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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賊聽到外面開始嘈吵, 那手雷閃着紅燈, 便急忙右眼瞳孔彈出營幕, 接着轟的一聲震耳欲聾, 一陣激光閃動, 再眼前一黑, 才發覺四周都刮着會刺破皮膚的沙塵暴, 剛才皇太子賜給自己的大紅織過肩雲蟒紬衣已被風沙刮去, 又令自己光着身子, 急忙變成戴着風帽和竹笠, 全身白衣的白髮魔女形像, 再望向剛才的地方, 那個懸空的七重天暖閣已轟至稀巴爛, 現在不是結束, 而是執行任務的開始, 再聽到風沙中的鐘聲和感覺到紅紅綠綠的光波於當中混着, 便知道那些光波是定都閣上炮台射出的追縱激光狙擊系統, 現在人工智能受風沙干擾, 應該找不着目標, 此外還有次聲波炮和和脈衝炮, 脈衝炮的發射物會穿牆過壁把敵人殺死, 躲在地底或隱形也没有用, 風沙一停, 天團一定全軍覆没, 便右眼瞳孔彈出營幕召喚精衛鳥殲滅飛艇, 並下令把定都閣和吊着大鐘的漢經廠全部端掉, 再飄到空中探視着下面的路, 卻奈何風沙中甚麽也看不見, 便以松果體偵察, 突然一人在風沙中大叫:” 白毛女賊! 看妳竄那裡去!”
老賊知道後面有人, 還未回身, 兩膝蓋即感到一陣爪風, 有人以輕功飄上來以剝筋碎骨手來碎自己的膝蓋, 便向後以大弧度彎身再朝那人的天靈蓋就是一掌, 當即拍爆其烏紗帽, 令其殺豬般大叫並頭破血流, 卻没有五官出血昏迷, 便知道此人一定有二徐真君護體, 可以無視痛楚繼續在風沙中戰鬥, 風沙也令人眼衣口鼻都填滿沙, 便閉目和閉氣, 以松果體來感應敵人, 但卻看不清來路, 右肩至右肘位置卻突然從後被曲尺形抓住,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撕心裂肺之疼痛, 對方正在用指力剝自己的關節, 便以千斤墮把對手猛力地以現代七層樓的高度向地上撞, 但前題是自己也要承受巨大衝擊, 這方法是殺敵三千也自損八百, 但被擒拿手鎖拿右肩至右臂, 也是没法擺脫, 這招式在錢塘花坊的戰鬥中已用過一次, 那次由樓上畢直掉下地庫並把地板壓出一個大坑, 還未想完, 已直墮乾清宮以北的空地之上, 即時砰一聲壓出一個大坑, 當即滿天星斗, 但對方仍未放手, 也大感意外, 便想翻身纒鬥, 但發覺鎖得很緊, 便以傳心術大喊:” 賽哈智是吧, 不放手, 你就命在今日!”
“ 妖女! 竟然有命逃出乾清宮, 且看妳怎樣甩掉本座的剝筋碎骨手!” 賽哈智兩爪加緊發力, 竟硬生生把老賊右肩和右手肘的關節掐碎, 痛得老賊瘋了一樣大叫, 想不到所向無敵的天團老賊今天被這蒙古老粗弄得很慘, 也没法反抗, 再聽至附近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大批輕裝的錦衣衛和重裝的大漢將軍已在風沙之中逼近, 由於視野為零, 還不知道自己在那個地坑被擒, 風沙中的鐘響又再一次又一次地令自己心悸, 整條右臂已没有知覺, 賽哈智以其二百多磅的體重壓着自己下身並大叫:” 本座今日就剝妳四肢的筯, 碎妳所有關節, 看妳還可以怎樣作惡!”
