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 9.2兇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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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暗,夜幕再臨,剛離開錄音室的周朗,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心急如焚地準備返回小平房。今天的錄歌進度比平常都要慢,曾大哥也比往日更加嚴謹,甚至乎連方子鑫和鄧由美也鮮有地對他的表現作出批評,這也是讓周朗身心疲憊的原因。
他們今天到底怎麼了?古古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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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了小蛋糕,放在枱上,你回來記得要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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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朗中午已經收到何樂兒傳給自己的這條訊息,可惜他今天的錄音進度拖沓,未能按照原定時間離開錄音室,內心唯有期望著回到小平房時,蛋糕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影響味道。這可是何樂兒第一次為他而做的甜品。
世事往往就是這麼神奇,每當你越希望趕快回家,就越是會被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阻擾。想到這裡,周朗內心一沉,他很怕和樂兒飛往外國展開新生活的計劃都會受到影響。
到底何樂兒是否願意跟自己離開?還是,似乎發現真相的她會選擇出賣他?
那天她從醫院醒來時,似是忘了案發時候所發生的事發經過,但就周朗暗中觀察這數天的情況看來,她應該已經記起當天發生的事情了。要是她選擇做傻事,他可不能坐以待斃。
他抬頭一看,皎潔的滿月掛在天上,白月光照亮著他回家的路,他很希望人月兩團圓的美好結局能出現在他身上。
「咦?」周朗從遠處已經看見平房亮著燈,想必一定是何樂兒已經先他一步回到家了。
她今早說要前往辦理證件,看來要花的時間沒有她預期的要多。
「這麼快回來……」周朗開門後,並沒有看見何樂兒的身影,反而見到一位身穿西裝,低頭看著手提電話的年輕男士。男士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即使不發一言坐著也散發著一種令人震懾的氣息。周朗皺著眉,警惕地問:「你是誰?」
聽到周朗的詢問,洛奕笙抬頭對周朗展露善意的笑容後,便站起來,把西裝輕輕拉直,說:「你好,周朗先生。」
「我們好像沒有見過,還有,你怎樣進來的?」
周朗行到大廳的正中間,查看平房中每一個角落還有沒有其他人存在,同時尋找何樂兒的身影。雖然看不見其他人,但周朗看到在廚房的枱上有一個麵包盒,內裡放了數個一口小蛋糕,這是何樂兒特別為周朗準備的,周朗頓時心花怒放。
洛奕笙待周朗查看後,便開始自我介紹:「周先生,請不要擔心,我是警隊的犯罪心理學家洛奕笙,我們終於見面了。第一次見面,雖然有點唐突,但我是得到何樂兒小姐的許可才進來的。」
「樂兒?她不是去辦證件嗎?現在她人在哪裡?」
「她在警局。」
「你們抓了她?」周朗表現得有點激動,急著說:「她沒有殺人,你們不是已經證明了嗎?」
「我們沒有抓她,她是主動來到警局的。」洛奕笙輕鬆地說:「作為警察的代表,我必須事先向你表明,我的職責是把犯罪者繩之以法。」
「我不知道你想說甚麼。」
「原本你並不在我的視野之中,但是你的名字多次出現於不同警察的口中,讓我不得不留意。」洛奕笙解釋著:「在認為自己身份還沒曝光的情況下,很多罪犯確實會回到犯罪現場收集更多情報,而有些犯罪者甚至會設法與辦案的警察混熟來探取最新的情報。」
「你這是甚麼意思?」周朗冷笑了一聲,反問:「你是指我是兇手?」
