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前注意事項:24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UEvXFhA5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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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故事前提為三人已正式結為伴侶關係,英和香開始回到自己的地方進行重建工作,並約定了每兩個月就回美國一次匯報最新情況。24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L3mmp1j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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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G23突發實體本《Hometown》資訊:24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ueVfhgdl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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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四四年,四月。24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c6hY3V3l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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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獨自在自己的地方裡待久了,腦袋有點不正常似的,渾渾噩噩。
絕對不是吃不夠東西,或沒有喝檸檬茶所致,也不是受到自己的土地上,那些仍未活過來的喪屍影響,亦不是被那些依然活在恐懼和絕望中的人民同化了。留裡腦中的渾沌,應該是來自其他人與事的。
其他不在我土地上的人與事。
「你要回美國那邊了嗎?」一把男聲在我於自己的房間裡收拾行李時問道,我一聽就認得出他是誰。
「嗯。」我一邊把一些要帶走的骯髒衣服塞入行李箱,一邊告訴他:「我們每兩個月就要回那邊一次,就自己的情況作匯報。」
他笑了。「到底是匯報還是度假?」
他的話讓我禁不住停下了收拾轉向他,染著一頭金髮、戴著眼鏡的香港青年臉孔隨即映入眼簾,向我說明他是一名人類,是我的人民。
但是,他那眼鏡背後、不時會閃出紅光我眼眸,提醒我「他不是人類」的這個事實。
他身側靠在門框上,休閒地跟我道:「你期待今天很久了,不是嗎?你自回來這裡後的第一天,就期待回去那個國家。」
我看著他。
他聳肩,嘆了口氣,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一下子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就跟那時候一樣——「對了。」他突然走回來,探頭出來跟我說:「既然你要回去了,就順便幫我帶些書過來吧?」
「書?」
「你知我想要咩既。」他露出打著某些主意的笑容說後,不待我回應就走了。我唯有朝那個他本來在的地方嘆氣,然後繼續收拾——
「噠噠噠噠噠噠噠!」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從另一邊傳來,並在我房門前停下,一個把自己的黑色短髮綁成一條黑色小辮子的香港青年驚慌地出現在眼前。他注視我問道:
「港仔!你有冇見過阿普?」
我指著金髮少年離開的方向,他便朝那個方向跑走了。
怎麼了?雖然很想知道這問題的答案,但我還是叫自己放下它,只因我認識和理解所有的香港人,但唯獨這兩個人,我是永遠都不會懂的。
