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頭霧水對任務內容毫不知情的兩大一小給帶進會議室,利威爾將此次要執行的內容用十分簡略的說法講了一遍,應該說他也只是交代佩托拉跟艾爾德要做的事情而已,至於詳細內容一律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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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小伊斯的部分,某兵長在交代完兩位屬下後,只說了句:「夏和醫生今晚會跟你說明。」就結束,伊斯聽完知道自家爹地對解釋事情很沒耐心也毫無異議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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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兵長就是要他們在後天的郊外訓練中跟著小伊以及夏和醫生一起脫離隊伍去找一名工匠,佩托拉的主要任務是顧好小伊及夏和的安全,艾爾德則是得注意是否有人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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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而言就是護送這三個人隱密且平安的來回就對了──佩托拉和艾爾德兩人面面相對後心照不宣的點了下頭,即使他們並不知道此次行動的意義,但機密任務就是這樣,長官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其餘的事一概不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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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會議開得十分迅速,不到幾分鐘就結束了,在兩人走出會議廳當下,剛處理好事情過來宿舍的夏和正好走了進來,他微點下頭代替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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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看到自家二爸爸,小伊斯自然是熟絡的露出笑容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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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例行性的,夏和低頭看著孩子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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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樣很健康喔!」自從又可以開始訓練小伊斯知道有很多人都不怎麼放心,所以以前的小玩性都收攏的乾乾淨淨,就怕爹地他們會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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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慣例,夏和幫伊斯稍微做了下觸診,確定身體沒問題後這才露出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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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完孩子身體,他開始對伊斯講解後天要執行的機密任務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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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起艾爾德跟佩托拉所接收到的資訊,此番說明更加詳細確實,縱然對方只是個孩子,青年也沒有半點敷衍跟糊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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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醫生,到那裡我需要做什麼?」即便小伊斯不理解為何自己身上長出的東西可以加工做成武器,但對於全數獻出掉落的鱗片這事仍舊聽話的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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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只要安靜的聽就好,所有問話都由我幫你回答。」對於伊斯的疑問,夏和回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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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帶伊斯一起過去一方面是拜託那位工匠時這是對方開出的唯一條件,另一方面鱗片的擁有者有權利知曉他們將要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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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出自於對夏和的信任,孩子乖巧的點頭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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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夏和因為還有很多前期事務要處理所以大部分時間都看不見人影,倒是利威爾閒置了下來這一整天都陪著小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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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自家爹地的陪伴這讓某小孩整天都很開心、十分有活力,基本上寸步不離的黏在監護人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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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之前被交代要訓練伊斯馬術的艾爾德早已把所有課程都教完了,剩下的就只有讓孩子去選一匹屬於自己的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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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伊斯似乎沒有看中任何一匹,這事就這麼擱著,反正身為孩子監護人的士兵長也對此事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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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在樹旁看著那小小身影穿梭在馬群中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的模樣,利威爾銳利黑眸中透出柔意,眼底卻夾帶些許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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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那小鬼一個人也能自各兒玩得很開心,可常帶孩子出去的他知道,那看似歡快的湖水綠眼眸目光總是停駐在街上一群打打鬧鬧的小鬼頭們身上,眼中有著絲絲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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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伊斯從來不抱怨、不討求,利威爾也明白這孩子現下的年紀渴望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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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剛從遠征回來時,伊斯興奮說著與艾倫哥哥玩耍的情形,男人眼眸微微一歛、沉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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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爹地!」軟軟童音令陷入思緒的某保父回過神來,他反射性地微蹲接下飛撲過來的小人兒,臉色不變的拍了拍小孩身上的草屑和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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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見狀也乾笑了兩聲趕緊退出利威爾的懷抱自己打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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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拍掉自身剛剛被伊斯撲過來沾上的泥土,利威爾對還有些髒的孩子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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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潔癖到極致的兵長大人唯獨對孩子有著好脾氣的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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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對了爹地,今天講小馬王的故事好不好?」伊斯整了整服裝儀容好一會,這才笑嘻嘻地握向對方的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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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故事你已經聽三遍了。」利威爾淡淡的瞥了眼那被太陽曬到紅通通的小臉蛋,望向前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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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遍嘛,好嘛、好嘛──!」小伊斯這陣子愛上了跟馬玩,所以對於那本講述一匹野外馬王的冒險故事十分感興趣,聽了一遍又一遍的都不會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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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都敵不過小孩撒嬌攻勢的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認輸的回:「最後一遍。」殊不知,這句話在上次及上上次都講過,每一次都是敗在小伊的懇求眼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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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話的伊斯開心的一蹦一跳的,他怎會不知道對方的『最後一遍』都是說說的呢?果然自家爹地最疼他了。想及此,小伊樂呵呵的一個人笑得十分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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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鬱悶的利威爾在看到那雙水碧眼眸中純粹的喜悅,也慢慢被對方的情緒感染了,緊皺的眉頭舒緩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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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明天有個機密任務,不久後是牆外調查……但此時此刻,只要看著那張小臉蛋無憂無慮的笑顏再大的煩惱都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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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知道,他似乎上癮了,像他那群看到這小鬼就瘋瘋癲癲傻笑的部下們一樣,中了相同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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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感覺,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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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握著孩子的小手,某兵長帶著好心情和小伊斯一同慢慢走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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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天氣已經稍微有些涼意,固守內門的駐紮士兵有些懶散的打著呵欠,一心只盼著同僚趕快來跟自己交班,好回去睡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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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著日出升起,來的不是自己的同伴,而是一群穿著相同的戰鬥團服,披風背後標誌卻不同的調查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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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群士兵各個精神抖摟、全副武裝的集合在城門口,不免佩服起那些人的鬥志高昂,人類已經和平百年了他們依舊每隔幾個月去郊外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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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兵團分批到郊外訓練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固守城門口的駐紮兵掃過一眼同意書便二話不說的立即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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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群人不快不慢的漸漸走遠,城牆上其中一名駐紮士兵忍不住向旁邊的同事說:「真不曉得他們這麼拚命做什麼,就這麼趕著去牆外送死嗎?」