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容天宇抱趙湘兒入醫館時,剛好有一位老人從門布廉後出來,容天宇則向其尊敬地說:「溫太醫。」,而老人就話感到驚訝,並想直稱容天宇為「靖王」二字。但老人見到容天宇抱住及在旁之兩名女子都是不認識,於是他避諱而說別的:「老夫已經不再是太醫,不配這個稱呼。現在只不過是此館之駐診醫師。」容天宇又繼續說:「既然如此,就稱你為溫醫師。不過在我心中,醫師仍是太醫。說話不多講,請醫師為此女子診症。」
溫醫師為趙湘兒開展望、聞、切,並說:「姑娘舊毒未清,新毒又成,而且毒素更困於體內。」這話刺激容天宇的情緒,其生氣地表示被剛才那些敵人阻礙而耽誤了時間,否則一早就來到醫館。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趙湘兒的意識也開始模糊。
溫醫師向容天宇問診:「主子,剛才姑娘有否說過其他的病狀?」容天宇回想說:「她說中針後感左腳麻痹,並說必需尋醫師用工具替她拔針。」由於趙湘兒慎防針上有詐,於是向容天宇講如非醫師在場,切勿替她拔針,她生怕一動出禍。
溫醫師在把脈期間已察覺到趙湘兒的腿上有白布裹著。趙湘兒於自己清醒時運用急救知識,她本打算視蟄傷一樣處理,用簿且硬的物件將針拔出,但無奈身無一物只能用帶備在身的潔淨白布當作有異物於傷口般處理。於是乎,她先用白布做一個環形墊把針圍起,其高度弄得比針還高,而且她為了防止針移動更用布將其包紮固定。
溫醫師一邊解開紮布一邊說:「從病徵來看,姑娘是中了曼陀羅花之毒。但萬幸,對方下毒輕只讓姑娘暫時麻痹和神智不清。只要先拔含毒的針,再於數個穴位下針,姑娘便會慢慢醒過來。除此之外,老夫會為姑娘開藥方迫使毒排出體外。請主子放心。」
「溫醫師的醫術,我從來都放心。只是待你下針後,我就要帶她離開,太長時間未回府會讓家人擔心。我想她同意我現時的決定。」由來到醫館至離開,這短短半個小時,容天宇的人馬已於城內生擒襲擊他們的敵人並且送到秘密基地讓程燁好好審問。
治療終完成,容天宇輕輕橫抱起睡得踏實的趙湘兒乘坐上程澤從秘密基地乘騎來之新馬車。由啟程開始,容天宇就一直盯著躺在車中間的趙湘兒,而她身旁放有溫醫師送贈之醫書。馬車緩慢地行駛,在車程的中途趙湘兒醒過來,醒來的第一眼就看見愁眉深鎖的容天宇,並說:「現在我們去那裡?」,見到面前的人醒來才鬆一口氣的容天宇回答說:「送你回趙府,現在距離府第還有一段路,不如你再閉眼休息。」
趙湘兒毅然坐起身子並說:「休息也夠了!不想呈現到受傷的樣子讓她們看見。因為軟弱可欺。」,容天宇卻表態:「其實你一點也不軟弱,在受傷之時你還懂得快速冷靜、亦懂得自我治癒,這並不是人人也能辦到。說到治療我想那些醫書應該適合你不過,拿回家作購買了書的假象。」
趙湘兒對容天宇此舉甚為感激:「只是我沒有你形容的好。從你認識我到此刻,受傷總是我。」,容回答:「但你確實比我想像中好。我喜歡你…你這樣子。」,趙湘兒立即臉紅:「你說什麼傻話!」,容天宇卻摸摸趙的頭回應:「你猜!」並展露一個寵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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