“ 二徐真君保你性命嗎? 那麽高摔下也没事, 你真行..” 老賊正想運行仙氣升起, 但下身被壓得很緊, 一升起又被猛力壓下, 正無計可施之際, 突然一陣綠光在風沙中閃出, 鏗的一聲, 伴隨賽哈智的一陣慘叫, 右肩已没有壓力, 身體卻自動轉身接劍, 原來蓮葉劍又再凌空自動出銷, 劈在賽哈智的右肩上, 那傢伙肥大肉厚, 才不至於砍斷臂膀, 但也血如泉湧, 老賊立刻朝其追刺, 在風沙中亂戳數劍, 賽哈智便連爬帶滚地隱入風沙之中, 再轉身大叫着施展了暗黑玉女劍法之第一式血點紛飛, 第二式肉⻣飛舞和第三式嵐掃千軍, 劍風和劍波於風沙中瘋狂亂掃, 令日月無華的沙塵暴世界亮着一遍燦爛的金屬閃光, 很快那個世界就不只是金屬閃光, 還有漫天的甲片, 鐵釘, 血花, 肉粒, 骨碎和靡爛臓加入混和着攪拌, 令到風沙都變成美麗的腥臭血紅色, 片刻過後, 老賊累得跪在地上, 突然又爆發了許多能量, 不免滿天星斗, 但發覺右臂已充滿力量, 肩和肘的傷亦全部復原, 再以松果體偵察, 四周再没有活人, 所有人均被斬碎殺掉, 自己曾承諾不再殺人, 現在竟又大開殺戒, 才發覺剛才不是自主的行動, 便知道有人離開又回來了, 還操控自己殺人, 真令人難以忍受, 便以傳心術大叫:” 三姐! 妳回來幹甚麼!”
“ 陳佛波, 我回來救妳!”
“ 妳明明離棄了我!”
“ 別那樣說, 我只是出去走一回..” 唐賽兒解釋着說:” 那蒙古殺歪穿了堅硬的軟猬甲, 否則我就劈掉他兩條手臂..” 話音未完, 老賊卻在大叫:” 我說過不再殺人, 妳回來就要我殺那麽多人, 妳當我是甚麼!” 言畢便把劍扔於風沙之中而去.
“ 陳佛波, 妳不能没有我!”
“ 妳不是天團隊員, 不是同學, 也不是我朋友..” 老賊大叫:” 滚! 别再找我!”
“ 我是妳的能量身, 活在平衡時空, 屬同一個靈魂!”
“ 是又怎樣!”
“ 好歹我也救過妳, 剛才若不是我, 妳怎麽擺脫賽哈智?”
老賊想到唐賽兒也没的說錯, 的確是她出劍救了自己, 不能不報恩, 便對唐賽兒說:” 妳要跟着我也可以, 但休想再控制我身體用劍!”
“ 就依妳的..”
“ 我不要殺人, 也不會弑帝, 要弑妳自己去弑!”
“ 知道了, 現在妳說了算吧..”
“ 知道就好..”
“ 去殺妖道取回聖蓮令!”
老賊想起聖蓮令就在焦奉真手上, 她現正在丹陛處等候, 便在風沙中飛過去, 於丹墀左面的銅龜處落下, 但風沙太大, 甚麽也探測不着, 便以傳心術大叫:” 謫仙人焦仙女, 站出來!”
“ 妖女, 你不夠道行面見謫仙人!”
老賊知到那是中年男人的叫聲, 就像身歴聲般於四周的風沙中隱隱透出, 馬上認得那是誰的聲音, 此刻唐賽兒又嚷着說:” 是曾妖道, 他以元神出竅之法來跟妳接觸!”
“ 曾辰孫? 焦奉真不在?”
“ 我感覺不到, 但是我感覺到..” 唐賽兒似乎欲言又止.
“ 感覺到甚麽?” 老賊以松果體感受着四周凶猛的風沙說:” 我甚麽也感覺不到..” 話音剛落, 兩片金光便在風沙中亮起, 老賊便意會到誰在這裡, 唐賽兒又叫着說:” 南唐姓徐的都到了!”
老賊知道二徐真君的元神行動一向緩慢, 而且法力有限, 也不懼怕, 反而對操控他們的曾辰孫感到好奇, 身負重傷仍能以這方法追殺自己, 便以傳心術對其大呼:” 姓曾的, 我留你一命, 為何苦苦相逼!”
“ 妖女! 貧道以除魔伏妖, 扶貧救世為己任!”
“ 所以你就鏟平明星玉女的家?”
“ 明星玉女本來聖潔高雅, 奈何成妖!” 曾辰孫大叫:” 妖魅魍魎均不可留!”
