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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讓。」
修羅月撇唇一笑,伸手將聶狂竹自地上拉起,而其他人還處於驚訝中,聶狂竹站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不由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也把其他人喚醒了。
「璃月妹妹可有一身的好功夫啊!」聶狂嚴大笑地拍拍修羅月的肩膀。
「是王爺讓著。」修羅月吶吶的說到,心裡卻是笑翻天,不為其他,只因面前的七王爺衣物凌亂,髮也混著土和草。
聶狂竹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見不得人,也搔搔頭乾笑,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嚇呆了吧?這樣叫那些士兵聽去了,他還有威信嗎?
正想說些甚麼,卻被一聲傳喚打斷。
「皇上駕到!」
外頭一道金黃的身影快步走來,修羅月低頭行禮,卻見身旁突然出現一雙銀線黑底鞋,心中輕輕一顫,視線慢慢往上飄。
〝怎麼出現的?他藏在哪裡?為什麼她都沒發現!〞
「參見皇上。」
「王弟,璃月快起。」聶狂君扶著修羅月起身,溫柔地替他整理髮絲。
其他人倒抽一口氣。
有誰見過皇上如此溫柔的?沒有!
有誰見過皇上如此專注地?沒有!
修羅月反而不太在意,反正她從以前就不太在意這些,以前那些漂亮的衣服,或是額外的打扮,也都是古韓為她準備的,每次見她衣櫥少了一件衣服,便會再增加四五件,見她頭髮長了,也會硬拖著她去理髮院。想到那時候地情景,她不免又深陷於回憶之中。
其實她不是個念舊的人,只是每當想起古韓的時候,總是有很多的回憶,總是有很多他的溫暖給予的記憶。
「璃月,妳來這邊做什麼呢?很危險的。」聶狂君擔憂地問著。
「我沒有受傷,況且總不能處處給人添麻煩。」修羅月不以為意地回答。
聶狂君卻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為她是因為雲蝶一直找碴,才會想要變強,眼中閃過一絲疼惜和了然,似乎有一些鬆了口氣。
「別把自己逼太緊了,有事,還有朕替妳扛著呢!」說著說著,大手寵溺的揉揉她的頭。
一旁的內官簡直看傻了眼,這還是剛剛在御書房怒顏的皇上嗎?
「诶?狂竹你怎麼全身是葉子塵灰?怎麼用的?」聶狂君關心完修羅月後,才注意到一旁呆站很久的幾人。
「哈哈…這個嗎…說來話長。」狂竹吱吱嗚嗚的,他總不能說輸給一個女孩子家吧!這樣皇兄豈不是會笑話他!
不行不行!這攸關男人的尊嚴,他是打死都不會說的!
「狂嚴,你說。」聶狂君見他如此,發覺事情必定有隱情,連忙叫住正要落跑的聶狂嚴。
「阿…弟弟我正好想到有一件急事,皇兄,你還是七哥吧!我先走了啊!」話還沒說完,腳下抹油似的溜了!
修羅月好笑的挑了挑眉,看不出來那個聶狂嚴一副書生模樣,盡然這麼逗趣啊!
「狂寒,你說吧。」
終於被注意到的聶狂寒,不理會聶狂竹的懇求眼神,把來龍去脈說了一次
站在一旁的修羅月面色不變,心中卻是翻起滔滔浪。
這人分明很早就到了,為什麼自己會感覺不到呢?他藏身在哪處?怎麼隱蔽他自己的氣息的?千百個疑問在心中四竄,修羅月微微皺起了眉頭。
難道這個世界的武功,真有那麼可靠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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