因為他們不是人,卻是最忠於我的、只屬於我的人民。
是另一個我所孕育出來的,最極端的存在。
「嘟!嘟!嘟!嘟……」意識裡的鬧鐘在這時響起,命令我必須回過神來。於是,我在關掉鬧鐘,摸一摸無名指手上的兩隻指環後,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行李上,以免耽誤了回到美國的行程。24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DsmOrq1V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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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隱形戰機回到了美國的基地時,數個工作人員馬上來到戰機旁邊幫忙處理降落後,替戰機進行保養的事宜,我則下機,回到了地面上。
一個比我高的美國人在這時走過來。他循例問了我一些跟健康、心理狀態等有關的事情,我照實回答後他才離開,自由終於回到我的手中。
我看了看眼球上的介面,讓自己的通訊器重新連接這個基地的伺服器後便打開通訊欄,看到了瓊斯先生的名字,卻找不到亞瑟先生。
還未回來。
我關上通訊欄,伸了一個懶腰,接著離開停機坪,轉入一條水洩不通的長廊。很多比我高大的男人們捧著重物跑來跑去,女士們則處理一些跟文書有關的工作,所有人都努力地清算著阻塞著通道的、一箱箱從外面搜索回來的物資。
為了能夠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換掉身上的駕駛員制服,我在這些箱子和人群間左穿右插,期間有人向我打招呼,於是我跟他們點頭和微笑,感激他們對我這個只負責後援和資源分配工作的小角色給予尊重。
很快,我走出長廊,經過往地底的樓梯,來到了研究人員專用的樓層。一間間裝有玻璃屏幕或鋼門的房間並列在寧靜長廊的兩旁,一直往前走的話能夠透過屏幕看到部分房內的情況。
我的房在這長廊的盡頭,亞瑟先生的房間則在中間的位置,而瓊斯先生的就在另一個樓層。所以,若果瓊斯先生不在這裡工作,又或亞瑟先生不在這裡的話,我一般不會遇上瓊斯先生。
不過,今天顯然是非「一般」的日子。
「你怎麼坐在我的房前?」看到自己的房間,卻隱約看到一件龐然大物塞在了門口時,我以為是郵差送了包裹給我,但細看之下卻發現那不是包裹,而是一個背靠在我的房門前坐下了的男人。身穿短袖襯衫的他長著一頭凌亂的棕金色短髮,臉因為埋在了抱住膝蓋的臂彎裡所以我沒能看到他的樣子,但看他那理應挺立的呆毛無力地垂了下來,而且即使我跟他說話他也沒有反應是,我就能肯定他睡著了。
真令人意外。
我蹲在他的旁邊,側著頭試圖看他從臉,但他似乎十分渴求黑暗,臉埋在了很深的地方。
我靠到他的耳邊,裝著亞瑟先生的聲音和語氣,道:「醒來囉,笨——蛋。」24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0cZzUQ6OS
他身體動了一動,慢慢地抬起頭來,瞇起的藍眸東張西望,半晌後才找到我,道:「喔,你回來了啊,賀——」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接著改口道:
「里……里昂。」(里昂:Leon。此名字有「獅子」的意思。)
我揚起眉看他。看來即使已跟我結為伴侶快要四年,我其中一名伴侶還沒習慣他們送給我的新名字。
他打了一個呵欠,盤坐在地上動也不動,頭上的呆毛還未立起來。
我問他:「你怎麼在這裡了?瓊斯先生。」
他一臉懵然。「我……忘記了。」
我眨眼。
他問:「你要換衣服嗎?」
我點頭,於是他伸了一個懶腰,站起來,讓出門口讓我進房。我拿出鑰匙開門,他在我背後道:「我在這裡等你?亞瑟應該快回來了。」
我再次點頭,答:「好。」話音剛落,我走入房內,關門,打開衣櫃,然後隨手拿了一件襯衫和一條牛仔褲作替換。我在脫下緊身的駕駛員制服時,渾渾噩噩的腦袋終於拾回了一些反應,我這才發現到自己不懂得瓊斯先生要在門外等我的原因。
嘛……算了。都沒關係了。
更衣後我離開了房間,看到瓊斯先生靠在了對面的牆上站,朝我微笑。
我關好門後問他:「我們要到哪裡去了?」
他反問我:「去停機坪?」
我說了聲「好」……
