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南時期。港澳對話。18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49Akck8uI
唔明咩係港南可以睇 The End of Times 同 [米英香] Dear My Friend18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Yf7tzmSBU
SORRY好嬲。18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cU6u8mtzs
存稿就快用盡。18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8VQDsuzqT
但我覺得要PO,唔PO唔得。18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uJzknv8B8
內容明既會明,唔明既希望你總有日會明。18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3tv6gVO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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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七七年,七月。
北半球的七月熱得不對勁,聽聞只要把雞蛋打在地上,不用半分鐘雞蛋就會被太陽的熱力弄至熟透,所以儘管酒吧在地庫二樓,冷氣的電費亦十分昂貴,但我們的商場管理員還是願意開盡冷氣,以吸引那些急需要冷風消暑的路人光顧。
沒辦法。誰叫這裡是我的地方?興建一個能覆蓋全城的、利用智能管理的天然降溫系統可是價值連城的,我這種屬於第三世界的罪惡都市可沒有興建那東西的能力,唯有繼續使用一世紀以前的科技降溫吧。
奢侈的生活可不是現在的我應有的東西。
「已經被上了……兩天的感覺?」喝著雖然便宜卻十分難喝的紅酒,坐在吧檯邊緣的我隨意地問道。為什麼會用這個話題作開首呢?只因腰部仍然隱隱作痛,提醒我可以用這個話題來開始今天的酒聚而已。
不過,參加酒聚的唯一一位客人顯然不太喜歡我用自己的事想來當話題。坐在我身邊的他有點生氣地說道:
「三天。是三天啊,嘉龍。」
啊?我記錯了?「三天?你把哪一個行動或說話當作開始計算的條件?」
「從你開始被人脫衣服起計。」說著,他用手勢向吧檯後的酒保示意自己要喝些什麼,酒保隨即給他點頭、工作。他繼續道:「第一天你還有點意識,但第二天時你因為不斷地高潮所以神智不清,我猜你遺漏了那一天。」
「啊。」被他這樣一說,我好像有點記憶了。「我記得了。一整天的乾式高潮啊。真夠刺激。」
他似乎在看著我——我沒有望過去所以我不能夠肯定,但我感覺到他的視線刺了過來。「刺激?在我眼裡你快要死了。」
「還好吧?這還不到會死的地步。」我聳肩,喝了一口酒,道:「不過他們還真是……懂得玩的感覺?不得不佩服的感覺。」
「佩服什麼?」
我放下手上的酒吧,笑了。「當然是佩服他們讓我生起了想要殺死他們的想法啦。」
「喀啦!」酒保在這時把一杯酒放到了他前面,我因為好奇他點了什麼而看過去,見到長著黑色短髮、戴著眼鏡的他拿起了混合著藍色和紅色的雞尾酒,喝了起來。他喝酒的姿態一如以往地好看,修長的睫毛、線條明確銳利的手,還有本來就很好看的臉……啊,就像極那些貴族少爺般優雅,簡直跟現在的我南轅北轍。
但是,他卻是我這輩子中,最能相信的人。
「你在看什麼了?」也許是發現我的視線沒有從他身上離開,他喝完那一口酒後問我。
我回答道:「我在想,你這個人真的很好看。」
他似乎嚇了一跳,手上那裝著冰球的酒杯因他握得不穩而響起了「喀啦」的一聲,眼神中滿是驚慌。他道:「咩事呀你?有病去睇醫生啦。」
我笑了。「我只係明白到點解會有人咁迷戀你姐,唔駛咁既反應喎。」話落,我把手上的酒都喝光,然後示意酒保為我添酒。
他在這時說道:「明明也有人為你著迷啊,你何必要嫉妒?」
我頓了頓,然後盯著眼前那些放滿了各種酒的貨架,道:「這不是嫉妒的感覺啊,鏡濠。」
他瞥向我。
我補充道:「這只是在懷念過去的感覺而已。」
沉默冒起,酒保在這時為我添酒,我跟他說了聲「謝謝」。
他在酒保離開後,搖著手上的酒杯道:「這生活快要完結了。」
我也搖了搖酒杯,以確保冰的溫度染滿所有濃烈的液體。「我知道。所有事都會在不久後被畫上句號。」
他輕笑一聲。「包括生命。」
我點頭。「還有歷史。」
他朝我伸出酒杯,道:「如果我們當中有一人會活著,可不要忘了對方。」
廢話。「這不是當然的嗎?」話落,我把自己的杯撞上他的,讓鏗鏘有力的乾杯聲染滿這小小的酒吧。
啊,快要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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