡,我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覺得那染滿了鮮血。
不是別人的鮮血,而是包含著先生的人民、來自外地的人民,以及我的人民的鮮血。
「你一如以往地疼愛著自己,不過我不討厭這樣的你呢。讓中國在世界上退席可是幫了我們很大的忙。」見我沒有回應,瓊斯先生笑了笑,道:「因為中國退出了,失去盟友的俄羅斯再也無法像往事那樣囂張,為我和『他』爭取了很多時間同間。」
他?他的話使我愕然。我瞥向瓊斯先生,見他盯向單反玻璃道:「你就不來跟他說話嗎?」
沒有回應。
他叫道:「膽小鬼。」
仍然沒有回應。
我問:「你在跟誰說話?」
「還可以是誰?」他反問我後站起身,本來裝著一碗熱湯的飛碟隨即捧著一個空空如也的碗子走近了他。「時間差不多了。在這個已經幾乎沒有了國家的世界裡,英雄可是比平常更加忙碌,所以我要走了。不過,我想你也必須再休息一下……」他搔搔頭,想了一會兒後又道:「這段時間我會定期帶食物給你,直至你能夠回復正常的身體機能為止。」
正常的身體機能?「這是什麼意思——」我想要站起來送他離開,誰知就在要活動雙腿的剎那間,雙腳無力,身體一下子跌在了地上,我才發現自己的雙腳瘦得如同柴枝,與我那雙正常的手臂的差天共地。
什麼回事?
「革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不是嗎?」瓊斯先生笑說著,離開了房間。
再醒來時,是因為我聽見門開了的聲音。
有人要進來?
我撐起自己的身體,強行睜開依然想要睡覺的眼睛,隨即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瓊斯先生?」我的直覺問,卻沒有得到回應,我唯有努力地以肉眼確認他的身份,花費了一些時間才發現有一雙閃耀著綠光的眼睛注視我,動也不動。
綠眸。
我眨眨眼,要求視線聚焦,看到一個穿著一件帶有紅黑格紋的長袖襯衫和藍色牛仔褲,長了一頭金髮的英國男人——
我不由自地地睜大眼睛,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這是……夢?」我禁不住問。
他露出一張受傷的表情。「為什麼你驚訝得就像碰到鬼一樣?」
「因為……你在這裡?」
他不悅地抱胸回應:「把沉睡中的你帶到這裡來的人是我,那我當然會在這裡啊,笨蛋。」
我驚訝得難以說話。「但……怎可能?」帶我來這裡的人是亞瑟先生?
「凡事都有可能吧?」他皺起眉頭,臉上露出的卻是燦爛笑容,彷彿沒有任何事比我們能夠相見更值得欣慰了。他道:
「就像你依然活著一樣吧?Horace。」
Horace。
不是香港,不是港南,而是……Horace。
「那麼,你可以叫我『Horace』嗎?亞瑟先生。」
「Goodbye, Horace.」
想到這裡,我的雙眼發熱,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了。
我跟他道:「Long time no see, Mr. Arthur.」
他聽後愣了愣,接著伸手撫我的臉頰,繼而再把我抱入了懷裡,道:
「It's a long time, Horace.」
儘管理智明白到時間正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和亞瑟先生卻沒有再像以往那樣,總是為了害怕而爭取時間,宛如我們都不約而同地意識到在這個時代裡,即使時間再溜走,我們都沒有必須分開的理由,只因我所醒來的這個時代是一個幾乎沒有了「國家」、倫理和道德的時代。據亞瑟先生的情報所言,自從二一一五年的全球性革命後,這世上如今只剩下瓊斯先生所代表的美國仍然確實地存活著,而代表著英國的亞瑟先生,還有剛醒來的、代表著香港的我則是「準國家」──即準備再次成為國家的存在。
「我們醒來了,代表著未來會有我們立足的地方,亦代表著這世界上仍然有愛我們的人民等待著我們。所以,我們現在只要盡自己所能,做好自己的本份以恢復自己的國家地位就可以了。」這是亞瑟先生為自己的狀態和身份而得出的結論。