嗯?為什麼要回去停機坪?24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ly0RAfcz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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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停機坪時,我跟瓊斯先生一起站在牆邊等待著某些事發生。我不知道我們在等的事是什麼,瓊斯先生也說不知道,這讓我很疑惑,但腦裡卻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識,只知道要乖乖地站好,以免妨礙那些努力工作的人類揮霍體力和汗水。
「我好像很久沒有放假了。」
瓊斯先生在人們把物資從左邊搬到右邊時說,我注視著人們的身影,回應道:
「我們都是。」我在指我和亞瑟先生。
「也許兩個月不見面對我們來說都有點長。」他道。
「要試著改成一個半月嗎?」我問。
「看看亞瑟的情況再決定吧。」
我點頭。「同意。」
引擎運作的聲音在這時從天而降,一架垂直升降的隱形戰機降落在我們眼前,吹起了所有沒有被重物壓住的紙張、垃圾和塵埃,我們的頭髮在風中凌亂。
「誇張的感覺。」我說。
「一如以往。」瓊斯先生說。
下一刻,強風在戰機降落後消失了。數個技術人員隨即走到戰機底下工作,我們則漫不經心地整理被吹亂了的頭髮和衣服,以免被機上的主角訓話。然而,我們很快就發現到從戰機上下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團散發著漆黑氣場的不明物體。我和瓊斯先生滿是疑惑,瞇眼想要看清楚那正在跟工作人員說話的東西是什麼,半晌後才意會到他長了一頭凌亂的金髮,而瀏海下的是累意滿滿的綠眸。
瓊斯先生道:「要改成一個月。」
我道:「同意。」
片刻後,綠眸在無意中找到了我們,本來覆蓋他的黑氣瞬然消失了,工作人員卻繼續跟他說話,使他的視線從我們和對方身上不斷替換,直至他回答所有問題,對方離開後他才能夠堅定地盯著我們。
我們朝他揮手。
穿著緊身駕駛員制服的他有些焦急地走近我們。他在那些熙來攘往的人群中穿梭,期間差點兒撞上了在搬運重物的男士,但他還是沒有放慢步伐。
他就一直步向我們,直至進入我們可觸碰到的距離為止。
「嗨!有沒有想念你的英雄——」
「亞瑟先生——」
我和瓊斯先生不約而同地跟他打招呼,卻萬萬沒想到他頓時把站在一起的我們同時抱住,這讓我們嚇了一跳。
就像抱住了唯一的家人那樣。
他自言自語地輕聲呢喃道:「是我的英雄和小獅子……」
我們眨眨眼睛,接著便回應他的擁抱,吸聞他的氣味。我在這時瞥到瓊斯先生的無名指上跟我一樣戴著兩隻指環,那分別是代表著我和亞瑟先生,而我和亞瑟先生手上的也有著代表著對方的指環,證明著我們確實是一家人。
是即使沒有血緣關係,卻能以家人相稱的、疼愛著我的存在們。
半晌後我們放開彼此,亞瑟先生耳朵發紅,有點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後說道:
「你……你們怎麼在這裡了?」
我和瓊斯先生頓時互覷了一眼,然後聳肩回答道:「不知道。」
「嗄?」
瓊斯先生問:「你要先回房換衣服嗎?」
「啊……」亞瑟先生愣了愣,然後看了身上的緊身衣一眼後,道:「嗯。要吧?」
「喔。那走吧。」瓊斯先生說後便徑自起行,我和亞瑟先生則在半秒後才反應過來,跟上去了。
我瞥往瓊斯先生的頭髮,看到那本來垂死的呆毛有逐漸回復過來的跡象。24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AX8G7kB2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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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亞瑟先生的房間前等待時,瓊斯先生問我:「你有多少張兌換券?」
我立時翻查收入記錄,找找看在兩個月裡不停工作的自己,究竟賺取了多少張可以換食物、飲品或其他物資的兌換券,這才發現數量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多:
