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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香港太多人,太多氣味混雜起來,要辨別清楚還是有點難度的。所以他大概要在二百米範圍內才能嗅得到。」縱使金零已經有很多超越人類和動物的能力可以使用,但到頭來還是找不到目標。
結果我們還是用回最原始的方法,拿著蝙蝠的照片詢問附近的街坊,看看有誰曾經見過他。
蝙蝠的照片是兩三年前拍的,長長的頭髮配上一堆鬍渣,但樣子則十分平凡。如果他整理一下尊容,走在街上根本平凡得難以察覺,難怪做毒販,就算帶著一整袋海洛英在身走過警察身旁也不會有人理他的。
正因為他平凡,見過他的人基本上不會對他留下印象,這使我們要從外人口中打探到他的去向難如登天。
「很可能剪了頭髮,也把鬍子刮乾淨了。」
找尋蝙蝠不果,金零又去找那幫警察,希望再套出有關獅子的情報,可惜獅子一直沒有聯絡他們,市面上的獸化劑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事已至此,金零也真的再也沒有其他方法,只好繼續上學,直到獅子再次出現為止。但無法主動出擊,就意味著又要等新的受害者出現,我們才能行動。
最初我很在意,因為我很怕下一個受害者是我身邊的人,但慢慢就明白真的無法事事擔心。與其為不知何時到來的異常事件擔驚受怕,倒不如好好捉緊日常現有的幸福。
至少金零已經在好好享受上學的日子。
「如果我都可以只是一個普通學生也不錯啊。」金零的喃喃自語,帶一點點無可奈何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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