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神之名 - 5. 眼淚

一進到外觀有如中世紀歐洲城堡的建築物後，巫祈便覺得豁然開朗，裡面的天花板與地面的距離起碼有數百公尺，懸吊在天版上的水晶燈將鵝黃的燈光灑滿整個空間，大理石地板全鋪上了鑲著金點的鮮紅色地毯，整齊的沿著牆壁擺飾的大理石雕。

就連散佈在角落的房間門也都散布著精緻奢華的感覺，如此大排場讓從出生到現在只看過白色水泥建築的巫祈瞬間有種閃瞎狗眼的感覺。3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Bx4E52yos

尼馬用不用那麼高調！這城堡要是給那些還在外面躺木床聞草味的〈共生者〉同志們看到包準直接鬧革命了！3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oyCBnBuoj

「怎麼了？」領頭的琉璃見身後的巫祈呈現半石化狀態，便扭頭不解地問：「是哪裡髒了嗎？」3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adCzKhSCf

巫祈那一副表情瞬間僵掉，總不能跟這個大小姐說自己眼睛小沒見過世面吧？到時不管是到哪裡他肯定都抬不起頭來！巫祈都能想像克拉亦擺著陰險狐狸式微笑拍著自己肩膀嘲笑自己的景象了，更不用說還有山癸這個笑面虎了！3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gaRCIJNAL

『你是不是在這幾分鐘內智商突然降低了幾個百分點啊？』顯然不用等到克拉亦或是山癸親臨現場，這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她』已經很不客氣的對著巫祈嘲諷道：『還是你......想耍笨讓小女孩照顧你？』

妳閉嘴沒有人當你是啞巴好嗎？這是因為槽點太多了我根本來不及吐！還有妳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戀童癖？3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lNTnhyS70

『嗯？承認的倒挺乾脆的嘛。』她輕聲一笑，對自己難得可以盡情嘲諷巫祈這點感到愉悅，剛剛憋得屈一次釋放出來的感覺讓她神清氣爽，不過她倒沒有什麼惡意，見琉璃在前面被冷落太久也好心的提醒巫祈：『差不多該回答她了吧？小狼狗。』

......算了，晚點再跟妳算帳。3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HpYyW3TAW

「不，我只是在想我有榮幸住在哪一間房間。」巫祈面上表情凝結了一個友善的笑容，那語氣更是一聽就像是在哄小孩，但是琉璃顯然並不在意這些，不過她簡潔俐落的一句話就直接讓巫祈吃鱉：「我房間。」

妳房間？嗯，這時候該理解成是妳的臥室、待客室還是遊戲室？3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7Xt8jk2DS

『噗......果然是把你當寵物了，你就認命點乖乖聽話吧。』她完全沒有給巫祈留面子的打算，直接在琉璃回答後就噴笑了，還用那要笑不笑的語氣對著巫祈進行柔性勸阻。

巫祈對於『她』的恥笑直接開了無視，現在的他對於眼前的這個大小姐還真有點頭疼，以先前的反應，要不管他再問幾次結果肯定不會變；但要他真的跟這大小姐同睡一間還真有點抗拒，在加上那山癸根本十有八成是所謂的妹控或蘿莉控，要是自己真的跟她睡山癸還不直接把他轟出去？

「難道沒有其他房間嗎？」巫祈試著讓自己的語氣柔和點，還擺出一副誠摯的表情呈現出非常婉轉的拒絕方式。

「你討厭我嗎？」琉璃這下整個身體都轉過來了，她睜著他那如寶石般晶亮的紫眸看著巫祈，雖然依舊是面無表情，但是巫祈總覺得她的眼皮似乎比方常還要下垂，眼睛也水汪汪的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滴出水來一樣。3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QDW1REgWy

這......是所謂的委屈表情嗎？天啊！原來看懂面癱表情也是有學問的......

巫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有種自己說什麼都不對的感覺，但是不開口好像又會鬧個沒完沒了，最後他採取一個折衷的方法，那就是盡自己所能地敷衍：「我很難討厭一個人，妳可以不用擔心。」3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2sSWVzifA

「那你喜歡我嗎？對我......有什麼感覺？」不過琉璃顯沒有那麼好打發，她往巫祈的方向踏了一步，抬著的頭就像是在希冀著什麼一樣定定地對著巫祈，與其說是對話，她的動作與神態更偏向於祈禱。

我......喜歡......我......3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XNQl1qnwd

巫祈看著琉璃那副模樣突然就像是失了魂一樣，腦中的想法莫名其妙的導向他原本他可能做出的回答，他愣愣地看著琉璃，心中竟湧出一股酸楚；意識還處於混沌，就像是被人操縱一樣，他張口回答了琉璃的問題：「我喜歡......不，我愛妳。但......我沒法做出任何的行動證明。」

他伸出手，懸在半空中的目的指向琉璃的頭，卻在快要觸摸到的時候顫抖了一下，緩緩的想要將手抽回；但手卻依然懸在半空中，一雙白嫩的小手阻止了巫祈縮回去的手，溫暖柔軟的觸感讓巫祈一瞬間回神，他想再把手抽回來，在看到琉璃的表情後他瞬間僵住了，任由琉璃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頭上。3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3ptcQSaaJ

她在哭？......為什麼？還有為什麼我會對她說出「我愛妳」這種話？

無關乎面子以及世俗的限制與規定，此刻的他完全不在乎那些了，琉璃的眼淚讓他手足無措，心中那股酸楚似乎也隨著淚珠的滑落而越滾越大，到最後，他已經不明白自己到底該做出什麼反應了。3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YfaK5U3Lh

低垂著目光看著顫抖著的琉璃，巫祈輕柔的撫摸著琉璃的頭，或許不管什麼植入的記憶還是怎樣，他都沒辦法對於眼前哭的那麼傷心的琉璃置之不理，但要是再深入探詢什麼理由或是原因，他還真的完全說不出來。

琉璃感受著頭上的溫暖，原本潺潺流著的淚滴瞬間崩潰，她忽然撲向巫祈，一雙手緊緊環著巫祈的腰，緊的就像是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放開一樣，就像是......抓住最後一把代表希望的稻草。3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GNoaWpJf4

『......你應該好好的安慰她。』『她』淡然的語氣讓巫祈產生一陣疑惑，但是最後他還是溫柔地拍著琉璃顫抖的背，剩下的，除了沉默以外他並不能給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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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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