「七十三張。」我回答道。在前香港中,那邊的制度跟這邊的制度還未一體化,所以這些券依然無用武之地,結果堆積起來就有這麼多了。
他道:「我有四十多張。我想亞瑟應該跟你差不多……」
房門在這時打開,換了一件輕便襯衫和牛仔褲的亞瑟走了出來,凌亂的頭髮稍微順過來了。大概是在換衣服時發現到自己的樣子很糟糕,所以整理了一番吧?
他問:「我們要去哪裡?」
瓊斯先生問道:「你有多少張兌換券?」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道:「九十四張。」
「嘩。」我驚呼。雖然早就知道亞瑟先生只要有紅茶伴隨工作就能夠很專注,但這個量是比我的工作量多出三分之一,完全足夠讓我行使訝異的權利。
瓊斯先生道:「我想要先換點能吃東西?」
亞瑟先生道:「紅酒嗎?」
我道:「把酒當水喝嗎?」
他們兩人看了我一眼,然後我們便有默契地朝著酒庫前進了。
瓊斯先生在期間問:「一打?」
「兩打。」亞瑟先生馬上說:「里昴的酒量太好了。」
我瞥向若無其事地說出這話的亞瑟先生,深切地感受到他到底有多喜歡這個他幫我取的新名字。
走入酒庫時,當值的工作人員先向我們打招呼,接著便被瓊斯先生的說話嚇倒。
他驚訝地說:「兩、兩打?」
「要四十八張券,對嗎?」瓊斯先生問,工作人員連忙點頭,走入酒庫深處安排紅酒。我在這時想到這個量也許需要用上手推車才能搬走,於是我走到了外面去。
「雜物房應該會有手推車。」亞瑟先生提醒。
我走過五、六間房,終於來到了地庫的雜物房,見到了正在裡面埋頭苦幹地整理物資的工作人員。我付了十張兌換券——一張是手續費,有九張是按金——跟他租借了一架能夠搬運重物和大型傢具的手推車,然後原路折返,瓊斯先生和亞瑟先生剛好把一箱八支的紅酒從酒庫中搬出來。
我們齊心協力地把四箱酒放在車上,接著亞瑟先生便擔當了推車的角色,看起來很興奮似的,於是我也不阻止他了。
瓊斯先生道:「然後要換些能吃的……小食、餅乾之類的?」
我道:「還有麵包?」
亞瑟先生道:「紅茶。」
話落,我們向工作人員點頭道謝後便乘搭在不遠處的升降機,到達一樓的食物庫,向正在處理文書工作的工作人員要了一些小食、餅乾、麵包和紅茶。工作人員聽見我們想要的量後,跟酒庫的職員一樣先是露出吃驚的表情。
他道:「共……共需要一百……一百二十六張兌換券。」
瓊斯先生的反應卻跟對方的有著天嚷之別,看起來就像在超市買菜的普通人一樣。他問:「分開三人付可以嗎?」
工作人員點點頭。「那每人四十二張。」
「你有嗎?阿爾。」亞瑟先生問。
瓊斯先生理所當然地回道:「買酒時用光了。」
「那我先幫你付。」
我在自己的介面上進去了付款,支出了四十二張兌換券。「我付好了。」
工作人員道:「收……收齊了。你們先等一下。」他到倉庫裡找我們需要的物資,我們三人則靠著手推車等待。腦袋在這時變得浮浮沉沉的,帶來一種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感覺。
瓊斯先生在這時問道:「我們還需要毛巾和潤滑劑?」
「你們要拿毛巾過來。」亞瑟先生挨在手推車的手把上道:「至於潤滑劑……房裡好像只剩下半瓶了。」
「我房裡有半枝。」我說。
「我要找找看。」瓊斯先生說。
亞瑟先生點頭,似乎已經肯定了下一站的目的地在哪裡了。
工作人員在這時推著三個大箱子走出來,要我們點算裡面的物資,於是瓊斯先生稍微看了一下,確認裡面裝滿了我們要求的食品後,便輕鬆地把箱子搬到手推車上,頓時為本來還會因為我和亞瑟先生的重量而差點翻過來的手推車,加添了實在的重量。
「走了嗎?」亞瑟先生打了個呵久問。
我伸了個懶腰,卻沒想到瓊斯先生突然伸手來戳我的背,嚇得差點跳起來。
「走吧。」他說。
我戳他的腰,他及時擋住我的攻擊,亞瑟先生則在旁邊沒好氣地笑起來,推著車前進了。
我們接下來到了二樓,這是佈滿了決策者辦公室的樓層,瓊斯先生的房間暨辦公室就在這裡。因為是高層所在的地方,所以整條走廊都安靜得跟地庫一樓差不多,沒有人會在走廊上高聲聊天或下指令。亞瑟先生的推車動作比剛才溫柔了,應該是為了讓車子安靜一點,但走廊中還是會響起零碎的、紅酒碰撞彼此的聲音。
「瓊斯先生!」突然,身後有人呼叫,我們三人轉身一看,發現到一個長著束著馬尾的金髮的男人拿著一疊文件朝我們走來。
瓊斯先生馬上臉有難色,看起來想要逃跑,但最後還是笑著跟對方道:「怎麼了?我的秘書。」
啊,我認得他。是一個叫阿爾敏的人類。
秘書先生阿爾敏來到我們的眼前,焦急地跟瓊斯先生道:「你去了哪裡?我找了你兩天!你為什麼突然就關掉通訊了?」
