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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章與實際的國家、地區、人物或事件沒有任何關係。 58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bTQISctb5
※ 本文章是根據日丸屋秀和先生的作品『ヘタリアAxis Powers 』所製作的二次創作。 58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tjRefYxGn
※ 書中的任何觀點都只是作者個人觀點,與任何組織、群眾、人物或國家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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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當作小故事單獨閱讀,賀瑞斯視點。 58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WDr09YxVd
※ 這篇發生於《The End of Times》。 58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HqtbjFOTa
※ 米英香婚前的故事。 58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pea1aSRNj
※ 補回二零二一年三月的更新。
約一百年前。二一三六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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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亞瑟先生和瓊斯先生從亞洲撿到美洲後,持續的休養和復健終於讓狀態稍微恢復過來,我能夠回到工作的懷抱裡了。不過,也許真的很久沒有從事過作為地方化身的工作,做事手法實在生疏,唯有依靠以往努力時的回憶,以及亞瑟先生的引導,漸漸恢復工作效率。不久後,我開始了協助瓊斯先生重新建立法治的工作。
「我和阿爾在寫這份草案時,首先把基本的人權條約列出,然後針對現在的司法部門和現實問題來訂制有關私隱的條例。」亞瑟先生在我研究他們的私隱條例草稿時解釋,只有我倆的資料室都是他的悅耳英語:「不過後來大家都很忙,而且我們一致認為國家安全比個人私隱重要,所以我們暫時擱置了這份草案。」
我苦笑了。「這句話像是先生會說的感覺。」先生,指那個名為王耀的地方化身。他曾經代表中國,後來因為國勢日益強大而化為亞北,被吞噬的我則為港南。雖然被允許繼續以「先生」稱呼他,卻失去了作為「香港」的資格。
後來,作為港南的我反咬了他一口,讓他消失在世上。
亞瑟先生聳肩。「每個國家都會有這個想法,只是表達手法和接納方式不同。而你剛好融合了中西文化,當中的矛盾自自然然會比其他國家要多。」
「你同意先生的做法嗎?不管是四七前還是四七後。」我問他。
他想了想,接著搖頭。「不。但我沒有資格反對。這世上,沒有人能夠斷定哪一種方法才是更適合人類生存的。他只是選擇適合自己的,而我亦選擇適合自己的,惟獨你當時被剝奪選擇的權利,僅此而已。」
這話題沉重得令人想要逃開,而亞瑟先生似乎看穿了這個想法:「賀瑞斯,這份草案不是現時的重點。你不用迫自己必須先處理這種問題。」
我盯著眼下的文件,再瞥向那在纖視覺[1]的訊息欄中長存的、來自瓊斯先生的訊息,感到身心疲累。那訊息裝著的,不是文字、照片或文件。那訊息裝著的,是一段講述二人享受性愛的影片,而主角不是別人,是我和亞瑟先生。在影片裡,我能清楚聽見自己的喘息聲和亞瑟先生的低語,叫我無法狠心地把影片刪除,因為我很喜歡聽亞瑟先生說愛我:
「我愛你,賀瑞斯。」
然而,這影片的存在代表了這個國家早就沒有半點私隱。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時正,室外溫度為華氏負一百六十二點八度,嚴寒天氣警告現正生效,請所有市民切勿離開留室內。重覆,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時正,室外溫度為……」準時的基地報時廣播在這時響起,我和亞瑟先生不約而同地停下動作,抬頭往天花板的廣播器看。這樣不會讓我們看得見講播員,不過下意識作出的反應就是要在做完後才能糾正。
「喀嚓!」下一刻,房門被打開,冷得發抖的瓊斯先生走了進來,手上拿着數份文件,似乎是來找亞瑟先生的。
「嗚嘩~地球還好嗎?冷得要命──啊?賀瑞斯怎麼都在這裡了?」瓊斯先生大概沒預料到我在這裡,反應顯得有點愕然,後話說出了他原本的期待:「我還以為你已經去了準備接下來的深夜會議,而接下來是我和亞瑟的私人時間呢。」
我朝他點頭,不知道是為了打招呼還是表達歉意,但事實上我沒有需要說抱歉。「晚安,瓊斯先生。深夜會議的資料我已經準備好的感覺,所以我是來加班的。」深夜會議是為了前線的工作人員而開設的會議,主要是向他們交待後勤人員最近的工作成果,以及交待未來的工作計劃。由於我正在習慣在這個美國基地中生活的節奏,所以這項工作對我來說是十分有用的切合點。
