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組-齊晝:《Memories》陸千羽、南琪笙(C)、簡聿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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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走過的一切,無論苦辣酸甜,百日青春將會成為永遠的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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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琪笙參與的每一個舞台都是屬於又炸又燃的,而她也駕馭得很好,贏得了無數讚賞和掌聲,但她並沒有就此止步,反而更往巔峰去挑戰,唐星蔚還因此稱呼她人外有人的那個人。
而這一次導師合作,她也做了個突破的決定——加入創作組,和僅有的兩位隊友以及導師一起創作一首歌。
不少練習生對於她的決定都很詫異,但很快地理解過來了,不只是南琪笙本就是一個不停挑戰自己的人,《Spotlight》更是一個鼓勵練習生們在不同課題上完成自己的節目。
選組進行得非常順利,僅剩的十五人之間其實已經非常熟悉了,至少一句話一個手勢都能明白過來彼此的意思,各自選擇完舞台屬性之後,分組便也差不多自動完成了。
只是創作組有兩位導師,當她們三個人在練習室外和對面的盧俞晴、唐星蔚、袁小蝶面面相覷時,看著兩扇貼著"創作組"的門板,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信息,於是誰也不知道誰該打開哪個。
倒是小話癆唐星蔚先沒忍住開口,「我們其實是想——」
她話都還沒說完,節目工作人員這才正好從另一頭趕過來,「抱歉抱歉,這一次妳們兩組以盲選的方式選擇合作導師,各自挑一扇門走進去就可以了。」
「啊,不能兩組協議選嗎?」盧俞晴幫著提問。
一聽就知道剛才唐星蔚是準備和她們協議選導師,也不知道她們本來想要選的是誰,不過南琪笙也不是磨磨蹭蹭的人,她指了指離自己最近的那扇門。
「那不然就進最近的門吧,反正都是盲選了。」
唐星蔚嘟起了小嘴,「好吧。」
南琪笙不用看就知道她表情多委屈,只是寵溺地笑了笑便轉身,帶著自己的組員進了練習室,當門關上後,小朋友的盲盒究竟快樂了沒有,也就不是當下應該知道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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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次,太多的想法說不出口,有幾次,無從形容的情緒徘徊在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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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裡等待著的合作導師是齊晝,他看見創作班的組員來了個沒加入過的練習生,露出了笑容,這讓南琪笙覺得自己做了這個決定是對的。
每一首歌的創作過程總是坎坷的,三個人的性格也不一樣,想做的東西難免就需要有所取捨,第一天她們就幾乎在無盡的討論和沒有結論的定案中渡過了。
這一回的是最後一次的公演了,創作組也因為前面幾次的公演,而承受了大眾期待的眼光,在這裡經歷所有賽程、淚水汗水以及回憶的她們,想用自己的力量留下來一些痕跡,可這樣的主題卻又免不了和前面的歌曲相仿。
她跟簡聿爍和陸千羽沒有同一組過,也不是同寢室的室友,這一次的組合也是前所未見,便也成了一大看點,但對她本人來說這確實是一個令人困擾的地方。