語氣有些鄙夷和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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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另一名士兵也準備附和時,一道女聲微帶怒意傳來:「你們可以不認同調查兵團的做法,但你們沒資格質疑他們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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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小兵看見出聲的女子,愣了一下後趕緊立正畢恭畢敬的喊了聲:「隊長好!」要命阿,他們家的隊長一向不允許有人說調查兵團壞話的……嗚嗚,運氣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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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著俐落馬尾,神色凜然的女子看著自家屬下戰戰兢兢的樣子表情也緩了下來,然後交代他們好好值勤、不准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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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逃過一劫的大頭兵趕緊回到崗位,被他們稱為隊長的女子漫步走到城牆邊、望著已經成為一團小黑點的調查兵團,眼神帶著敬意和許多複雜的情緒,直到再也看不到身影為止這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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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遠在郊外的調查兵眾人並不知道城牆上的小插曲,看見已經來到分叉點,一輛物資馬車和兩名身影慢慢地脫離隊伍,朝訓練地點完全反方向的地方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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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騎馬護著馬車的士兵分別是佩托拉和艾爾德,坐在馬車上的是夏和跟伊斯,至於掌控著馬車的人則是團中無人不知的利威爾兵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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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見已經完全脫離大隊、距離也離城牆夠遠後就開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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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雖說十分順遂,但某兵長的神經從頭到尾都很緊繃,因為他一直覺得有人在跟著他們,而且跟蹤技巧十分高明,絕非泛泛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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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利威爾有這種感覺,感官一向靈敏的小伊斯也察覺到不對勁,他有些坐立難安的,見到孩子這副警戒中的模樣,原本不打算說出來的夏和只好安撫道:「小伊,沒事,那些是醫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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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斯聽見夏和這麼說後,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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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不動聲色的默默觀察所有人,利威爾這個最強人類能察覺到有人跟蹤這事並不意外,但伊斯居然能夠發現倒是令他十分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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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某醫生以為是自己人功夫退步了,可看見利威爾的兩名菁英部下毫不知情的模樣這才驚覺是那孩子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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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之前在山間木屋時小伊完全沒有發現他在附近安排的人手,現在隔沒多久時間那孩子的敏銳度居然提升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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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和獨自沉思之際,眾人很快抵達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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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下馬、下車後,夏和領在前頭進了木屋中,其他人見此也一個個相繼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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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沒進去的就是艾爾德、佩托拉,他們得負責守在門口,即使利威爾知道夏和已經派人守在附近,但多一層保護總是好的,更別說他讓艾爾德及佩托拉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多加層防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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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裡面裝潢很簡陋,除了一張桌子還有幾張椅子外其他什麼傢俱都沒有,甚至隱約聞的到霉味以及在空氣中飄散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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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潔癖成性的男人眉頭微微一皺,礙於現在是任務中只好壓下厭惡感挑了張椅子坐下,視線望向這裡面唯一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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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用豪放的姿勢坐在椅上等候眾人許久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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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一進門就向對方打了聲招呼,感覺的出來他們似乎很熟絡,而男子帶著客套笑容看著他們落座,不意外的,他的目光落在這三人中唯一的另類存在──小伊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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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男子看向夏和疑惑的問,他只知道對方會帶鱗片擁有者還有幾名調查兵團士兵過來,但沒想到居然有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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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調查兵團新進的士兵,伊斯。」夏和不疾不徐地替對方介紹道,男子聽了這句話後眼神流露出驚訝和質疑,他再多補充一點:「同時也是鱗片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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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果然讓男子變了臉色,他有些激動的半站起來更加靠近的詳看那頭髮和瞳色都很特別的孩子,然後喃喃道:「……居然是個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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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反應夏和等人都有些不解,只是這份疑惑沒持續太久就有人主動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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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失態了。我只是沒有想到祖先流傳下來的預言是真的……」男子致歉後坐回原位平復好情緒後緩緩說著一切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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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名中年男子是初期研發製作立體機動裝置的其中一名工匠的後代子孫,他叫做塔爾斯‧亞德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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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爾斯這一生都是工匠,直到見識到人性的殘酷後這才默默的退下了研究線,現在是個與家人居住在眷村中的一名普通老農,而他口中的先祖預言是在幾年前從一本祖先流傳下來的日記中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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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當時他的祖先遇上了一名神秘女子,當時他提供了女子一些幫助,然後換來了這句不知是真是假的預言:『你的成就造就了人類的進步,終有天你的子孫會遇上一名特別的人,從他身上取得的東西將成為人類冷兵器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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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半信半疑的祖先就這樣將這句話給記了下來,直到塔爾斯幾年前翻到,這才繼續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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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這裡,塔爾斯目光炯炯有神的望著小伊斯,他看過那鱗片,除了體積有點小外不論是韌度、堅硬度或銳利度都是其他材料無可比擬的,如果這真能改良成功,人類的武器將會寫下嶄新的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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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夏和跟塔爾斯兩人的談話時間,內容不外乎是製作過程的討論、地點,以及目前鱗片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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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談就是整整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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