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門個屁。」我拖著疼痛不已的身子，按摩了幾下腫起來的那隻眼睛，一跛一跛的走進士兵食堂，低聲喃喃自語抱怨著。我替自己拿起餐盤的時候，注意到過於安靜的氣氛，還有大家都對我投來憐憫的目光，甚至讓我插隊。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A9JU0cT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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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六個月沒見到了而已，大家有那麼想我嗎？我都不知道，原來自己挺受歡迎的？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dODtDA6A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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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食物合成機說出需求以後，我得到了一個果凍狀的綠色正立方體。我嘆了口氣，把這當成是它也很高興看到我的意思。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HHI2h8v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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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伊恩他們的桌子，大黃狗替我清出一個位置。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p9cmoUR0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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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吃我的。」亞伯看了我的果凍一眼，將他的盤子推向我。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amOXnFL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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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了搖頭感謝他的好意，但是這個太大幅度的動作讓我全身一陣抽痛，不禁發出嘶聲。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gNuiqoD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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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這太過分了！」荷西用力拍了下桌子，讓原本就很安靜的食堂變成完全無聲。「這絕對已經超過了合理管訓的範圍了，如果那匹臭狼有意見，大可以直接衝著我來，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帝國前十有權力的王八羔子，一樣會把他打得滿地找牙……」郊狼的吻端被伊恩握住，大黃狗很緊張的朝實習軍官的區域瞥了一眼，但是他們全部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繼續吃著自己盤子裡面的東西。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KpO0A8mT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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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譁變，不是鞭刑就能解決的了！」伊恩等到荷西終於冷靜下來以後才放開郊狼，坐回位置上。「更別說大家都知道司令還是帝國的第一劍客，如果你想要挑戰他，大概會死得非常難看。」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j9fmIwl2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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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們多才多藝的司令──亞瑟有和我解釋過，異能者強大的感知天賦會讓他們在肉體搏鬥中也擁有非常大的優勢，但是缺乏鍛鍊的我沒辦法發揮身體的潛能。我聽不出來這話題會走向哪裡，因此挖了塊果凍放進嘴裡，向荷西擺出疑問的表情。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Pt5g3pK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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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務班的都和我們說了，他們看過你在司令的房間裡失去意識好幾次，還有滿地的血跡！」郊狼緊握雙拳放在桌上，身體微微的顫抖著。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QmmsE8eg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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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本來都不相信的，畢竟司令的名聲在外，以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可是你超過半年都沒有休假以後，我們就開始注意到了一些不對勁的跡象。」亞伯有些抽離的說道，用叉子把他的麵條捲成一球。「瘀青、骨折、數不清的挫傷，甚至達到了再生醫療艙的使用上限。」狐狸喃喃的說著，叉子刮著盤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連以喜歡虐待下屬著稱的新約克侯爵，都沒有這麼誇張。」是在說黃金公國的繼承人吧，之前多少有聽到點傳聞。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SQtcceQd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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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際一點的，如果奇蹟發生，申訴了以後，帝國法庭做出對你有利的判決，你也別想在帝國混了。」伊恩低下頭小聲說道。「我有認識一些人，或許可以讓你調到別艘船，甚至是別的艦隊上……」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UZU2DHW7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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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要打斷伊恩，向他表示我根本無法理解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突然間，綠色果凍的後勁衝了上來，又嗆又辣，讓我舌頭和口腔發麻腫脹，眼淚直流。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jv1pawxy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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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太過突然的發展，伊恩面帶羞愧的低下頭，亞伯轉了過來將我緊緊擁入懷中，害我把口中的果凍吞了下去，燒灼感馬上從腹部擴散開來。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pmVAW8z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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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就去和那隻白色雜種狗……」荷西中斷語句，顯得有些尷尬。「無意冒犯。」他向我致歉。「……向那混帳東西說清楚！」他站起來，拍拍衣服，四周其他人都轉開了目光。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P4ob3dc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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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要說清楚什麼呢，上等兵荷西？」難得的休息，所以我撤下了意識圈，沒有注意到艦長亞瑟居然進到士兵食堂來。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5POowBxN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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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求暢所欲言，長官！」荷西違反食堂禮儀，轉身向艦長敬禮──有些挑釁的。