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學淇解開縛帶，脫下鞋子，放在一旁。頭上的穢物在地上一點一滴。許智宏扶著女人走到客廳，許學淇就到廁所洗頭髮。在花曬的水聲中，許學淇聽到許智宏說「操，誰在地上亂放玩具」，半盒星球大戰樂高積木散落地上。抹著頭髮出來，許智宏坐在飯桌前正在喝水，那女人半躺在沙發。
「很晚啦，你快收拾，今天你得睡在沙發。」
許學淇「嗯」了一聲，把剛砌好的太空船拆開，放進盒裡去。那女人兩眼迷蒙看著許學淇，張開的雙腿露出黑色的內褲。「原來你有個這麼大的孩子。」她說。許智宏在廚房回了句「是呀」，出來時拿著黑色的特大垃圾袋。許學淇收拾好積木，就把枕頭和被子從房間拿出來。那女人又說：「真的不好意思，要你睡在廳裡，明天姐姐請你吃麥當勞，你喜歡吃麥當勞嗎？」她的嘴邊沾著穢物。
「喜歡呀，明天再算。」幾個月前許智宏帶了另一個女人回家，翌日許學淇還未睡醒前就走了。
許智宏走出來說：「我們去洗澡吧。學淇，去睡覺吧。」廳裡的燈關上，許智宏扶著女人走進廁所，帶上門。
許學淇剛入睡，聽到女人的呻吟，夾雜著些男性的低吼。這些聲音，令許學淇臉寵發熱，胯間鼓起，磨擦內褲感到愉快。幸好，這些男女的聲音不久之後就停止，許學淇累透了，很快睡回去。
睡到半夜，許學淇感到肩頭被拍，轉過身想繼續睡，那些連續拍擊沒有放過他。許學淇坐起來揉眼睛，高大的身影坐在他腳邊。許智宏在黑暗中說：「挪開一點，讓我在這裡睡。」許學淇問：「為甚麼？」
「那女人的鼾聲很大，我受不了。」
許學淇在黑暗中側耳聆聽，除了父親粗重的呼吸，甚麼都聽不到。橫豎也醒過來了，乾脆在廚房倒一杯水喝，喝完回到沙發許智宏睡得深沉，右手放在枕頭下面。許學淇轉頭看緊閉的房門，想起剛才女人的輕叫，輕扭開房門，閃身進去。
房間半絲燈光也沒有，賸下黑暗中的微粒。被子下隆起人形大的物體，連頭部也蓋著。許學淇揭起被子，馬上掩住嘴巴，不讓驚呼逃出去。許學淇睡了四年的床上，躺著剛才的女人，雙手雙腳被索帶繼續，口裡含著塑料球，一條尼龍帶伸延到後腦。女人一雙眼睛圓瞪，悟悟聲從口邊發出。1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PMcMb4y8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