“ 你有那麽偉大? 本來不想殺你, 現在你送上門, 我不會客氣!”
“ 妖女, 妳偷竊兩位真君的法力, 才能戰勝混世琴魔, 可速歸還二徐真君!” 曾辰孫言畢, 兩團橙色的光便如爆裂彈般引爆着風沙中的空氣, 令四周都霹啪亂響, 風沙隨着氣勁交錯地連環噴發, 令丹墀前的一座鎏金香爐震至移位, 老賊便在空中使出移形換影, 令對方看不穿真身位置, 再以以傳心術對曾辰孫大呼:” 失去能量是因為你們蠢! 焦奉真何在! 叫她出來決勝負!”
“ 妖女! 妳未有資格跟謫仙人比拼!”
“ 她縮在洪恩靈濟宮金殿內吃祭品嗎?”
“ 謫仙人當然於金殿接受供奉! 妳這没見識的妖女, 受死!” 曾辰孫指揮二徐真君的能量不斷施展爆裂彈, 老賊便知道其實曾辰孫的真身也在洪恩靈濟宮金殿, 由焦奉真於壇上操控着元神, 再以其名義使喚二徐真君, 那麼即使鬥敗, 也不是自己失敗, 一切都推到曾辰孫身上, 要解決他不如解決掉洪恩靈濟宮金殿, 二徐真君的神像, 焦奉真和曾辰剩孫都在那裡, 得手就甚麽都結束, 便一邊想着一邊在風沙中閃避爆裂彈, 唐賽兒又再開腔說:” 陳佛波, 妳猜得對, 直搗洪恩靈濟宮就是!”
老賊想到沙塵暴已差不多尾聲, 勁力大不如前, 灰暗的陽光也可以感受到, 由定都閣射出的追踪激光正隨着陽光多角度而來, 看來時間不剩多少, 便對唐賽兒說:” 我有更佳的方法!” 之後便右眼瞳孔彈出營幕, 給精衛鳥殲滅飛艇補充端掉洪恩靈濟宮金殿的命令, 没多久便傳來三聲巨響, 鐘聲没有了, 面前的兩團橙色光團立刻消失不見, 再望向東面遠方的山頭, 正閃着猛烈火光, 東面丨近城牆處和西南不遠處也冒出大量濃煙, 便知道精衛鳥妹妹真的聽話, 立刻令該死的鐘聲以及激光和脈衝炮都全部報廢, 再望向東面遠處的高塔, 塔頂發着耀目的光芒, 便知道那就是頂上裝有水晶球的聚星塔, 便對精衛鳥殲滅飛艇發出指示說:” 精衛鳥妹妹, 也端掉東面那座高塔!”
“ 我不要..”
“ 為甚麽不要? 那座高塔很邪惡!”
“ 不要.. 我不要..”
“ 妹妹.. 我是領導, 要聽命令啊..”
“ 我很不舒服.. 視野不清.. 很多風沙, 駕駛室都是沙, 又髒又痕癢, 姐姐.. 我要回去清理..” 精衛鳥殲滅飛艇的訊號便告消失, 老賊迷惘地望着漫天疏落的風沙, 知道沙塵暴終於結束, 怎辦好? 突然右眼瞳孔彈出營幕, 又是飛機仔來電, 便飛到東南面慈寧宮傍邊的洪恩靈濟宮的牌樓頂盯着烈火熊熊的洪恩靈濟宮金殿, 那建築的所有實榻大門和菱花隔扇窗均透出滚滚濃煙, 歇山式曹殿的頂層結構已被整個轟掉並看到裡面冲天的烈焰, 十多名太監不避風沙, 在園中慌亂地奔走, 傍邊的二徐真君祠及三清五祖寶殿雖未被波及但已被燻黑, 便右眼瞳孔彈出營幕探測, 金殿中已無任何生命迹像, 又想到焦奉真是元始天尊認可的仙女, 一定花了多年功夫去悟道才能白日飛升, 就這樣被自己下令殺掉, 是否狠心了一點呢? 又想到她既然可上天庭, 也可以飛, 不至於會躲在殿内坐以待斃吧, 便又再次探測, 飛機仔便開腔說:” 不用探測了, 受到那種攻撃, 没人能夠生還!”
