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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居死鬥
老賊睜眼望向四周, 環境完全改變了, 磁場也完全不同, 右眼瞳孔可以彈出營幕, 仙氣和能量亦已回復, 現場充滿白光, 那是子空間還是亞空間? 原來天花亮着熟悉的光管, 打開着的木門隔着鐵閘滲透着陽光, 便坐起來細看, 四周竟然是熟悉的地方, 自小在這裡長大, 這是1981年黃大仙上邨的家, 竟然穿越回來了!
老賊摸摸頭面, 是真實的, 不像是幻境, 也不像是子空間和亞空間, 再察看身上的衣服, 是白色水手校服裙子, 腳上也穿着最愛的桃紅色Kickers靴子, 再細看左右景物, 右物的床鋪, 被子, 木櫃子和衣櫃, 中央的飯桌, 雪花畫面的黑白電視, 壞掉了的唱盤機和牆上貼着的松田聖子大海報仍在, 珍藏的明星雜誌, 歌詞書, 陳百強的喝采明星照片和好時代雜誌仍完好地疊在轉輪電話機傍邊, 摸摸屁股坐着的殘破沙發, 仍是一般的柔軟, 牆上的月曆依然是十月, 仿佛自己在1981年10月離開之後時間就没有流逝過, 那麽現在的時間是? 急忙以目光搜尋那掛在牆上一張張撕的舊式日曆, 才想起那是媽媽的專用品, 自己不會去撕那麽老套之物, 媽媽不是病了嗎? 真的很掛念, 很掛念她.. 才猛然站起望向左面媽媽的床, 媽媽正一動不動的蓋着被子在熟睡, 便走到床邊蹲下細看其面容, 摸摸她的頭髮, 都班白了, 自己有多少年不在家? 也記不起, 眼淚便不自覺地流下, 也不想喚醒她打擾其好夢, 再看到床尾近厨櫃處放了幾本希伯萊文字的厚皮書, 拿起打開一看, 裡面都做了粗略的筆記, 書名是卡巴拉生命之樹縱橫遊, 另一本是卡巴拉兵法-生命之樹死亡之樹完全版, 那似乎是教人深入探討秘法卡巴拉的書, 立刻就知道是誰在修習卡巴拉, 一定不會是媽媽, 還有《密集》, 《勝樂》和《大黑天》三本梵文經書, 也都做了筆記, 紙堆之中夾着兩支鉛筆, 似乎有人天天坐在床尾讀書, 最後一疊是太古字和幽界字寫成的書信, 誰用那麽怪異的文字寫信給她? 日本人宮地水位嗎? 信件之間還夾着一本很薄的中文書, 是本地出版, 叫小媽媽懷孕須知, 當即嚇了一跳, 誰懷孕了?
老賊放下書, 正想深度掃描媽媽的疾病, 突然鐵閘傳來響聲, 有人開閘進來, 才驚覺現在的時間正是下午五時多, 自己在銅鑼灣放學後不四處遊玩的話, 乘隧道巴士回九龍黃大仙的家剛好是這個時間, 再望向鐵閘, 已拉開了, 匙孔的門匙仍然插着, 匙扣上有着奇怪的密宗符號, 立刻想起了大地巫仙, 有人投靠了大地巫仙再修習魔法卡巴拉, 那死敵回來了, 一定是吧! 拉冬也叫喚着着:” 富布, 那討厭鬼在這裡.. 她.. ” 還未說完, 後腦便碰的一聲受到重擊而滿天星斗, 原來對方正拿着生鐵造的煎鍋來抽打, 還未回過神來, 左右面也遭到重擊, 緊接着被以下方朝下巴的一記猛烈抽擊翻到地上, 即以松果體迅速偵察, J. 門格勒X型穿著了自己的校服, 蓄着自己喜愛的髮型, 鞋子也是自己最喜愛的Kickers靴子, 這傢伙天天在盗用自己的人生, 過着本屬於自己的校園生活, 還真是可恨, 此刻已砰的扔掉煎鍋, 改在厨櫃架子處抽出菜刀趕上並大叫:” X你老母.. 夠膽返嚟搞我? 斬妳條仆街個頭落嚟..” 便快步朝地上的老賊頭肩處劈, 卻轟的劈在地板上, 想追劈卻發覺脖子被猛力纒絞壓制, 持刀的手被擒拿也動不了, 原來老賊由下而上的使出了懸空十字固, 雙腿緊扣着J. 門格勒X型蹲着的上身, 再在胸前拉扯着襠部突出的整條右臂, 以致全身動彈不得而半蹲地僵持着.
