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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錯，透過對話令你產生對外面世界的憧憬，令你跟其他存在體建立友誼關係，然後是殺死跟你有情感連結的對象。這樣我們就能知道你在每個階段裡面，大腦哪個部分最活躍。多虧你，我們才能收集到那麼多有用的數據。」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xOTd0ZifuH 維尼

大團長撫摸金零嘅頭髮。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xeXv7dsKq4 維尼

「全靠你，馬戲團在真正意義上向前邁進了一大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wgOEX0MDTH 維尼

「邁進了……一大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hAP5rEMkoT 維尼

大團長老懷安慰似地點頭，雙手放在金零的肩上︰「乖，進去吧。放心啦零號，我們已經所有研究，你很快就不會再痛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TiakIG18TU 維尼

  金零乖巧地聽著大團長的話回到棺材之中，幾個研究員前來把幾片帶電線的磁片貼在他的頭上，再把電線連在棺材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hJ3iz0X5hr 維尼

「因為有了這麼多數據，我們才能幫到你。你也應該為自己鼓掌啊，零號。想不想像我這樣，永遠也笑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sZ1ifqi9Xh 維尼

大團長明明長得不高，不知為何看上去卻似一個巨大的黑影。彷彿可以呑噬世界的黑影嘻嘻嘻嘻嘻地笑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VKzWYMzDGw 維尼

大團長彈響了手指。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mOmL9AtvoO 維尼

研究員一一就位，只見投影在半空的虛擬螢幕上，出現一個緩慢迴轉的立體大腦，上面有幾個部分閃爍紅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fUiEuQyXG1 維尼

「看到紅色的部分嗎？當這些部分閃出紅光的時候，就是你悲傷和哭的時候。不對，應該倒過來說吧？你悲傷的時候，大腦的這些部分便會有反應。反之，當你開心、憤怒的時候，腦內的其他部分也會活躍起來。」大團長又指向一個部分︰「你試著想想十三的事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0Aku5xibDU 維尼

  金零依言照做，卻也不禁又流出淚水。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UpIYQqXd0J 維尼

  反之大團長卻興奮得一蹦一跳的︰「看！有沒有看到？這裡，這裡就是記憶誘發情感的交接點。接下來我們會把這些情感的區域、連接兩邊的區域、記憶的區域全都破壞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m6CjwJiUG2 維尼

  金零聽不懂那麼深奧的話︰「所以……我不會再痛了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7ＰＥＮＡＮＡYE3lZCYN10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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