簡聿爍在這一次的創作歌曲中也有自己的想法,偏偏南琪笙是一個、在踏進練習室之後腦中就有了一切的藍圖的人,也不容易去改變將要執行的線稿,兩人在討論裡經常明裡暗裡希望對方退一步,可誰也不肯鬆口,把陸千羽急得在旁邊團團轉、不知道如何是好。
「別轉了、小鳳凰。」簡聿爍伸出手把她撈進懷裡,決定稍微冷卻一下情緒和腦子。
一旁的齊老師也不是沒調解過,他戴著半邊的耳機埋首在編曲中,注意到她們幾乎稱得上說唱Battle的討論好不容易停歇了,便拿下了耳機、抬起眼來看著她們,語氣淡得就像在問她們吃飽沒有,「爭完了?有結論沒?」
「老師!」陸千羽終於知道Valkyrie成員們獨有的那種佛系感吐槽是哪裡來的了。
「嗯?」齊晝笑了笑,像是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兩個組員爭論不休一樣,「我給妳們倆的想法都做了一小段demo,聽聽看嗎?」
本來情緒還有些不佳的南琪笙看向了齊晝,她沒有想到老師的速度這麼快,她們在這一邊幼稚的你死我活,像是忘卻了彼此應該是這一戰的好戰友。
不怪老師放任她倆,這本是她們自己應當親身體會的過程。
聽demo的時候她又佩服起來了,一開始老師只讓她們仨定下一個風格和想做的東西,接著就是沒有結論的討論,她們也沒有單獨向老師描述想法,可這兩段demo卻做出來了她們想要的感覺。
她忍不住看向簡聿爍,她臉上的表情也是難掩驚訝,旋律一停,齊老師的眼神朝她們抛過來,似是詢問意見。
「老師真厲害……所以我聽了之後覺得,我的想法還是更好的。」簡聿爍先開口了,「但是,我本來從沒想過琪笙說的那些,現在聽了覺得也很好,所以還是想和妳說能認同妳的想法了。」
南琪笙點了點頭,她自己也是一樣的感受,本也沒想特意去說,卻發現在場所有人都把視線投射了過來。
「……我承認,老師確實把我想像的呈現出來了,簡直像施了魔法,可是我也一樣,會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更好的。」她聳了聳肩,在所有想法整合前,這都是無法避免的。
「那小鳳凰怎麼說?」
「我?」因為她倆仍然沒有共識,陸千羽本來興奮的情緒又掉下去了,此刻她茫然地指著自己,「可我不應該是做決定的那個人啊。」
南琪笙其實在等,等一個第三人,無論是陸千羽也好、齊晝老師也好,來直接決定用誰的想法,這樣就算決定用的是簡聿爍的,她也沒有第二句話,可她就是沒法把這個想法說出來。
她還是不想要遇見自己的idea被否定的場面。
可現在陸千羽卻說,這不是她能一個人決定的。
的確,這是她們的歌,應該是她們三個人一起定的,可是她倆卻從頭到尾也沒有問陸千羽,喜不喜歡、想不想做她們提出來的這些東西。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老師的幫助、隊友的體貼,好像也沒有起到作用,這讓她有點煩躁。
她們都意識到這個問題了,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只有齊晝還是一如往常的平和樣子,點開了第三個demo,乍聽之下有些許沉重,甚至有兩個樂器出來的旋律是有些不和諧的,但在加入了其他的元素之後,卻又完美地融合成了一首美麗的曲子。
「是我聽著妳們討論,以此為靈感做的一小段demo。」
「我喜歡這個!」陸千羽顯然相當興奮,一雙漂亮眼眸都亮起來了。
南琪笙不得不說,一聽到這個曲子,她就覺得前來救贖這個困境的天使出現了,「我也喜歡,像真正能體現我們三個人這一次組隊的模樣,這才是能夠代表『我們』的曲子。」
「我附議!」游安絮也連忙跟上,「這是我們要共同創作出來的歌,應該是我們三個一起經歷的東西才對。」
她有些抱歉地看向陸千羽,「抱歉,姊姊們應該多想想妳的感受的。」
「幹嘛說抱歉呢,我這是在白嫖,妳們應該斥責我才對!」這間練習室裡年紀最小的妹妹笑嘻嘻地,倒是很會哄得隊員很高興。