老賊懸空十字固没血腥版
老賊非常擅長綜合格鬥術, 在街頭跟她初口角再動武的話, 就要三思而後行了.
“ 妳條八婆講粗口?”
“ 唔講得咩? 妳夠講咯!”
“ 我好少講架!”
“ 我勁過妳, 我鍾意講!”
“ 乜妳咁X Cheap架!”
“ 妳先Cheap! 我X你老母X牙!”
“ 妳係咪跑私鐘做雞比人X, 大X咗肚吖?”
“ 妳就做雞比人X!”
“ 咁邊X個睇大肚生仔書, 以為我唔X知?” 老賊發勁加大力度, 使氣力有如一部推土機, 令J. 門格勒X型不斷地怪叫, 全身關節亦噼噼啪啪的響, 再大喊:” 快啲講呀八婆! 唔係我拉X斷哂妳啲關節!”
“ 唔好拉.. 好X痛..”
“ 妳係咪大咗肚!”
“ 放手先.. 個BB好痛.. 個BB好辛苦..” J. 門格勒X型開始不斷地呻吟着.
老賊猛然想到不論眼前這死敵如何討厭, 腹中的胎兒都是無辜, 使用對付廠公的招式去對付一名孕婦並不公平, 也不人道, 胎兒會很痛苦, 便不自覺地放鬆了手腳, 一分神, 頭頂即受到一記雷霆般的重撃而不辨方向, 原來J. 門格勒X型掙脫後即抓起飯桌傍的一張摺櫈對老賊兜頭痛打, 當即遍地是血, 再以半跪的姿勢朝老賊的頭面連環揮打並大喊:” 死臭X, 夠膽死返嚟屋企? 呢度係我屋企, 我話事, 我先係老賊陳佛波, 妳唔X係呀!”
“ 富布.. 這複製人利用妳的仁慈騙妳, 那不可饒恕.. 打死她..”
“ 唔..” 老賊摸着天靈蓋的傷口, 很深, 已告血流披面, 右面頰也被割破, 便運行仙氣止血和收復傷口, 說時遲那時快, 摺櫈直搠到胸前, 立刻抓住並朝J. 門格勒X型的小腹就是一腳, 當即彈飛到一丈之外, 砰的撞在衣櫃處再反彈地上, 令右邊櫃門彈開並跌出大堆摺疊着的衣服.
老賊扔掉摺櫈站起, 對在地上掩着肚子呻吟的J. 門格勒X型說:” 妳條仆街撚化我?”
“ 係撚化妳.. 吹X脹牙!”
“ 我問妳, 邊X個大肚, 講!” 老賊用力踢向J. 門格勒X型的胸口大叫:” 唔講踢X死妳!” 再朝其下巴一腳, 撲的一聲將其身體踢至撞向右邊床腳, 令地上留下一列血點, 自己似乎太過暴力, 但想起流落異地, 睡宿舍和吃劣食的苦, 失去了和媽媽相處的機會, 也真的太可恨, 便狠狠地瞪着J. 門格勒X型說:” 妳條死複製人, 捨得講未!”
“ 乜妳唔X係複製人咩?” J. 門格勒X型掩着肚子痛苦地爬起說:” 係黎志欣.. 黎志欣大肚..”
“ 黎志欣佢男人婆咁, 又剪男人頭, 邊會有男朋友?”
“ Lilian Cheng, Lilian Cheng佢大肚吖嘛..”
“ Lilian Cheng佢爸爸係牧師, 佢又係教徒, 雖然都鐘意玩, 但樣衰到冇仔埋身, 又點會大肚?”
“ 我記錯..” J. 門格勒X型撫着肚子, 面容扭曲地站起對老賊說:” 係Mia Chow, Mia Chow大咗肚..”
“ 哦?” 老賊想到Mia Chow是大美人鋒頭蠆, 一身古銅色肌膚, 是棋藝學會會長又是泳隊成員, 更是模特兒, 有份參演未上畫的電影靚妹仔, 由於貌似早見優, 在外面很吃得開, 但不算是自己的朋友, 為何懷孕會要求這傢伙看懷孕的指南刊物? 便對J. 門格勒X型說:” Mia Chow同我都唔係Friend, 做咩要妳幫佢睇依啲書?”
