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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拉著瀰的手走在特斯克宅邸的庭院,正往大門的方向走去,由於虛根本沒有心思注意其他地方,所以並沒有發現剛才被自己毀損的路面花圃都已經幾乎復原,在剛才短短幾分鐘的談話中有時會傳來的小噪音大概就是傭人們正在修復的聲音吧。
虛毫不在意的拉著瀰走在前面,他現在腦中只有一個單詞─Tatsuya。雖然虛一聽到這個名字時就飛奔出去了,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人家現在在哪裡。
『妳剛才在幹嘛?他怎麼會讓妳到處亂跑?』大概是對於自己不由分說就將人拉走感到些微愧疚,虛開了個話題詢問瀰。
被拉著的瀰雖然並沒有反抗,但似乎也沒有要配合虛腳步的意思,這讓虛覺得自己簡直在拖著一個大貨物,而且根本不知道那個貨物再想什麼。
『就、隨處逛逛?』瀰似乎對自己說的話也有疑問,一副不知道自己剛才在做什麼的表情。
剛才虛一衝出那個大房間,雖然腦中都是那個名字,但他沒有忘記陪同自己來到這個討厭地方的瀰,所以首先要先找到瀰然後再離開特斯克宅邸。
可是,虛大概把整個家都給跑遍了卻都沒看到瀰的影子,就在他心想有什麼不好的預感時,卻在地下室的入口前發現了她,而且瀰似乎才剛從那裏出來。
特斯克本家的地下室,虛只有在很小很小的時候進去過一次,那時只覺得裡面很恐怖,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武器、刑具甚至是人類的骸骨,就連魔族的尾巴、妖精的長髮都有,虛被告知禁止進去地下室,那是他忍不住好奇心偷跑進去的,但也只有那一次,之後便被嚇到不敢再進去,現在根本忘了裡面到底是什麼樣子。那是特斯克家最神秘的地方,聽說那裡面面積非常大,而且歷代的當家都需要在裡面閉關個好幾年,裏頭有著特斯克強大的理由和極深的黑暗。聖盔大概對裡面非常清楚吧,不過虛也沒有想要知道的意思就是了。
所以瀰會從那樣的地方出來,實在無法讓人覺得不可疑,更奇怪的是,聖盔竟然放任瀰在本家亂跑。
瀰對此似乎沒有想要透露更多的意圖,並且以虛的腦袋實在也是想不出關聯來,只好作罷。
『真難得,那討人厭的聖盔竟然會對妳這麼友善。』虛雖然沒有那個意思,但這句話還是充滿挑釁。
說完這句話時,虛才想到,如果是那個聖盔應該會『善待美女可是紳士的全部哦。』這樣叫著,嘖,一想到就討厭,但讓虛更覺得噁心的是知道聖盔如何應答的自己。
『儘管才16歲,已經很適任了呢。』瀰淡淡細語著。
『啥?瀰妳剛剛說啥?』正被噁心感侵蝕的虛沒注意到瀰不經意說出的那耐人尋味的話語。
『啥?沒啥。』一問被到,馬上以低劣的裝傻掩飾過去。
雖然不知道瀰為何這樣說,但虛也沒有要繼續問下去的意思。
『說起來,瀰妳知道Tatsuya嗎?』大概是話題又沒了,虛趕緊再開了一個。
『名字我不知道,穿著奇怪衣服的人我倒是見過。』
『就是穿著奇裝異服的人...妳見過?』
『好像又沒有。』
『妳再仔細想想!身穿奇裝異服的人類占卜師!妳在哪裡見過!?』虛沒想到線索這麼快就出現,本來他還打算回公會問問那個變態的。
『不論是穿著黑色斗篷罩住自己全身只露出一張臉的裝扮,還是明明是間挺大的店面裏頭卻除了一尊香菇雕像之外什麼都沒有的占卜店,或者是有著超高超治癒技巧卻對世事沒心的自稱人類,我一概都沒有看過。』瀰說出一大長串的特徵之後再全部否定。
『妳這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嗎!???』虛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吐槽了。
雖然不知道瀰是什麼時候接觸到那位Tatsuya的,不過能夠知道人在哪就好了。
『沒有阿,我什麼都不知道。』這面無表情的傢伙還在繼續裝。
『隨便拉,所以他在哪裡?』虛懶得既繼續陪她發瘋。
『喔,在貝利卡。』
『很好,目標貝利卡!...這不是很近嗎!?』
剛好,兩人走出了大門,朝著貝利卡前進。
不過,兩人絲毫不覺得從本家到大門這段距離內沒有看見任何一名傭人這件事奇怪,甚至連看守大門的那名眼鏡魔族消失了都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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