“ 她是仙女, 那麽容易死?”
“ 還有一座靈濟宮在城東辟才胡同處, 那所規模較大, 躲到那裡也說不定..”
“ 還有一所靈濟宮? 不是只有紫禁城中的一所嗎?”
“ 紫禁城中的是一洪恩靈濟宮, 是為方便皇族朝拜而建, 較華麗但規模較小, 正宮應該是辟才胡同那一所..”
“ 哦.. 我又粗心大意了, 没有查證資料..”
“ 别理會她了, 還有仼務要辦, 沙塵暴完了, 下一步怎樣做?”
“ 漢經廠和定都閣轟掉了, 還有紫微殿聚星塔!”老賊望着低矮建築中鶴立雞群般的聚星塔, 對飛機仔說:” 只差一步就可以令精衛鳥妹妹端掉它, 真是可惜!”
“ 那反而好..”
“ 那反而好? 甚麽意思?”
“ 姚廣孝的神妖之間無三道不是收藏在聚星塔之内嗎? 轟掉那座塔豈不是連那書也一併報銷?”
“ 嗯.. 你說得對, 我没有想到, 我要得到那書, 看看當中寫着甚麽..”老賊右眼瞳孔彈出營幕, 在收藏櫃中拿出那包1908年上海造的話梅放了一粒入口說:”你在那裡? 吃不吃話梅?”卻發覺連隨拿出了一包1837年7月造的奶白色嘉妮絲牛奶糖, 其包裝紙十分精美, 看來屬於英女皇維多利亞的甜點, 是她在白金漢宮過日子的零食, 為甚麽自己會有呢? 但也没空細想, 把糖塞在懷中便想說話, 飛機仔卻搶先說:”妳動手要快, 到聚星塔搶奪那書, 得手後, 神人和明成祖就没戲唱了!”
“ 你說動手要快, 為甚麽?”
“ 因為神人知道妳會搶書, 正着手毁掉那書..”飛機仔說到一半, 老賊便嚷着說:” 紫微殿和聚星塔是欽天監大地巫仙的地盤, 她會讓我得到書?”
“ 當然不會!”
“ 不會我便來硬的, 可以打敗她嗎?”
“ 妳不是她的對手, 要智取, 不可力敵!”
“ 怎麽智取?”
“ 不知道..”
“ 你這無能的術士..”唐賽兒突然對飛機仔說:”甚麼都不知道, 怎麼當河圖洛書千年一遇的傳人!”
“ 唐三姐, 我跟她說話, 没有妳的事!”
“ 我是她的能量身, 她的事即是我的事!”
飛機仔聞言正想反駁, 老賊便大叫:” 三姐, 我們在商討, 别插嘴!” 之後便對飛機仔說:”我隱形行不行?”
“ 不行, 她能感應到!”
“ 那我怎麽辦?”老賊聽到人馬喧鬧之聲, 便苦着臉地望向南面和北面遠處, 永樂十八年才建成的玄武門和午門内外都旌旗亂晃, 似乎京城的衞軍已全部動員平亂, 不禁擔心起來, 便問飛機仔說:”其他人情况怎樣? 安全嗎?”
“ 不太安全, 他們全部失聯, 也探測不着..”
“ 不可能, 是不是大地巫仙幹了甚麽?”
“ 不是大地巫仙, 是神人, 他知道妳召喚精衞鳥妹妹後, 便發指令給遠在木星航道的卡雷號, 卡雷號馬上令地球惟幕發射干擾波, 干擾並切斷我們的通訊系統, 所以精衞鳥妹妹才會感到不適離去..”
“ 我們的通訊系統失靈?” 老賊便嘗試右眼瞳孔彈出營幕, 卻發覺不能運作, 便問飛機仔說:”他們在甚麼位置? 正幹着甚麼?”
“ 人皮白面郎君的通州丐幫已入城, 白狼手下有人投敵, 供出了白狼的京城丐幫集結地位置, 糊塗布袋長老便趁風沙緩和之時進攻, 現正發生激戰..”
“ 白蓮教眾呢?”
“ 東廠和錦衣衛也趁風沙緩和搜查全城的可疑里弄和胡同, 開始大抓捕, 天涯帶帶着頭行等人經地道轉移..”