我和亞瑟先生朝瓊斯先生揚起一道眉。
瓊斯先生假裝輕鬆地道:「沒事沒事!英雄就是有點忙碌,所以就消失了數天啊。」
「在騙誰?」亞瑟先生小聲問。
「騙自己。」我小聲答。
瓊斯先生瞪眼看我們。很兇狠啊。
接下來他的秘書請求他在數份文件上簽署,瓊斯先生乖乖地聽從他的指示做,很快就簽完了名字。
「可以了嗎?」瓊斯先生問。
秘書先生覆核了文件,確認沒問題後便把話題轉到別處:「另外南邊的宿清行動會有一個會議,西邊則……」
「欸……我的秘書?」瓊斯先生不禁打斷他:「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工作嗎?」
秘書先生停了下來,朝我們看了一下,我們隨即朝他揮手。
瓊斯先生又說:「所有工作先壓後數天吧。」
「但是……」
「他現在的心思都不在工作,你就放過他吧,阿爾敏。」亞瑟先生插話了:「他連『所有反對意見一概不接受』的口癖都沒了。你繼續迫他工作的話,他可能會忍不住帶著我們兩人一走了之的。」
我笑了。「想像得到。」
秘書先生聽後皺起了眉頭,一臉苦惱,似乎有很多疑慮,但最後他還是說了:
「兩天。最多只能夠休息兩天。會議那邊我會試著找個借口替你延期了。」
瓊斯先生的呆毛興奮地立起來,他本人給了秘書先生一個擁抱,以表達感激,接著我們三人便與他走相反的路了。
「你之所以在我房門前睡覺,原來是為了逃開通緝啊?」我笑著說。
「什麼?」亞瑟先生他笑了:「他在你房門前睡覺?」
瓊斯先生害羞地低吼:「我只是覺得那個位置溫度恰到好處而已。」
我忍不住用粵語笑說道:「一定係咁,除非唔係啦。」
他掩著耳朵道:「你說粵語我這個英雄聽不懂啊!」
亞瑟先生也笑了。
我們三人就這樣來到了瓊斯先生的房間,找到了所需的東西後便啟程到我的房間,直至我們找齊了所有所需用品後才回到了亞瑟先生的房間。
亞瑟先生開門時,我和瓊斯先生默不作聲地合力把手推車上的東西和手推車都塞進了房內,接著我便關門——
我們三人不約而同地愣住,半秒後我再次開門,亞瑟從自己的工作桌上找到了一塊寫著「請勿打擾」的木牌子,瓊斯先生就在接過它後把它掛到門上,然後我再次關門,上鎖,房內隨即回到寧靜之中,世界終於只剩下我們三人了。
終於沒有其他人了。
接下來要做些什麼?面對寧靜的我這樣想道時,「鏗鏘!」紅酒被拿出來的聲音突然響起,我朝亞瑟先生看,見他用開酒器俐落地開了一支酒,然後把他交到瓊斯先生手上。瓊斯先生隨即喝了一大口,而亞瑟先生則在這時開了另一支,繼而把酒遞給我。我接過,坐在了在房門和工作桌旁邊的床鋪上喝紅酒。
嗯嗯……很久沒喝了。
亞瑟先生在這時開了第三支酒,自己也喝起來了。
我不禁笑說道:「三個嗜酒的男人。」
瓊斯先生用力坐在我的旁邊,軟綿綿的床鋪隨即因他的加入而有起伏。他開心地道:「羅馬那種叫什麼……酒池肉林,對嗎?」
「那要加些肉才行了。」亞瑟先生說後也坐過來,兩人頓時把我夾在中間了。
這兩個傢伙……「怎麼了?這是第一回合就要我做中間的感覺嗎?」我問後又喝了一口酒。
瓊斯先生笑嘿嘿地回答道:「英雄果然是適合當主動那個啊。這是你們不能否認的。」
「我們一向都沒有否認。」亞瑟說完後,他便走來吻我,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差點整個人倒在了床上。我一手拿著紅酒,一手撐在床上,好讓自己能夠好好地接受他的吻,任由他把舌頭伸到我的嘴裡,傳來了紅酒的氣味。
半晌後,亞瑟先生停了下來,然後我們便朝瓊斯先生看。剛喝完了一口酒的他向我們聳肩,接著便加入了我們的吻,把舌頭伸出來讓我們都能品嘗。
我們三人就這樣待了好一會兒,享受著舌頭與對方纏繞的快感。
好吃。
手有點癢癢的,於是我挺起了腰讓自己能夠坐好,然後空出一隻手來碰上瓊斯先生的身體。他縮了一下,先從接吻中離開。「喂。」他叫道。
我把酒遞給亞瑟先生,他隨即接過,使我能用雙手對瓊斯先生的身體為所欲為。我從他身後舔著他的頸子,然後來到了耳朵,輕咬了一口,他隨即呼出了很輕的呻吟聲。
「這、這跟說好的不同……」瓊斯先生想要推開我,亞瑟先生隨即抓住他那總是在活動的手,然後在他的前方進攻,舔著他的脖子,吻著他的鎖骨。
我們就這樣一前一後地攻擊他,很快就使他放棄了反抗的意欲。我在這時拿走了他手上的紅酒,把它放在了地上,亞瑟則抵達了胸前,拉起了他的衣服,然後在那慾望上咬了一口。
「嗯!」
我抱住瓊斯先生的身體,在他那發紅的耳邊得意地道:
「你現在的樣子根本不像適合當主動的那個啊,『阿爾』。」