“ 佢同妳條臭X唔啱Key啫, 同我啱Key喎..” J. 門格勒X型瞪着老賊不屑地說:” 班度所有人都同我啱Key, 人人都同我做Friend, 下戒就輪到我代Ver Or做班長, 校花Hilary又推薦我入風紀隊, 殺Sir都讚我有台型, 叫我多啲跟Hilary學嘢, 而家我又演講, 我又..” 還未說完, 老賊便大喝:” 夠啦! 我唔X想聽依啲!”
“ 呵.. 妳妒忌.. 唔抵得我叻X過妳..” J. 門格勒X型瞪着老賊, 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說:” 我嘅智力係妳條蠢X嘅一千倍, 人際關係嘅嘢, 妳一世都學唔識..”
再做着掃地出門的手勢對老賊說:” 死X番開啦!”
老賊知道自己的確是妒忌, 人際關係一向很差, 小學以來都很内向, 有如一團白飯, 没有甚麽朋友, 内心便很是不忿, 這時拉冬又開腔說:” 那些同學喜歡的應該是妳, 她搶奪妳的一切, 令妳失去所有機會和生存空間, 就打死她!”
老賊覺得很有道理, 但仍抑制住, 先查出這討厭鬼跟大地巫仙的關係再說, 便凶狠地喝問J. 門格勒X型說:” 大地巫仙同妳有咩關係, 講!”
“ 都唔知妳講乜X嘢..”
“ 扮咩呀八婆..” 老賊指着左面媽媽床尾位置放着的書說:” 嗰度有魔法卡巴拉生命之樹嘅書, 又有密宗蕯迦派經書同太古同幽界字寫成嘅書信..” 再指着鐵閘處插着的匙扣說:” 個匙扣係西藏密宗符文, 係點得嚟吖?”
“ 關妳X事牙!”
“ 唔好咁串喎, 而家妳係唔會夠我打!”
“ 咁妳打X死我囉..” J. 門格勒X型對老賊不屑地攤開雙手說:” 妳返嚟都係想做返老賊陳佛波啫, 打死咗我扔條屍去第二個時空咪得囉!”
老賊想到也是道理, 那樣做的話, 就没有屍骸留在1981年, 那是時空殺手的一貫做法, 但這傢伙其實已被自己殺死過三次, 每次都可以再重現, 一定是被J. 門格勒複製科技研究所回收意識再重造新的身體去繼續仼務, 那麽打死她又有甚麽意義? 便皺着眉說:” 妳死過三次, 但每次都番生, 係J. 門格勒複製科技研究所將妳復活?”
“ 約瑟夫. 門格勒博士係我爸爸, 我每次死咗, 意識都返番去系統, 佢就會將意識注入一具新改良版本嘅身體, 再送返1981年, 所以我死過三次, 而家已經係第四代嘅改良版本..” 再得意地瞪着老賊說:” 話過妳知啦宇宙仁者, 研究所有三十萬具老賊陳佛波嘅身體存倉, 我唔夠妳打都冇X所謂, 妳唔會殺得哂!”
“ 妳知道我係宇宙仁者?”
“ 梗知啦, 我仲知道妳一直潛逃喺1908年嘅上海租界, 係聖日耳曼伯爵嘅計劃, 利用妳光明卡瓦倫納嘅身份嚟尋找聖杯, 公主就將妳藏喺子空間力場同亞空間
通道裡面, 再同身處嘅時間線互動, 我揾妳唔到啫..”
“ 原來妳知道我行踪, 係大地巫仙話妳知嘅?”
“ 佢一早就知啦.. 黑魔力帝君知道佢就會知道!”
老賊便想到原來自己之所以能在1908年的上海租界隱藏, 全靠子空間力場和亞空間通道的時間線互動功能, 那些究竟是甚麽維度和次元? 又想到這複製人得到約瑟夫. 門格勒博士的全力支持, 又是誰在支持約瑟夫. 門格勒博士? 大地巫仙教她魔法智識, 黑魔力帝君一定也在她身上幹過甚麽, 便對J. 門格勒X型說:” 係大地巫仙教妳魔法智識? 黑魔力帝君呢?”
“ 係咁又點X樣? 妳舍牙?”
“ 我使舍妳?”
“ 臭X我同妳講, 1981年妳冇身份, 我先係陳佛波妳唔係, 好躝X返去1908年上海租界嘅乜X亞空間, 唔X係我報警架!”
