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狂君看著那嘲諷的笑容,心中微微一冷,那件事只有他和先皇知道,當然還有那個人,其餘都都是死人了,他怎麼會知道?
「六弟,你在說什麼呢?朕怎麼一句都不清楚。」聶狂君故作冷靜,背在背後的雙手卻偷偷凝聚著力。
「皇兄不清楚嗎?本王以為皇兄是再清楚不過了,畢竟您拿著鴆酒讓羽妃飲下時,本王可是在宮內看的一清二楚!」聶狂儒兩眼散發的殺氣,似乎凝聚成實體狠狠地割向聶狂君,見他故作鎮定地裡臉上閃過驚異,心中不由得冷笑。
當他降臨到這世上時,那百花齊放的景象就已經讓當時生下聶狂君的皇后對他忌憚不已,身怕自己的兒子,也就是當時已經成為太子的聶狂君會被他拉下位,先皇那時也為了這驚奇的兒子,寵著身為娘親的羽妃,皇后妒心一起,便處心積慮的要除掉他們母子兩,湊巧竟讓她碰上了那人來託付女兒的場景。
那個人當時指名要剛出生的聶狂儒作聶月國的皇,先皇本來是答應的,卻沒想到幾天後聶狂君貪玩出去逛街時,正好撞見了和那個人的女兒有關的大事,在皇后強烈的要求之下,那人冷笑的將原本屬於聶狂儒的位置給了聶狂君,和先皇徹夜長談後留下那個女孩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切都在聶狂儒和羽妃不知情的情況下完成了,可那日之後先皇瞬間蒼老了許多,而皇后每每見到先皇,都覺得那眼神似在怨恨著自己,日日夜夜下來夫妻不和,就連先皇走時也未曾再見面,可這一切都不礙於聶狂儒修為成長快速的現實。
皇后將這一切都看再了眼中,越覺得受到了威迫,在各種猜忌中她決定穩固自身兒子的地位,在聶狂儒的餐食中下了金鋼石,用那腐蝕胃壁的藥性,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聶狂儒,卻沒想羽妃有著一身的好醫術,早就識破了這一切,但雖有這身醫術,腦袋卻不太靈光,竟是直接殺到皇后身前質問,皇后見事跡被識破,害怕羽妃一鬧會鬧到先皇跟前,竟是想出了極為惡毒的法子,讓當時年幼的聶狂君端著鴆酒到羽妃宮中,不僅騙他是對羽妃極為好的補藥,又遣退了當時宮中的所有人,至於聶狂儒,當時正在接受將軍的指導,根本無須操心。
羽妃雖腦袋不清楚,但身在宮中也知曉了這是殺令,為了自身兒子的安全,只得在聶狂君期待的眼光下喝下了那杯鴆酒,過不久便辭了人世。
可皇后千算萬算卻沒算到聶狂儒當日已經從練武場回到了宮中,在羽妃的指點下躲在了梁柱與屋頂間的空隙,目睹了聶狂君拿了鴆酒來的景象,雖然自幼聰明,但那時母親在面前死去的景向還是讓他心神不守,生了一場大病,而在生病的期間,皇后那狠毒的心還是沒有放棄要陷害他,在他的藥湯中下毒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可聶狂儒已經學了乖,自己替自己療傷、煎藥,一邊裝作柔弱,一邊策畫著如何推翻聶狂君的地位,讓自家娘親安息。
ns 15.158.61.46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