「你別、別這樣叫我——嗯嗯……」
亞瑟先生的攻擊顯然很猛烈,一下子就打斷他反駁的話來了。
明明平常表現得這麼強硬,現在卻變成這麼軟綿綿的樣子什麼的,真可愛。
我也拉起了他的衣服,從他的頸子開始,一直沿著他的背往下吻,很快來到了腰間,迫使他發出「嘶」的一聲,向夢彎下腰,抱住了在前面玩弄他的亞瑟先生。
「啊……啊啊……」
一如以往地敏感。
「摸我。」亞瑟先生在他耳邊命令,輕吻他的臉。
我繼續往下探,來到了他的低腰褲,發現褲子妨礙了我,於是我伸手到前方解開他的褲頭,但一陣濕熱的感覺突然包裹著指尖,使我叫了出來。
「亞、亞瑟先生?」瓊斯先生的身型魁梧,阻礙了我的視野,但我想除了亞瑟先生會突然把我的指尖含入嘴裡之外,就沒有其他人或事會讓我感覺到這麼舒適了。
他鬆開口,道:「讓我來。」
我把手縮回去,舔了他留在我指尖水的味道。半晌後,瓊斯先生的褲子鬆開來,亞瑟先生伸手來到他的背,把褲子稍稍拉下,我則在此時碰上他的手--就只想觸碰他--卻沒有想到他馬上跟我十指緊扣,使我萬分驚喜。
「嗯……」瓊斯先生毅然發出了呻吟聲,我探頭一看,發現亞瑟先生正在舔瓊斯先生那已經堅挺了的地方。
這個忙碌的男人。
因為有一隻手無法鬆開來了,所以我單手摸向瓊斯先生的下腰,繼續剛才沒能前往的地方。
「喂、喂——賀瑞斯……」
他呼叫我的舊名字,亞瑟先生連忙糾正他:「是里昴啊。」
「不、不管是什麼先不要——嗚!」
我試著把中指放入他那緊繃的地方,但那乾澀得讓我只能在放進指頭,我唯有試著伸手拿放在床邊的潤滑劑,可是那太遙遠了。除非我鬆開亞瑟先生的手,否則我很難走過去拿潤滑劑。
嗯……那換個做法。
「瓊斯先生,張開口。」
「What——啊、啊——」我在瓊斯先生耳邊說,有點失神的他隨即開口想要問個究竟,於是我趁機把乾淨的食指放到他的嘴裡,碰上他的牙齒,摸到牙齦,然後來到了舌頭。
「啊、啊啊--啊……」彎著腰的他就像要喘不過氣來,聲音介乎在舒服和難受之間,口水沾滿了我的手指,甚至還流到了我的掌心。
「舒服?」我把手指從他的嘴裡拿出來後問他。
他卻只發出喘息的聲音:「嗄、嗄……嗯--」
亞瑟先生在這時吸吮、吞吐,刺激迫使他那低下的頭抬起來,但還是能忍著聲音。於是,我把濕透的指尖放回到本來想要攻破的地方——因為濕透了,所以進出變得容易,瓊斯先生也無法再忍住聲音了。
「嗯啊、啊啊……啊——啊……」
「很緊啊。你到底有多久沒有當被動的那個了?」我不禁問。裡面溫熱卻緊繃得要命,如果不好好擴張,亞瑟先生很難進裡頭。
瓊斯先生回答道:「就、就四個月左右?我都——嗯嗯!亞、亞瑟——」
「噗嗤噗嗤」的吞吐聲反映了亞瑟先生的進攻速度逐漸加快,於是我也多出一點力氣,努力地擴張著那個因快要高潮而一時緊縮一時鬆軟的地方。
很快,一根手指全放了進去,於是我試著放入第二根,隨即摸到了一個微微凸出的位置。我輕輕地按壓它,瓊斯先生馬上被刺激得換了坐姿,弓起身子,捏緊床舖,發出了沙啞的呻吟聲。
哎呀。高潮了。
「味道很濃。」亞瑟先生一臉滋味地吞下了所有歡愉後道:「這兩個月你都沒有自己來嗎?」
瓊斯先生無力地癱在我身上,我連忙把手指拔出來以便從後抱住他,讓他能在我懷裡大口喘氣。他似乎有點失神,不過數秒後還是回應了亞瑟先生的疑問了:
「自己……自己來的話,根本……根本滿足不了啊。」
我和亞瑟先生眨眼。
他又說:「你們都跑出去後……腦袋就、就怪怪的……」
我愕然起來,覺得他的描述就跟自己的情況相似,令我禁不住忖度,亞瑟先生也跟我們一樣。不過,在我想要驗證這件事之前,亞瑟先生咧嘴一笑,顯然他要繼續了。
他靠近到我懷裡的瓊斯先生,用沒有跟我牽著的手撫摸他的臉,道:「你是故意說出這樣的話來嗎?阿爾。你就這麼渴望被我們佔有嗎?」24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mwLLmNGAN
瓊斯先生努力地讓視線集中在亞瑟先生身上,然後有點生氣地道:
「Fuck you.」
試閱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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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睇得切我都寫唔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