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陣子懟趙初和趙清兒後,趙湘兒又靜了下來,完全沒有位置讓人找她麻煩和懟。每天不就是一早向老夫人定省,就是在自己院子蹓躂,其實她正對身邊一個人進行調查才這樣。經過一段時間的分析、研究、資料搜集及記錄,令趙湘兒十有九成掌握身邊的小如是假的,而真小如大概已死,所以不抱希望能認識早年原主在自己院中唯一依靠的人。
今天趙湘兒的報告終於面世,也是時候處理默。她支開芷靜去準備其他工作,然後一人迎敵,留下默這個假小如服待她沐浴及備水。默打水回來後就服待趙湘兒更衣,不過趙湘兒打斷她的動作說要先到圓枱那邊「傾談」。一坐下就拿出日記和報告。默見到後心感不妙,面部表情也產生微微變化,但總是迅速地回復正常。愈細微的變化,趙湘兒總留意得到,不出她所料只要原主的日記出現她手上,就可震撼這個假小如。此日記分別記錄原主的思路以及最重要寫下在離府前四年的主子與婢女的日常生活,所有證據都清楚列明在日記上,趙湘兒就這樣指著日記內容,慢慢說出她的懷疑及報告上的論點。
默只是細心聽著如同疑犯等待律師到場前一樣保持緘默。急需知道答案的趙湘兒認為人生命受到威脅就可說真相,於是取出刀子放在默的頸旁並順勢問道:「我所謂母親讓你潛伏在我身邊,觀察我的一舉一動。但我知道她買不到你的忠心,因為你沒有向她如實匯報我的事。說!為何幫我?」默回應:「各為其主,奴婢來的目的不為此,不可說是幫助。本以為把小姐日記藏於房間中會不被發現,想不到小姐你仍找到此日記和拿出證據證明一切,奴婢亦無話可說。」其實默口是心非,她把趙湘兒的動向都隱瞞了下來是希望能幫助弱小。默同時更意想不到趙湘兒能她在視線範圍下不動聲色到了她房間尋找日記,她想應有人幫助五小姐。
那一晚,趙湘兒突然有觀察古時奴僕居住環境的想法,於是直接就查看房子。直至到訪小如的房間時,有事情使趙湘兒感到好奇。當時默正放回原主日記簿入櫃中,對趙湘兒突如其來的到訪感到錯愕,下意識地在她剛巧站的位置作出遮擋動作。趙湘兒看到後就知道那兒有問題。 於是趙湘兒在另一天趁著默準備膳食時,讓芷靜打風,自己去搜查默當時所遮檔的櫃子,在胡亂摸索下於櫃內找有一個暗格,內有一本簿,她二話不說先拿走。有少許強迫症的她會強迫動過的位置保持整潔,因而沒留下任何到訪過的痕跡。之後再快速逃回自己房間,她看過日記後真相就浮現。
「解釋到此,不能再說!小姐晚安 ,奴婢有事要辦!」說到最後一句,默眼神一變。迅速移動姿態,站起來向趙湘兒俯身表示敬禮後就退出了房間。對於默突然其來的舉動和眼神變化, 趙湘兒內心突然出現怯的感覺。
ns 15.158.61.21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