同時,這亦代表著香港在未來將不能只成為「城市」。
這件事聽起來就像夢話一樣。
「不過,大概這世上從沒有人想過最後活下來的國家,竟然就是那些本來就淪陷了的國家吧?」亞瑟先生注視著空白的牆壁,安慰地笑著道:「被喪屍病毒感染的阿爾,被生化武器影響的你,還有一直在研究喪屍病毒的我……有誰會想到我們竟然是最後生還者?」
我笑了。這件事聽起來也像夢話,不過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是幸福的事實。
在釐清了各種現實的問題後,我們開始無所事事地坐在一起談天說地,講述那些我們沒有一同經歷的事,又或我們一起經歷了,卻有著不同感受的事。我們從過去開始談到現在,從現在談到未來,這才讓我發現到,原來我和他一起經歷的事算不上很多,但每一件事都足以讓我們銘記在心。他有把我的事忘掉了嗎?沒有。我有把他的事忘掉了嗎?現在,作為賀瑞斯‧王的我並沒有忘記跟他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
不過,正因為我從沒忘記我和他在一起的每個時刻,所以有一件事更令我疑惑。
「說起來……你為什麼會找到我並把我帶到美國來?」在一個又一個的話題完結後,我在氣氛不錯的時間裡問道:「先不說外面那些很危險的嗜血生物,就香港和美國的距離來看,你應該沒有要來找我的理由。」
他聽後移開了本來看著我的視線,深思著一些事,良久都沒有回應。我很怕是自己的好奇令他困擾,於是見他這樣沉默後便想要告訴他不用在意我的問題,誰知就在我開口前,他忽然彎下本來坐得筆直的腰部,右手掩住了自己的臉,手肘則放在了大腿上,彷彿想要遮掩一些東西一樣,令我不明所以。
接著,他說話了:「因為……我愛你?」
我愣住了。面對著他這個「與其說是回答,不如說是提問」的回應,我腦裡一片空白,只懂得盯著他,不知道應該要怎樣回應。
或許我聽錯了。
他把臉轉到我看不見的地方,提醒道:「不要這樣看我啊笨蛋。我現在的表情應該很糟糕……」
「我……」我無法從他身上移開視線,只能試著吐出一些有意義的說話來:「我沒想到……」好吧,這話沒有半點意義。
「沒想到什麼?」他問。
我努力地重新啟動自己的大腦,以給予正常的回應:「因為……因為你和瓊斯先生可是……結婚了?」
他把手臂都放在大腿上,再把臉埋進手臂裡才回答道:「是啊。所以呢?」
我聽後更加愕然了。「但你……剛才說……」
我還未說完,他便有點氣憤地抬起頭來,帶著泛紅的臉頰和耳朵注視著我,道:「就是我愛他,但我也愛你,這樣說會讓你明白嗎?不要讓我把這些話全都說出口啊,笨蛋……」
「我……」我覺得頭昏腦脹,這件事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我不懂。」
他愣了愣,半晌後才嘆了一口氣,認同道:「沒關係。其實我也不懂。」
我無言以對。
他補充道:「但阿爾是在知道這件事的情況下跟我結婚的,而且是他讓我醒過來後,也鼓勵我到亞洲找你,並希望我在你醒後跟你說這件事。」
「為什麼?」
他靠後坐,手撐在了我的床舖上,雙眼盯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道:
「我不知道。我覺得你問他會比較快得到答案。」
他的眼神透露出迷惘,看來瓊斯先生的做法真的令他深感困擾……
當然,我也是。
一星期後,當雙腿的肌肉總算恢復到能夠讓我扶著牆壁站立時,瓊斯先生通知我接下來的一個月需要進行物理治療以加速恢復我的行動力,這令我欣喜,因為我總算能夠擺脫只在這房間裡生活的日子了。在這一星期裡,我通過瓊斯先生和亞瑟先生了解到現在世界的變化,但我從未親眼目睹過他們所謂的地獄是怎樣的。仍然有三分一的地區被喪屍污染了的美國到底是什麼樣子?拯救加拿大和墨西哥的工作為什麼比拯救我的更為困難?我恢復過來後,瓊斯先生和亞瑟先生又希望我做些什麼呢?還有就是……
