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是嗎?」陸韜眨著大眼,小手被陸緊緊握在手中動彈不得,他偏著頭嘟囔:「想要把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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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韜韜要爸爸的味道啊。」陸景濤笑著把陸韜舉高,巧妙地讓他遠離自己腺體,「等韜韜回家了,再給韜韜聞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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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等回家?陸韜不解,可是回家就能聞好像又沒有關係了,於是吮著姆指道:「好。韜韜等,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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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濤盯著時鐘默算大致時間,以陸韜的思維道:「等短短的針指到九,爸爸就來接韜韜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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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韜扳著手指,小嘴嘟著從「一」始數,而後眉開眼笑:「好,韜韜等把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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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麼聽話,陸景濤反而有些不捨了,他摸摸陸韜的頭道:「爸爸很快就來啦,對了,哥哥是不是有話要跟韜韜說?阿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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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韜被放在地上,當陸勛靠過來時,他無措地攪著指頭,忐忑地退到陸景濤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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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勛聞言,放下書包,把包裡的小牛吊飾拿出來,「小韜,這個是要給你的,你喜歡波奇牛牛吧。今天在路上正好看到就想買來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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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韜眼睛都亮了,目不轉睛地盯著迷你的波奇牛,「是狗苟……送給韜韜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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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是特地買給小韜的。」陸勛把吊飾遞到陸韜面前,見陸韜猶豫地把手張開,他輕輕握住巴掌大的手,把吊飾放在小小的掌心上 「昨天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凶你。你能不能原諒我?我……我只是還不知道怎麼跟你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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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玩偶躺在掌心上,陸韜卻將目光放在陸勛臉上,他花了好一會消化陸勛的話,但不懂的單字讓他不是那麼理解陸勛的意思,但憑著肢體、表情、語氣的解讀,陸韜還是理解陸勛在與自己交好,他把小牛玩偶舉高,「那韜韜跟狗苟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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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們一起玩。」陸勛快速計算陪陸韜的時間,他能陪陸韜半小時,屆時在病房桌上寫作業,正好九點父親來接他們能夠趕上睡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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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韜咚咚咚地離開陸景濤的懷抱,把掛在床邊牛布偶塞進陸勛懷裡,「我們玩家家酒,這是牛把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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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牛北鼻。」陸韜動了動小牛玩偶的手,「……韜韜是牛麻麻,狗苟……狗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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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韜苦惱地想,他還沒跟其他人玩過家家,一時也不知還能加入什麼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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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苟就是狗苟。」良久,陸韜想到了,用小牛的手指著陸勛,「現在是小牛的狗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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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韜現在是我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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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陸韜後知後覺,他把小牛玩偶面對自己,又瞧瞧陸勛,嘟囔:「韜韜現在是小牛的麻麻……狗苟是小牛的狗苟……嗯!嘿嘿嘿……韜韜也是狗苟的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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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苟寶貝要聽韜韜媽咪的話,好乖好乖。」 陸韜邁著小腿到陸勛面前,手掌拍在陸勛的頭上,「狗苟餓餓嗎?韜韜媽咪給你做飯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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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有泥土捏飯,陸韜四處張望能用的物品,最後抽了衛生紙捏成團,又在Omega照護員的協助下得到杯盤與紙杯,他小心翼翼地把東西擺在陸勛面前,「吃吧狗苟,要吃飽才能長大!以後才能保護小牛底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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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陸勛覺得這話裡頭藏著陸韜對「哥哥」這個角色的期待,他用空著的手拿起紙團,「韜韜媽媽做的晚餐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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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糰!」陸韜指著紙團,塞在小牛玩偶的嘴邊。「好吃,狗苟吃。小牛底迪也吃,嗷姆姆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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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吃。」陸勛不禁莞爾,他把紙團靠近嘴巴,但沒有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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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兩人玩起來,陸景濤悄悄與三人告別,陸韜一門心思都在家家酒上,小手一揮「把拔再見,韜韜等你。」敷衍了事,完全沒有先前找不到他的悲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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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勛陪陸韜玩了三十分鐘,直到書包的手機鈴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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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韜,我要寫作業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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