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湘兒房間內
「小姐,你剛才說的話是真嗎?你真的沒有走?」小如認真提問。「為何欺騙你?我回來就是要噁她們的心。我們自少就認識,雖然中間分隔四年但你心應記掛著我。除非不是。」,趙湘兒再次提出測謊問題。
小如立即跪在地上及道,「奴婢我一直記掛小姐,想繼續待奉小姐,就算被分配到二小姐那邊做工,心仍向著你。」趙湘兒只是平淡地說:「好!你出去忙吧,我想繼續休息。另外,那些端進來的粥也順道帶走。」
趙湘兒怎會任憑一兩句說話就相信一個人,慢慢觀察才是王道。在她的成長的過程,身於後世之真正的母親不斷灌輸「知人口面不知心」的道理,加上自身亦經歷過好友的出賣和背叛,怎會不懂要自我保護和待人處事要小心謹慎的大道理呢。
「那奴婢先行退下,晚點再進小姐房來守夜」,小如低著頭說話。趙湘兒回覆著:「不用守夜,這幾年間已習慣自己一人。」正確來說,趙湘兒不習慣有人監視下入睡。於是小如退出房間並到廚房放下碗碟後,就匆匆蹺小路到趙清兒房間匯報。
當小如關上房門一刻,趙湘兒就知道之後的路要當心,因身邊暫時無可信之人。 夜闌人靜, 身處異地甚為孤獨,敞在床上想起自己的家;想起自己的親朋戚友; 湧起沒有充份向親人說再見就匆匆離去的痛惜和悲切之感。趙湘兒知道自己是死於突發心臟病,上天在沒有預兆之下, 既奪取生命又給予新生命讓她的靈魂穿越來到順天國。當上天堵塞趙湘兒出路,但又為她開闢另一出路,將來的路是要怎樣走,她也有了定案。
片刻
小如看到趙清兒房外無人就立即叩門並推門進內。看見房間內的女子就馬上跪下。
「怎樣那個趙湘兒?」趙清兒一邊說話,一邊拿著小刀削蘋果皮。
「暫時不清楚是否已瘋了。」
「什麼叫暫時不清楚?叫你假扮小如就是要知道那個女人是否真的瘋了。」
趙清兒質問前方跪著原名叫默的女子:「默,你要知道,主子得到榮耀,奴僕才得到富貴,你知道嗎?」
「小人清楚明白。」,默低頭回答。
「要不是母親叫我先留她一命,我一定弄死她。」而她的內心同時說著:「雖然我已做了些小動作。」,並向身旁的翡翠對了眼色。趙清兒然後再道:「默,你繼續好好扮小如,不可有損失。清楚嗎?」
「清楚!」,默確切答應後就退去房間。
隨後,趙清兒面向翡翠說道:「翡翠你也去觀察趙湘兒動向!」
「但小姐不是已經安排默辦此事,還需要其他人去觀察?」,翡翠好奇一問。
「本小姐身邊可信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個,只想確保以策安全。」,趙清兒捉住翡翠的手說著。
「奴婢遵從小姐吩咐。」, 翡翠回答後就根據指示工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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