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短短一個月內口碑大爆發，聽說吸食過後會有自己變成動物的幻覺。毒蟲們不約而同描述自己在草原奔跑、在海中暢泳、在空中翱翔的升天經驗，最重要是那種像是任何幻想都會成為現實的感覺，前所未見，彷彿自己成為上帝一樣。每個試過野味的人都盛讚它，導致愈來愈多人好奇到底那是什麼感覺，需求愈來愈大，價錢也愈來愈貴。
後來大部分燈頭也用以往的販毒手法，從中混入雜質，很快發現野味的份量比例就算很低，藥效仍然沒有改變。
不足一星期，由燈頭出售的野味大多都摻合了九成以上的染藍粗鹽。
「這包也只有半毫克有效成份。」
金零聽後馬上鬆了口氣，多虧燈頭們偷工減料，只有半毫克的話，大部分人類的體內抗體能在獸化劑起效前把所有化學分子分解掉。而且還不會積存下來，所以永遠都不會有足夠一克的份量激活孵化。
如果以這種方法賣出獸化劑，假設獅子偷出十克獸化劑，本來可以令十人孵化，但分成了二萬包半毫克出售，就每個吸食者都不會獸化。
阿薯是個特例，以他的家境，加上他的二世祖性格，一定不貴不買。他房中的打火機全都是限量版，吸毒器具也很有個人風格，可以斷定他是買了最貴最純的獸化劑吸食。
「喂，誰在賣純度最高的野味？」我問道。
「蝙蝠啊，他的貨都一包就賣幾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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