老賊想到自己的確没有身份, 警方來調查時, 自己没有身份證明, 利益一定歸於這冒牌貨, 但不能示弱, 便大叫:” 好呀, 報囉..” 再指着電話機說:” 報吖!”
“ 好..” J. 門格勒X型便走到櫃子處拿起轉輪電話機的聽筒撥打999, 不久便對聽筒說:” 我想報警, 我屋企而家有賊入屋想謀殺我同我阿媽, 我依度係黃大仙上邨..” 還想再說卻發覺線路已斷, 便望向電話機, 原來機尾的電話線被強拔出插口, 但没有人走近電話機, 便扔下聽筒並瞪着老賊說:” 用念力掹走電話線冇用, 如果報謀殺, 差人會去機樓勾線, 好快就有警車到架嘞!”
“ 係咩? 依度係我屋企喎!”
“ 妳點證明呀? 身份證, 學生證同手册都喺我度..” J. 門格勒X型想着對老賊說:” 不過妳可以偽造, 但係我有方法證明我先係真正嘅陳佛波, 妳係冒牌貨囉..”
“ 哦..” 老賊想到根本没方法去證明真偽, 用虛擬投射實體影像偽造的身份證, 學生證和手册跟真實的外觀和質感都相同, 這地方原本是自己的家, 又不會不熟悉, 即使媽媽醒來分辨, 也不能指證自己是冒牌貨, 何况來調查的警察? 便不相信這傢伙真的願意等警察上門調查, 還在想着之際, 拉冬又對老賊說:” 富布.. 小心..”
“ 小心甚麼?” 老賊未等拉冬回應, 臉部即被大量化學劑噴液射擊, 眼耳口鼻都是白色泡沫, 那種刺鼻的味道, 馬上就知道是殺蟲水, 自己正被兩枝殺蟲水瘋狂噴射, 想不到會遭到那種攻撃, 便急忙别過臉去, 化學劑的反應也令自己腦筋遲鈍, 這討厭鬼果然知道自己的弱點, 正想運行仙氣弄清醒之際, 卻全身著火, 原來對方用上了打火機, 當殺蟲水噴在打火機的小火焰上就成為小型的噴火槍, 轉眼自己全身已成為火人, 便想到媽媽正睡在床上, 這樣子極易引發大火, 整幢七層殘舊建築都不堪設想, 這複製人為了殺掉死敵, 竟然連媽媽和自己的性命都不顧, 出手也相當狠辣, 便急忙以滑步奪門而出並在地上翻滚, J. 門格勒X型弄熄燒著了的沙發和舊報紙後便持着鐵鎚子追出走廊, 頓覺黑煙刺鼻, 卻不見死敵, 正驚懼間, 突被刺熱的東西從後面熊抱擒拿, 原來正是老賊, 便急忙用力掙紮並大叫:” 放手! 好X熱.. 燒著我啦臭X!”
“ 妳唔係想一鑊熟咩? 而家就同妳條八婆一鑊熟!” 老賊自己並不怕火燒, 但複製人未必有這項功能, 現在正好測試這討厭鬼的防火能奈, 便將熊抱的力度加大至一輛鏟泥車般, 任憑J. 門格勒X型不斷的撞地和撞牆, 就是不放手, 弄得她也烈火焚身並殺豬般大喊:” 好痛.. 燒親個BB啦!”
“ 又想呃X我..” 老賊正想再說, J. 門格勒X型竟猛力地將身體撞向欄杆, 務求將老賊甩到街上, 令欄杆砰的彎曲掉, 老賊瞄着下面, 想到這討厭鬼既然想到同歸於盡這大絶, 那就成全她的計劃, 現在雙方都合而為一, 已是一具燃得燦爛的火球, 很多住户在走廊掠衣服, 也會放置煮食爐和石油氣罐, 為避免起火爆炸, 令鄰舍無家可歸, 便啓用千斤墮, 令自己的體重等如一輛壓路機並以傳心術大喊:” 八婆, 妳想一鑊熟? 就同妳一鑊熟!”
J. 門格勒X型驚覺已太遲了, 二人當即糾纒着壓挎欄杆, 由七樓墮到地上, 轟的一聲, 迅猛的撞擊力即把兩人分開彈高再落下, 老賊感到自己恍忽上到外太空, 眼前不辨方向而一片白茫茫, 瞬間回復意識後便坐起, 即運行仙氣弄熄身上火焰和收復傷勢, 再望向J. 門格勒X型, 正爬到空地傍邊的一枝街喉處開水弄熄身上火焰, 再閉目打坐唸咒和打手印, 似在收復燒傷的皮膚, 折斷的碎骨和受損的内臓, 焦黑甩脱的頭髮和破爛的校服裙瞬間回復完好, 一只甩掉的Kickers靴子竟然又奇蹟地呈現, 便嚷着說:” 妳條死八婆, 點解可以有修服功能? 你啲頭髮, 條裙同隻Kickers係咪靠虛擬投射實體影像回復?”