齊晝也笑了起來,難得地,眉眼溫柔得像是春風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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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個凌晨三點,無數個你和我的深夜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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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她們做曲子到夜半十二點就離開了,雖然齊老師回去後不知道弄了多久,隔天還和她們差不多的時間到練習室,難得地妝都上好了,等她們一來就馬上把做完的曲子成品給她們聽了,她們三人對看了一眼,活潑的陸千羽率先湊到了老師面前。
「老師,您是特地遮了黑眼圈之後才來的嗎?」她歪著腦袋問著。
齊晝難得地頓了一下,有些失笑地抬眼看她,「是啊,回去把曲子做完了才休息的,妳們看看有哪裡想改的,在交給舞台之前,儘管告訴我,然後今天要開始寫詞了。」
寫詞也是一大難題,至少南琪笙覺得,這對她們這一組來說的確是個難題。
寫詞這回事,就進化成三人戰爭了,毫不意外地,除了齊晝還在旁邊安安靜靜地修改編曲,整個練習室都是她們三個人討論的聲音。
後來她實在不好意思跟簡聿爍爭了,她總覺得老師會有更好的解決方式,而且是能夠皆大歡喜的那種,便對與隊友之間的爭論提不起勁了,陸千羽姑且能聽進她說的話,可她又不希望因此改變了她。
無敵矛盾,她從沒有這麼束手無策過,甚至在想自己來到創作組是不是錯誤的決定。
「老師。」她坐到齊晝身邊去,「您有沒有什麼好想法?」
「什麼想法?」他抬眼看了還在爭的兩個女孩,沒有她想像中的初評時老是皺眉頭的不悅模樣,反倒一臉樂見其成,「阻止妳們爭詞皇嗎?除非妳們打起來或言語辱罵對方,不然我都按正常討論處理。」
「這樣爭是不會有結束的一天的。」南琪笙鍥而不舍地說著。
「好吧。那還是妳們各寫一份讓我審詞?」
她看向因為老師說話了而停下討論的兩個隊友,用眼神詢問她們的意見。
「好,讓老師來決定。」簡聿爍首先站了起來,向陸千羽伸出了手,想拉她一把。
「曾經有一個男愛豆從團體solo出專輯找我寫歌,他提議創作歌詞,結果寫了十個版本也沒達到我的預想。」齊晝笑著分享了自己的經歷,三人一聽卻是倒抽了一口氣。
「不帶這麼嚇人的,老師!」簡聿爍說完後一把抱住了面前的陸千羽。
「如果依我的標準走,那確實是這樣子的。但這是妳們的歌,我沒有干涉妳們討論詞就是因為這樣,曲子是妳們討論曲風的場景,那麼歌詞,是不是也是此時此刻的畫面呢?」
他輕輕的說著,但南琪笙卻覺得自己在前兩句聽見了幾分嚴厲,之前和的組裡如果有Valkyrie的成員的話,齊老師就會有這樣嚴厲的時候。
此刻她卻沒有被訓了的感覺,反而因此覺得有些慶幸。
她想明白了,昨天和今天的爭執吵鬧,不是為了把所有人統一成誰的預想,而是做為一個『過程』,把共同努力的一切描出一個更具體的畫面。
「老師說得對,我們怎麼能想通了編曲卻沒想通填詞呢?雖然我們三個人各有各的想法,誰的都很好、但就是不想遷就於誰……其實我們何必要遷就誰呢,我們就要做自己,創造的是我們三個人的歌,對吧?」
南琪笙褪去了一直以來的正經嚴肅,像是得到了什麼金手指那樣,雙眼放著光芒地對著兩個隊友說著,最後甚至跑過去抱住了她們。
「啊?啊、對。」簡聿爍還有點沒反應過來,被猛地衝過來的隊友這麼一抱,還踉蹌了幾步才傻楞楞地伸出了手回抱住她。
「嗚。我剛剛還想我們真的要給老師審歌詞嗎,我從星星那裡聽過那個歌詞被打回十次的故事,剛才我人就傻了。」陸千羽一副餘悸猶存的樣子說著。
這麼一頓醍醐灌頂之後,三個人都像是被開通了寫歌的腦子,一整個下午都在熱烈的討論,在歌詞的行進中還跟齊晝討論了編曲的一些地方,不知不覺中太陽逐漸落至西山,夜色緩緩地佔領了練習室的窗外風景。
齊晝在六點整就讓她們去吃飯了,但是自己卻沒有要移動的意思,南琪笙一步一回頭,都走到門邊了才發現那位老師真沒有要去吃飯的意思。
身邊的陸千羽見狀,拍了拍她的背,「老師會吃飯的,不用擔心。」
她還沒把為什麼給問出口,前頭的簡聿爍就打開了練習室的門,而對門創作組的程老師就站在門外,他看見她們開門,也不驚訝,只是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溫和笑意,「我來找妳們老師去吃飯了。」
「我懂、我懂。」陸千羽連連點頭,拉著兩個隊友就趕緊走了出去,「我們三個這就走了。」
程奧像是習慣了她這樣的反應,無奈地跟她們揮了揮手之後就走進了練習室。