周圍的氣氛更不自在了，但是沒有人打算離開。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pv7DmmZC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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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說。」亞瑟挑起一邊的眉毛回覆道。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8gfxlU0S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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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有綠帽癖，還有柏林侯爵是私生子的謠言都是我散播的，請不要因為這樣遷怒二等兵路瑟！」荷西在微微的發抖，我不太確定是因為害怕還是憤怒。「我不敢想像，司令做了什麼，才能讓路瑟哭成這樣！但請知道，下層平民也是有骨氣的！」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vQKfQgy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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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什麼？我抹掉沒有停下跡象的淚水，想要避免這齣鬧劇變成悲劇，但我的舌頭痛到無法說話。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c8KdtxRq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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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不太懂你在說什麼。」艦長亞瑟歪了下頭說道。「二等兵路瑟，簽收你的新終端。」他遞過來了一台個人終端，我將食指覆上去螢幕登錄。我才想起來上個禮拜訓練的時候，舊的那台被里希特捏成碎片了。但是為什麼這種事情會需要艦長親自處理呢？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DEWEa7oN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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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突然瞪大雙眼，倒抽了一口氣的舉止，讓我知道這不光是一台終端那麼簡單。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n7XT9ZN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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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在季度會議的時候反映。」亞瑟艦長轉向荷西說道。「然後我想，二等兵路瑟大概是因為芥末口味的果凍才會哭成那樣的。」德國牧羊犬說完以後，向其他人點點頭致意，便轉身離開了食堂。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VEosYQl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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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西在食堂門關上以後，看起來有些虛脫的坐了下來，四周其他人開始小聲交談，大概在討論著艦長的突然造訪。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aH1hkoY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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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芥末啊？」郊狼問道，挖了一塊我的果凍，放進嘴巴。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3FJGbLdJ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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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想要制止他，但還是沒辦法說話，只能發出各種無意義的單音節。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okhNQELf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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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理性在上啊這是什麼鬼東西！」荷西跳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從眼眶中噴出，他倉皇的衝進廁所裡。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g2S3yaJ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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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吧。」伊恩抓抓頭。「情況好像有點尷尬。」他看了亞伯一眼。「那台終端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為什麼艦長要親自給路瑟簽收？」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6a7fiCm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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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抿了抿嘴唇，思考了一段時間以後終於打算做出回覆。「那台是阿爾發級終端。」亞伯轉回目光，盯著自己的盤子，只說了這幾個字，四周又再次陷入完全的沉默，我能感覺到所有人的視線又投了過來，只是這次的情緒是更多的驚愕。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PcjeZYO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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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至少是艦長等級的職階才會發配的啊！」伊恩壓低音量說道，但現在四周一點聲響都沒有，所以我想每個人都聽得非常清楚。「路瑟，你和司令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不是某種要你保持沉默的……交易吧？」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mk0MzhyS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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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亞伯出聲斥道，讓大黃狗撇過頭，甚至比剛剛的樣子更加羞愧。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mpBtM8Ux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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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想弄點水來，但我不確定討厭我的機器會怎麼作弄我，所以等了好一段時間，讓舌頭沒有那麼痛了，荷西也回到座位上了以後我才開始說話。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qLCUQd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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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起來非常慘，」是真的非常慘，但我強調這點對現況好像沒有幫助。「但我並沒有被虐待，司令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我的回答顯然讓伊恩和亞伯鬆了一口氣，但是荷西還是滿臉狐疑的看著我。2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91jLguQ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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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司令在訓練我……」我一邊回想著我們說好的對外說法，一邊向大家解釋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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