「我在跟他交待接下來的工作安排。」亞瑟先生附和道:「賀瑞斯對於法治的認識和理解都十分充裕和豐富,把建立法治的工作交給他明顯十分合適。」
「噢。」瓊斯先生把文件扔到了我們的工作桌上,紙張滑到了亞瑟先生面前。「是『曾經』十分充裕和豐富。那年之後,香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
我愣了愣,有點疑惑他所指的「那年」到底是指二零一九年後,還是二零四七年後。
亞瑟先生聳肩。「那這項工作剛好可以讓他重溫那段光輝歷史,合適不過。」話畢,他把文件拿起來閱讀,並在讀完一份後以右手做出握筆的手勢並簽署,將閱讀過的記錄和筆跡全都留在了纖視覺中。
瓊斯先生拉出了一張椅子並坐下,輕鬆地跟我說:「如果覺得建立法治什麼的有點無聊,我能夠安排別的工作給你做啊,賀瑞斯。這項工作連我和亞瑟都不想理會,你沒必要把這個責任揹起來。」
我搖頭,理直氣狀地把自己的慾望告訴他:「沒關係。我想跟亞瑟先生『簽紙』[2]──」
話還未說,亞瑟先生愕然停下了所有動作,對我以粵語說出「簽紙」這個字有反應,至於瓊斯先生則在發現亞瑟先生的動作後,才意會到我說出了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但他似乎沒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繼續把話說完:「──所以我會揹起這個你們一直不想處理的責任。」
「賀瑞斯?!」亞瑟先生驚呼。
「嗯?」瓊斯先生一臉好奇。「亞瑟,那是什麼意思?」
我笑了。
亞瑟先生支支吾吾,耳朵發紅,馬上就被害羞攻佔了。「那……那就是指要……」
「簽署結婚證書。」我回答:「我想跟亞瑟先生結婚。」
瓊斯先生愣住,眨眨眼睛。
我理所當然地道:「沒有法治就沒有正式的結婚制度的感覺?而亞瑟先生曾經說過,如果我們想要獨佔他,就要盡快建立自己的婚姻制度和社會道德觀念,所以我很樂意揹這個責任。」
「你們想要獨佔我,那就盡快建立你們的婚姻制度和社會道德觀念。」
這是我和亞瑟先生首次做愛後的對話,亦是我念念不忘的句子之一:
「而在之前,我沒有打算讓自己當回一個有道德的人類。」
不過後來這些對話被瓊斯先生拍成了色情影片,更發到了我的收件箱中。他在我收到影片的時候還敢問我是不是拍得不錯,這件事讓我和他開始了比以往更加奇怪的關係:
「看起來還不錯。不過我必須提醒你,我現在可不會像以前那樣任人宰割。」 「哦呵?我很期待你的報復呢,香港──啊。抱歉,我應該稱呼你為賀瑞斯吧?」 「儘管期待著吧,阿爾弗雷德先生。」
至那天後,我們的對話就總是充滿挑釁的感覺。
「喔。」瓊斯先生咧嘴一笑,問:「所以這是你的報復之一嗎?賀瑞斯。」
「報復?什麼報復?」亞瑟先生眨眼。
我聳肩。曾經跟瓊斯先生的對話在耳邊重播,令人忍不住回道:「在說什麼呢?我只是做出乎合你期待的事情的感覺?我可沒有想要報復的想法──暫時吧。」
「暫時?」瓊斯先生揚起一道眉。
「好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亞瑟先生打斷我們問,似乎對自己的無知感到不耐煩:「怎麼會有『報復』這種說法?」
「沒什麼。」我告訴他:「這只是我們的友善用詞。」
瓊斯先生點頭。「就像當年王耀會說的『強烈反對』一樣,沒什麼效用。」
話落,我和他不約而同地瞥向對方,抵禦所有從對方視線中轟來的攻擊,又同時充滿默契地別過了臉,臉上留下了複雜的微笑。
「總之,我和賀瑞斯的關係並不惡劣,你知道這件事就好了,亞瑟。」他告訴亞瑟先生。
亞瑟先生的表情有點複雜。「我聽到了。不過我很清楚你們都迷戀我。」
我笑了。這段對話有夠莫名其妙。「別人聽見肯定會以為我們要打架了。」說完後,我看了看時間,發現深夜會議快要開始,我是時候離開了。「那我不妨礙你們的私人時間了。會議後我會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你們慢慢地享用這個晚上吧。」
「真是感謝你啊。」瓊斯先生笑了。
「晚安了,賀瑞斯。」亞瑟先生說。
我收拾好自己的個人物品和會議文件後,湊到亞瑟先生的臉旁並吻了上去,好讓他能享受最美好的晚安吻。「晚安了,亞瑟先生。」
瞥向瓊斯先生,他的臉部肌肉正在抽動,我則給他展露一個得意的笑容,離開房間。門在背後關上時,充滿戰爭氛圍的空氣隨即消散。我連忙大力掠奪足夠的新鮮空氣,並往接下來的工作地點前進。
試閱完畢,全文已於方格子的付費專題中公開。
[1] 纖視覺(英語:Fine Vision),原本是一種把智能電話的實用功能放在隱形眼鏡上的高科技產品,但到了二零八零年代末,英國靠着當時的研究,成功利用生理鹽水代替隱形眼鏡作媒介,並藉此製造了眼藥水模樣的纖視覺,能維持至少十二個小時。這次成功令人們只需要將纖視覺滴在眼球上,就會驅動生物電轉換裝置發動,從而能夠看到自己的「電話」介面並以意識操控。 58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E1U2VOmZw
[2] 香港用語,一般指簽署結婚證書。58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RN5WnQb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