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便半推半就地坐在任小姐身邊了,一坐下她便笑著問:「看來妳很有美術天份啊!他們說這些插畫都是你畫的?」她揭著目錄。
「呃…沒的事,是他們看得起我罷了。」
「小糖小糖,敏姐也是很會畫畫的!小哥的天份就是由她發掘出來的啊!」禮儀高興地說著。
「小糖?聽來很可愛耶!你們都這樣叫她的嗎?」這時阿華又回來坐了。
「對啊!小哥都是這樣叫的,我們便跟著說。」我見禮儀又一臉意有所指的樣子了。
「是嗎?既然這樣,那我們以後也這樣叫吧?」我看著阿華這樣問著任小姐,而她也樂於點頭呢…
這樣叫我,會怪不好意思嘛!「拜託!千萬不要!求求你們!」要趕快打消他們這個念頭才行!那太羞人了啦!
「噢!看來我們被拒成為密友了?」阿華這時一臉失望看向窗外。
我詫異地看著他,這、這、這是什麼狀況啦?!
這時禮正二哥笑不可仰地先離席去忙,三哥這才閒閒補充:「少聽這妮子說的!我們都只是叫她麥芽糖而已。」正當想回以三哥感激一拜時,卻聽見他接下來說的:「小糖這暱稱我可不敢隨便跟著亂叫啦!」接著也鞋底抹油--溜了。
我抱頭伏在桌上,實在沒臉見人了!禮儀來亂就算了,怎麼今日連三哥也佻皮起來咧?!
「那就麥芽糖吧!感覺不會太生疏!」任小姐這時宣布的統一叫法,算是救我一命!
「那敏姐繼當年幫忙帶我們這些屁孩後,現在還要多帶一個少女了。」就在笑成一團的時間,二哥一一送上各種招牌美食。
「對了,妳都怎樣叫他們的?名字?」阿華這時問我。
我一時被問啞了:「禮儀就是禮儀啊!」試著傻笑帶過。
「妳明明懂我想問的是哥哥們。」阿華邊說邊動手分些食物在我的碟裡,我看他意有所指地笑著,但我不懂他的用意。
而其實我也真的沒真的直接叫過他們,名字我倒是都記得,最後,我還是搖搖頭。
「華哥,你這樣問她可能搞不懂!」這時禮謙幫忙解惑:「小...麥芽糖!華哥是在問妳都是怎樣在心底叫我們的?如二哥、三哥,這樣?」
喔!指這個?糾結了半晌,還是如實地說:「就跟禮儀一樣啊......」除了禮謙這個比較尷尬,叫名字和小哥也一樣,感覺怪怪的。所以說的時候,我的眼神都飄到禮儀臉上,希望她會幫我。
「真的耶?!」我以為這丫頭是收到訊號了,但......「那小哥不就多了個妹妹了嗎?」
這時,任小姐好奇看著久未重聚的禮儀問:「為何不是『哥哥們』而是單指阿謙?」雖她不太熟識身邊這個長大後的禮儀,但在她印象中這丫頭的鬼點子蠻有趣的。
「沒有呀!就是說,看小哥怎樣想呢?妳想小糖像我一樣叫你小哥嗎?或是......其他呢?」接著笑得有點賊賊的看著禮謙。
大概沒想到會忽然被燒到吧?禮謙也不太自在地笑著說:「我是沒差啦!喜歡怎樣叫就怎樣叫吧!」接著瞥了我一眼,便很快就尷尬地閃開了。
喔!我忽然想到禮儀這笑容!「對了!上次那位客人,妳是覺得他對三哥有意思嗎?」
「喔喔!叫得蠻順口的嘛!」這時阿華又把問題拉回來。
哎呀!對底今晚阿華怎樣了?好像有點壞心眼耶!
「嘿嘿!」禮儀在吃吃傻笑:「小糖困擾了,華哥好壞啊!」
我看著禮儀這邊也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失笑地放棄了,專心吃起東西來。
任小姐這時涼在一旁,好整以暇問阿華:「好了!別繞圈子了吧你?直說你想雅棠怎叫你吧?」
這時,我滿口意粉不好說話,嚇然抬頭看著任小姐,再順著她的眼光看向阿華。
只見他聳聳肩:「不就是阿華?我又不缺妹妹,而且一場同事那些叫法太彆扭了。」接著又分了半片厚土司給我。
忙不迭吞下口中的東西,我搶著說:「我夠了!你們吃吧!」
自從來了寧晨這家咖啡室,我發覺我的體重在直線上昇!
那一晚就在大家輪流「陪坐」下,快樂地劃上等號。
「呵呵!阿華這樣照顧異性同事,就不怕女友吃呷醋嗎?」這時大哥送上一瓶涷水給大家添飲。而禮儀側自動離席去清理已清空的廳面。
看看錶!原來不知不覺已十二點了!
慌忙和各位道別後,我就匆匆離席去趕車了。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qzuMix8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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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帶過任小姐和阿華去寧晨咖啡室後,至今又過了兩週了。
亦因如此,我和他們的話題多了關係也變熟絡了。
在一次和阿華聊天時,我才得知任小姐和大哥真的曾是情侶,而在他們再次見面時,我也猜到大概。心裡不其然會將任小姐和禮和現任老婆來比較,但很明顯的無論氣質還是外型,任小姐都較優啊!
任小姐雖沒那花瓶打扮得那樣漂亮,但總把秀髮簡潔盤在腦後,那銀亮的U型髮簪頂上飾有一朵由兩種藍色布襯托出來的細工花,但沒一般的花俏配飾如流蘇步搖。相對於禮儀兄妹的臉型偏向細圓,任小姐他們顯得臉型比較有稜角、骨骼線條較明顯。可能因為這樣,兩人都傾向留有瀏海的髮型來修飾面型吧?
後來還在禮儀那兒探聽回來,這段維繫了五年的感情,在兩姐弟移民前一星期,才倉卒地終結的。而這件事對大哥現在來說,仍然是禁語吧!聽說那時他意志消沉一段日子,直到父母籌備開這家咖啡室時,他才逐漸從情緒低谷走出來。
大約過了半年,待業務穩定了,而禮和也已經回復正常了,他們才放下一切去重遊當年渡蜜月時的小樽。可惜,在他們回航途中遇上空難,從始一去不復返。
移民這個任小姐當時可能無法自行決定去留,但她回來後也沒主動找大哥,這個可能又是大哥另一個硬傷,所以那天大哥才那樣若即若離,沒怎和他們聚舊吧?
回想那天大哥的表現真的一反常態的冷淡呢!相比之下任小姐的表現就算也不太自然都好,也比他好一點吧?
雖然真的覺得大哥和任小姐比較登對,但既然大哥已經結婚了,任小姐也可能己經有男友的情況下,回憶就讓它過去吧?1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jPE2jlnG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