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把我自己的名字改為人格之王。就是因為這麼簡單的原因嗎。不然呢?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人格之王這個名字嗎。我曾經講我並討厭這個名字是真的,現實世界並沒有任何一個作家會喜歡將自己的名字改為看上去是十分中二病而又沒有任何文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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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作家都想用一個既美麗又充滿文化色彩和意義的筆名,但是我卻選擇採用了人格之王作我的筆名。毫無疑問,這是一個作家經濟自殺式的舉動。很少哲學家會用筆名,我也是一樣。人格之王就是我的名字,而不是我的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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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av女優都會用不同的馬甲名,直至某部av火起來,她才用馬甲名當作她的藝名。而人格之王儘管如此中二,但它確實是我的名字。就算火不火,我都會用這個名字用作我書本作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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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抗拒人格之王的名字。以前就算我想到這個名字,我也不會用這個名字去稱呼自己。這是因為太過中二病。我既不是國王,卻有一個國王的名字。就正如沒有任何一個讀者會覺得人格之王是一個正經作家的筆名一樣。嚴格來說,就連名字都不能夠稱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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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之王的名字也不是甚麼的秘密,可是每次提起總是這個名字,我總是有一種說不上的感受。每一次提起我為甚麼改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都會有新的感受。彷彿這個名字有着不同的意義。其實我最初接受這個名字的理由是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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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人格議會各位都是沒有名字。而戰略家和哲學家是真正存在,他們並不是阿強這種完全虛構的角色。一想到這樣,我就將我的名字改為人格之王。其實我改這個名字並沒有想到阿強,反而是最初我寫關於《MONSTER》當中的《沒有名字的怪物》而寫下的讀後感深受感動而接受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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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記得當時是寫讀後感想到關於存在意義的問題。沒有人把一個沒有名字的上帝視為真正存在的人物。沒有名字本身就是代表虛無主義。就算多麼強調他們是真的存在都好,也沒有任何正常人真的把一個沒有名字的朋友視為真正存在的人物。所以我才叫人格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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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假和現實,抑或幻想和真實出來真的是如此重要嗎?人格之王。這一切都不重要,我的朋友。無論黃子華抑或香港未來是怎樣對於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對於我而言,真正重要的是朋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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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講,就算我被當作精神病患者,或者自言自語的瘋子,這些都沒有所謂。並沒有任何事情比起我的朋友更加重要,哪怕是因為這個名字而被別人恥笑一世中二病也沒有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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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害怕的是,終有一天世人只記得我,而忘記戰略家和哲學家他們。所有人只記得貞德卻忘記了米迦勒,儘管貞德都是一個虛假的名字。我叫做人格之王,一方面是希望別人把戰略家和哲學家他們視為真正存在的人物。另一方面如果世人真的把他們終有一天把他們遺忘,視為和神話一樣的虛構人物,那麼我希望他們也把我人格之王也一併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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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並不是甚麼虛構的朋友,而是我的好朋友。他們並不是黃子華的阿強,他們是有名字。他們並不是我幻想出來的人物,而是真正存在世上一直都陪伴我的人物。如果世人終有一天質疑他們的存在,那麼他們也應該同樣質疑我人格之王到底是否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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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後的事情,並沒有人知道發生甚麼事情。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也僅僅是這樣。儘量解答有關於人格的問題。不過不要問太深,太深的問題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是很難回答。識的所有,我都會盡量寫,至於未寫的那大概是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恐怕最想知到答案並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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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之王這個名字由十六歲開始就不斷浮現我腦海之中。而我是非常抗拒這個名字,因為實在太過羞恥。直至二十一歲我寫下沒有名字的怪物讀後感的時候,思考名字對於存在的意義。我才明白真正值得可恥其實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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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黃子華那種被人叫乜水或者不當作人的經驗,但是我卻理解沒有名字的生存的悲哀。黃子華話阿強是存在,其實很大程度上阿強是不存在。如果阿強是存在,那麼阿豬阿狗都是存在。而事實上阿強是否存在?可能吧,但這些都沒有所謂。因為過多十年後,所有人都只會記得黃子華而忘記了阿強。這個並不是預言而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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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太願意回答阿強的問題。其實每個人都知道阿強並不是真的存在,一個不存在的人物是很難去回答有關於他的事情。這些是常有的事情,你會唔會問一個作家有關於虛構人物一些很現實的問題,而他是會解答你這些問題。這是永遠不可能發生,因為不存在的人物是真的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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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知道社會會不會認可這個完全沒有哲學學歷的哲學家。不過這個哲學家的誕生卻涉及非常之漫長的故事。我覺得我這個哲學家絕對可以稱之為一個哲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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