一直到七點多她們才回來,讓南琪笙訝異的是,她以為本就時間自由的齊老師會在外面待得更晚些才回來、或是就直接回去休息了,可齊晝就像是沒離開過一樣,還坐在一樣的地方,甚至在她們開門的時候轉過頭來對她們微笑。
以前公司裡的老師,都沒有《Spotlight》節目裡的老師這麼認真的,無論是齊晝或是易瑾璐,甚至是本應最忙的白未晞,在比賽期間都是下樓去食堂吃飯都能隨便遇到的。
南琪笙對此非常敬佩,這也是她在這裡越來越努力的一個原因。
等出去了,練一年都不見得有在這裡四個月的進步大。
她們又發憤塗塗改改,中間對門的唐星蔚像個聖誕老人一樣來群發巧克力,就連齊老師都有一份,補充熱量之後又接著肝,大概是太上頭了,她們完全沒有留意到時間流逝,簡聿爍甚至靈感爆發開始預想舞蹈動作了。
直到練習室的門又被人給打了開來,南琪笙轉頭一看發現是程老師,正疑惑著,身邊的陸千羽直接反應就把綁在水瓶上的錶拿過來看。
「啊、三點了!」
齊老師也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間,然後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的樣子。
「嗯,三點了。」程奧走進了練習室,「妳們也別太累了,早點休息。」
南琪笙看著齊老師就這麼被程老師帶走下班了,而自己身邊兩位卻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沒多久對門的三個女孩就跑過來串門了。
「三點是齊老師的強制下班時間。」似乎是看出了她沒問出口的疑惑,陸千羽笑嘻嘻地比了個三跟她解釋著,「如果我們沒有要通宵的話,這個時間也就差不多可以回去睡覺了。」
她後知後覺地點了點頭,指著傻乎乎的三個人,「那她們是來一起下班的?」
「是來陪妳們下班的。」唐星蔚一臉驕傲地說。
南琪笙被她勾住脖子的時候,還聽見這個小頑皮鬼喊自己"笙笙",她無奈地被她帶著走,兩個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地走出了練習室。
雖然夜半時分,一切都只是未成形的藍圖,但是下一個破曉再臨,一定會有什麼更加閃亮、更加耀眼了。
「我好像有點餓了。」掛在她身上的小朋友咕噥著。
南琪笙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這都幾點了?」
「餓跟幾點沒有關係,我們回去再找點東西吃好不好?」
「妳是小豬嗎?」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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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面對面走到肩並肩,曾以為寶藏是汗水和淚水,卻忘了在我們之間,每一幀都是珍貴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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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間的粗體字可以理解為是她們的創作曲《Memories》的歌詞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S2IAchiuh
根據設定寫的片段的詞,沒有完整歌詞也沒有預先設定旋律,所以應該是唱不成一首歌的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joDyQE3bU
所有這樣的寫法的話也是一樣的狀況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yitF8wi2R
本故事裡所有歌曲僅為文中設定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5SZfW05S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