“ 妳有子空間走廊同亞空間力場, 我就唔可以有自我收復功能同虛擬投射實體影像咩? 妳玩X哂牙臭X!”
“ 我加到成幾噸重, 由七樓跌落嚟, 但竟然冇事, 仲憑密宗咒術同手印自我收復, 外表又有虛擬投射實體影像幫手, 妳既形塑粒子投射裝置係隱型眼鏡?”
“ 關妳X事! 我進化咗架啦, 妳唔會再殺到我!”
“ 我唔殺妳都得, 妳躝屍趷路, 比番哂所有嘢我..” 老賊站起瞪着J. 門格勒X型凶狠地大叫:” 唔好比我再見X到妳!”
“ 妳而家泥妳放生我咩? 知唔X知醜呀臭X..” J. 門格勒X型站起反指着老賊大喝:” 呢番說話應該係我對妳講先啱, 躝屍趷路呀妳!”
“ 咁我都唔使同妳客氣嘞..” 老賊即俯身飛向J. 門格勒X型, 使出如耀眼流星般的能量撞擊, 對方想逃避已太遲, 當即轟的一聲撞到數丈之外的樓層通道才落地, 老賊知道必須速戰速决, 還須凶殘一點, 才能儘快殺掉這死敵, 卻發現樓層通道處没有人, 左面是一道往上的樓梯口, 牆壁後面是米店, 樓梯口右面是雜貨小店, 外面行人路的欄杆掛滿了被單, 路邊泊着很多汽車, 再外面就是繁忙的龍翔道雙白線行車道, 便走出行人路望向左右, 只有三三兩兩的學生放學步過, 便右眼瞳孔彈出營幕探測, 卻没仼何發現, 正感到奇怪, 拉冬又開腔說:” 富布, 妳不明白, J. 門格勒X型跟妳是同一類别的製品, 只是她的型號質量較優, 原則上妳想到的, 她也會想到, 這是..” 還未說完, 頭上一陣風到, 松果體察覺危險, 當即以滑步避開, 原來J. 門格勒X型挺着掠衣長竹由上而下直搠老賊的天靈蓋, 卻搠入了溝渠蓋的小孔中卡住, 老賊便一腳踢向長竹, 登時折為兩段並把對方踢倒地上, 正欲趕上了結, J. 門格勒X型便持着斷竹作短劍並弓着身子來回搠刺, 面門即吃了老賊一記抛拳, 打得鼻血洴出, 斷竹亦甩掉, 老賊正欲快步上前解决對手, 竟然又撲了個空, 便奇怪這複製人是否懂得使用移形換形, 既然探測不着, 便須用松果體感應, 背門突然一陣劇痛, 明顯受到硬物重擊, 便急忙回頭察看, 右面頰即被黑色的硬物摑得蒼蒼狼狼, 以致撞破了路邊停泊着的1978年Toyota房車的前窗玻璃, 回復神智走不兩步, 又被該硬物於下巴處由下而上迅猛抽擊, 當即鮮血飛灑, 原來J. 門格勒X型拔起了地上的渠蓋來作武器並大叫:” 我知道對付妳呢條臭西嘅好方法就係打X到妳神智不清, 咁就用唔到大能量同仙氣, 妳係乜X嘢大神都冇用..” 再趕上當頭就劈, 即場砰的一聲, 老賊感到一陣狂亂的震撼, 頭腦痛極發麻也短暫失明, 感到腦袋好像爆開了, 松果體完全失靈, 只顧往行車線處逃, J. 門格勒X型知道老賊一定想找到喘息空間, 只需一兩秒就能運行仙氣收復傷勢, 不能給她任何機會回來殺自己, 拼了老命也要馬上將死敵收拾, 便舞着渠蓋撲出行車線吼着:” 臭X! 死去邊.. 仆街啦妳!” 突聞耳邊響着汽車喧鬧的號叫, 才察覺到危險迫近, 是一輛超速的大貨櫃車, 便傳出兩聲轟隆巨響, 為這場生死鬥劃上了句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