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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樂翔宮的修羅月還未換下一身的紅衣,便看見了桌上擺著剛剛賞賜的禮物。
「這不是小提琴嗎?」原來四弦琴就是小提琴啊!
「郡主知道這是甚麼啊?」春碧見自家郡主熟練地從那個奇怪的盒子中拿出那把四弦琴,右手還拿著一個奇怪的長棍,最奇怪的是長棍還連接著一條毛線的東西。
「這叫小提琴,你們應該稱他為四弦琴吧,這個拉出來的樂音比宮中的樂器都好上幾分,春碧想聽嗎?」修羅月將小提琴架在脖子下,轉緊了弓,憑著音感調了一下音,思索了一下又走到了月下,閉上眼感受了一下晚風,才悠悠的拉奏起來。
晚風輕吹起她的衣襬,優美的樂音自小提琴中傳出,在修羅月身後看著這一切的春碧,也不由癡了。
這一刻,誰也不願打擾,就連悄然來到的聶狂君和聶狂寒也不由停下腳步,愣愣地望著那隨音擺動的女子,視線就這樣固定在了那。
曲音終歇,修羅月滿足地嘆了一口氣,許久不曾再碰到樂器了,甚是懷念啊!
「不愧是那人的孩子……。」聶狂君不知為何面露憂傷的道了一句。
修羅月聞言這才轉身,她其實早就知道他們已經來了。
「參見皇上、三王爺。」
「免禮,璃月,你以後不用向我們行禮,你與朕之間不需要如此。」聶狂君親手將她扶起來。
修羅月故作不知,就當沒聽到似的,又不著痕跡的將手遠離聶狂君。一旁的聶狂寒見狀,心中有一道喜悅流過,璃月也不是甚麼人都熟的,這樣很好。
「璃月懂這琴?」聶狂寒指指她手中的小提琴。
方才他們這樣聽,璃月貌似很懂這琴。
「之前有緣際會看到有人拉奏過這琴。」修羅月輕描淡寫的帶過,明顯不想多說。
聶狂君也不知為何,不多問也沒再多說,好似一切那麼地平常。
「今天璃月應該也累了,明日朕再來帶妳去玩玩好不?」聶狂君體貼的一笑。
「明日璃月想去找竹……七王爺,畢竟七王爺乃是我的兒時玩伴,或許知道我以前的事情。」修羅月也只是找藉口,廢話!誰想跟一個堂堂皇上到處逛啊!另一個原因是,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回事,這個叫璃月的身世,畢竟,太多的事都太奇怪了。
「璃月,夜深了,妳也不用送了,早點歇下吧!」聶狂君和聶狂寒走到了門口,攔住了送他們出去的修羅月。
「是。」修羅月故作乖巧的目送他們離去,待轉身時臉上掛的微笑便立刻消失,變臉好比翻書樣。
「春碧,熄燈。」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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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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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露水還垂在綠葉上,樂祥宮外的小空地便響起了一陣陣聲響,拳風劃破空氣直擊前方,帶起一陣呼嘯聲。
「郡主,您這樣待會被看見就不好了,還是先回宮吧。」春碧兩眼瞪得直直的,郡主一身白色中衣的穿著實在不得體啊!
「春碧,我記得我之前說過什麼。」修羅月絲毫沒有看她,專注在自己的拳法上。
「是。小的不多說了,這就先去請人準備沐浴。」春碧頓時響起郡主不久前嚴肅對她說的話。
修羅月又練了一陣子拳法,接下來藉著大樹做引體向上,用樹葉打石塊。
「這身子也太差了…。」不知道是第幾次失敗了,樹葉輕飄飄地又落在了地上,連石頭的邊都沒擦到。
這身體只有柔軟度異常的好,機動性也很優,就是絲毫沒有內力的存在!這讓身為殺手的她很是鬱悶,但也只能從強身健體開始,每天的訓練都是翻倍成長的,一步一步建立起這個身體的可用性,這也是她為自己將來的後路做的打算,畢竟,她並沒有想待在這老死的打算。
此刻的她,只是歇腳的鳳凰,只待一次浴火重生的機會,能給她一雙烈焰的翅膀,飛出這監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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