「兇手是你嗎?」洛奕笙立即反問,再接著說:「關於案情,確實你知道很多,過程當中也做了很多違法的事。但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何樂兒。
何樂兒從警局釋放出來的那天早上,她原本的計劃應該是返回案發現場,目的是為了找回她遺落的手提電話。她到案發現場的中途被你阻撓,然後便折返回家,沒有再去尋找那支手提電話,而經過我們警方第二次的大規模搜查索也確實找不到手提電話。因此我推斷她應該確認了手提電話已經不在案發現場了。可是,到底她是何時知道呢?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的出現,間接讓她知道手提電話的位置。
你不希望何樂兒返回案發現場,是因為你已經把手提電話拿走了,要是她回去的話,只會讓她再次陷入被調查的狀態。
至於你放火的原因,是想讓我們警方和何樂兒都認為,手提電話已經被燒毀了。你不想我們再次調查何樂兒,是因為你知道,當天犯案的所有證據都在何樂兒身上,特別是案發當天何樂兒身上的衣服。」
「那件衣服,你們發現甚麼?」
「沒有甚麼大發現,只是我們排除了兇手行兇時是身穿這衣服。」
「的而且確,那也代表兇手不是樂兒。」
「我們於屍體上發現的衣物纖維,同樣也在這衣服上發現,但很有可能只是沾上去的。衣服背部的那些微量微血跡是屬於死者的,但會出現於背部倒是有點奇怪。」洛奕笙問:「不如你告訴我,為何何樂兒衣服的背部會有死者的血?」
「那應該是因為我殺人後,我身上沾了死者的血,之後把樂兒抱下樓時沾到她的衣服上。」周朗表現放鬆,坐在高架椅上自首後,對洛奕笙說:「原來讓樂兒那麼困擾的人是你。」
「哦?你知道我的存在?」
「我不知道,只是猜出來的。我沒有你們這麼厲害,我很單純,也很單一。我只懂唱歌,那是我唯一的才能。」
「真的是這樣嗎?」
「那天我抱著在天台暈倒的樂兒下樓,經過3樓之時,我看到一把刀在樓梯旁一個顯眼的位置。走廊延伸至天台的血跡讓我知道一定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我當時猜想樂兒可能一時激動錯手殺人了。就在我思考怎麼處理的時候,我聽到那個單位有一把男人的聲音傳出來。」
洛奕笙專注聆聽,沒有打斷周朗的意思。
「我不希望樂兒以後再遭受那個男人的虐打,於是我拿起小刀,走進單位,看見死者背向大門。我進去時驚動了他,他一轉身,我便把刀刺在他的胸腔。」
「刀柄處有一層薄冰,你不可能徒手拿起小刀,你如何拿起?」
「我脫下我的衣服,包裹著刀柄。」
「那小刀是何樂兒準備的。她原先的計劃是,事先準備一把刀,利用雪櫃,在刀柄上凝結一層薄冰,打算之後找機會用紗巾包裹著用來殺死死者。只是,如果她原意是自己動手殺人,其實不用花這麼大的功夫。她不把原本在刀上的指紋抺走,相反於刀柄外凝結一層薄薄的冰層,既刻意把自己的指紋留著,同時也是為避免留下指紋的人準備著。」洛奕笙停頓一下,再說:「她期望真正下手殺人的……不是她自己,不是嗎?」
周朗面對這一提問,沒有表現太多波瀾,反而異常冷靜。
「你被她利用了,還在保護她?」洛奕笙深呼吸後,小心地說:「我之前已經大概猜出你和她是甚麼關係,但你應該清楚她只是在利用你殺人。」
「洛先生,請你慎言,並沒有你口中的被人利用,那是我出於一時激動的想法而犯下的殺人罪。讓我猜猜,其實你們找到的證據都鎖定我是兇手,是嗎?而且我是除了樂兒之外,當時可以把死者殺死的唯一一人。」周朗顯得豪不在意,他順手拿起一件小蛋糕,望著它說:「樂兒應該已經把當天的事跟你們說了,事實就是如她所說的一樣。」
「周朗,你不必為了她而……」
「別說了。」周朗態度堅如磐石,接著說:「現在要把我拘捕嗎?」
洛奕笙不再跟周朗爭持,說:「當然要把你拘捕,大前提是,你說的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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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待續)1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i7mRYbp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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