“ 丹納他們呢?”
“ 丹納的主隊扮作運送貨物的伙夫, 已趁風沙混入王恭廠一帶的軍事禁區, 打算再扮作甲士再混入各營房收集情報..”
“ 即是到了八角聖蓮之陣的中心位置..”
“ 不錯是..”
“ 在那裡發現了甚麽?”
“ 不知道, 因為失聯了, 但我算出全體都健在..”
“ 公主呢?”
“ 她在城牆東南角樓馬概處隱藏着等妳, 準備結伴闖紫微殿..”
“ 我不知道她在等我, 她為何不呼喚我?”
“ 她媽媽不斷在水晶球中搜尋她, 所以她將自己的一切都隱藏, 不能作任何通訊!”
“ 是嗎? 你呢?”
“ 我已隱形, 在王恭廠神機營的營房塔樓中隱藏着, 基本上合皮和核武儲存倉庫位置已掌握在手, 你們拿到姚廣孝的書和聖蓮令後, 就可以動手摧毁倉庫! ”
“ 這計劃不錯, 但核武儲存倉庫很危險, 怎麼摧毁?”
“ 不知道, 要有進一步資料, 才再向9413查詢處理方法..”
“ 9413?” 老賊立刻想到不死永恒, 便問飛機仔說:”老總是否來了?”
“ 老總來了? 誰說的?”
“ 你没算出?”
“ 我不是甚麽也能算出, 妳蹲在牌樓上幹麼? 還不去紫微殿?”
“ 那麽就飛到聚星塔吧..” 老賊說完便飄到空中, 飛機仔卻嚷着說:”不能這樣, 公主說要以普通的方法去!”
“ 甚麽普通的方法?”
“ 妳不知道? 她没告訴妳嗎?”
“ 有嗎? 沒有印象..”
“ 她叫妳變成東廠某大員, 就可以有權堂而皇之地步入紫微殿!”
“ 東廠某大員? 東廠最大的不是廠公安天里嗎? 我扮作他就成?”
“ 安天里位高權重, 時常跟着皇帝出入, 而且身份也是術士, 欽天監的官員不可能不認識, 不能扮他, 但我聽聞廠公之上還有督主一職, 十分神秘, 妳當督主就成..”
“ 督主?” 老賊向東飛過乾清宮, 景運門和錫慶門, 再出東城牆, 過護城河和光祿寺建築群, 就到達錫慶胡同上空, 望向四周, 風沙已止, 天空已泛着橙黄色的夕陽, 景色十分醉人, 伴着清涼的風, 感覺很舒暢, 又想到從未聽過東廠有督主這職位, 便問飛機仔說:”從未聽過東廠有督主, 真的有嗎?”
“ 不會有錯, 東廠一向神秘, 史書也没記載過誰跟誰是廠公, 只是電影龍門客棧中出現過大檔頭那一類角色, 我們才知道明朝有東廠和錦衣衞, 没聽過也是正常..”
老賊飛過西堂子胡同, 乾麵胡同, 小啞叭胡同和大啞叭胡同, 到達東城牆之城堞處蹲着, 再望向四周, 密麻麻的胡同和里弄都人聲喧鬧, 到處都有組織在搜查和抓人, 便右眼瞳孔彈出營幕, 把外型由女俠變成頭戴烏紗, 身穿上有彩綉二品的錦雞和仙鶴圖案的白色飛魚服曵撒, 腰繫青鞓腰帶, 足穿白皂靴及背披一件白色長披風的督主形像, 老賊正奇怪隱形眼鏡功能竟又再自動恢服之際, 飛機仔又再開腔說:”妳現在童顏白髮, 不男不女, 像極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東廠大員, 人見人怕, 鬼見鬼愁!”
“ 有那麼厲害嗎?”
“ 妳不記得電視深夜重播的電影龍門客棧嗎? 大檔頭曹少欽就是全身白色, 童顏白髮兼不男不女, 才是最厲害的!”
“ 那麼我叫甚麽名字?”
“ 不知道..” 飛機仔斷斷續續地說:”剛才妳飛, 很多人看見, 錦衣衛正列隊登上東城牆, 三大營的兵馬也在調動, 快走!”之後便不再說話.
ns 15.158.61.42da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