「為什麼你鼓勵亞瑟先生來救我?」
在收到通知的那一天,我在只有我和瓊斯先生的房內問,穿著灰色連帽衣的他隨即停下手上的工作,一臉好奇地盯著我,臉上一直保持著虛偽的笑容:「嗯?什麼?」
他似乎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但我就是想要知道答案:「我聽亞瑟先生說了。我不懂你為何會鼓勵他來救我。」
他聽後誇張地露出一張思考的表情,顯然不是在思考答案,而是在思考要怎樣對我撒謊:「就……因為我貪玩?又或者我喜歡引火自焚?嗯……抑或用『引狼入室』來形容會更加貼切?亞瑟總是這樣罵我──」
「瓊斯先生。」我瞪著他,試著用眼神表達出「不要說廢話」的意思,但對於本來就很懂得演戲的他來說,這個做法沒有半點作為。
「嗚啊。」他裝著駭異地回應:「原來香港人也會生氣……啊?還是現在的你是港南?」
我有點不耐煩,忍不住低吼道:「回答我。」
他頓住,然後終於願意把笑臉收起了。他嘆了口氣,聳肩道:「我覺得仍然是處男的你實在很可憐,不想你還未脫處就死去。」
我揚起一道眉,第一個反應是想要告訴他「我早就不是處男。」然而,在說出這句話前,腦裡有一道聲音以粵語這樣說道:
他喺到睇小你。那是我的聲音,亦不是我的聲音。聽見這句話時,我瞬間就知道這是另一個我的想法。或者你應該幫佢一堂。
我無視他,盯著瓊斯先生。
他咧嘴一笑,道:「怎樣了?我覺得這是一個好理由啊。」
「這不好笑。」
「不。」他堅決地否定後說道:「這很好笑啊。你什麼時候被亞瑟帶走的?一八四一年?還是一八四二年?我就當作是一八四一年吧,距離現今已經多久了?嗯?快要三百年了?那很奇怪啊。你怎麼還沒揮霍過你的性慾?」
另一個我在我耳邊說道:話畀佢知我做過啲咩,佢一定會露出一個相當有趣嘅表情。
我繼續無視他,回應瓊斯先生的說道,道:「我不需要揮霍自己的性慾。再者,你不會知道我有沒有揮霍過。」
他笑了。「是不需要?還是不懂?啊,你是沒有對象吧?抱歉呢。你和亞瑟仍然能夠見面的時候,你還渾渾噩噩,連『愛』是什麼都不懂。」
我閉上嘴巴,體內的我卻繼續說:自大嘅人應該要受啲懲罰。我敢肯定我服侍過嘅人畀佢做愛嘅次數要多好幾倍,你嘅技巧一定畀佢好得多,而佢需要嘗試一下。
瓊斯先生望入我的雙眼,輕挑地問道:「嗯?你用那種眼神瞪著我是想要怎樣?作為英雄的我可不是你的對象呢。不過就算我是你的對象,仍然是處男的你都不懂得要怎樣做吧?」
喂,你唔係畀佢食住上啊?就在另一個我這樣問道時,我嘆了口氣,決定聽從他的意見,好讓那些在心中蘊釀的氣憤能夠發洩出來。「好吧。」我道:「我明白了。」
「欸?」我的說話顯然讓瓊斯先生嚇了一跳。驚訝從他口中溜出來時,我已經抓住了站在床邊的他。我毫不猶豫地把他推到床上,讓仍然無法自由活動的自己能夠輕易地坐在他的身上,以封鎖他的行動。
都話好易架啦。
另一個我讚嘆起來,我則無視他,盯著被我坐著的美國人道:
「你只是想惹我生氣吧?瓊斯先生。」
我彎腰讓臉能夠靠到他的耳邊,他頓時心知不妙,馬上驚呼:「欸?等、等等!賀瑞斯?別靠過來──」他試著把我推開,於是我把他的雙手壓在了床上。一般來說,瓊斯先生絕對會比我有力氣,但這個被壓住的姿勢和駭異令他無法反抗。
我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很清楚你為什麼這樣做:因為惹對方生氣了,你就不用正面回答了,所以你在逃避問題時總會這樣做。」話落,我輕輕地暖氣吹入他的耳裡,他頓時叫了出來:
「不──」
我繼續在他耳邊說道:「我不懂得怎樣做?對啊。所以你就來告訴我怎樣做吧?」我輕咬他的耳朵,他渾身的肌肉隨即在我身下瑟縮。我用亞瑟先生禁止我使用的稱呼叫道:
「阿爾弗雷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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