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班長同時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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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去後有衝動註冊結婚,但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念頭,因為爸爸都不在了,也不急著做給他看。我知道班長想等他畢業工作後才結婚。
阿逸後來也補充:「老闆雖然遺憾沒看到妳出嫁,但知道妳有個感情深厚、互相扶持的另一半,很是欣慰。」
我想起上船時阿逸拉班長到一旁談了一會。我問班長阿逸跟他說了些什麼。他起初不肯說,後來被我逼著:「逸哥說岳父給我留了遺言—要是我對妳不好,叫逸哥隨時來收拾我…」他現在想起也一額頭汗。
所以我叫他機靈點,小蛇會把看到的報告阿逸,叫他對我不好前要想清楚。
「哪裏有對妳不好?」他叫我儘管說來聽聽。
其實我也說不出。
我回去後隊友、裴教練和對手們才知道我是忍著喪父之痛來比賽。隊友和教練都哭了,說我太勉強自己了。要是知道我在這情況會選擇棄賽。「但我是隊長,已經盡責地帶領妳們取勝了。」問心無愧。
傳媒讚我是個專業又敬業的選手,在這麼傷痛的情況下還能控制著情緒完成比賽,還得到上佳的成績。實情是我哭個死去活來、很懊悔見不到爸爸最後一面頹喪樣子只有班長和阿逸看到。
再者我覺得隊友們也付出了很多、奮力作戰,辛苦、難受不只我一人。
我們取得了冠軍,對自己、對飛天之夢、對所有支持自己的人和對手也有個很多的交代了。
我有想過退役,畢竟年紀漸長。爸爸過世後我不想那麼辛苦了。我希望每年能放一個長假期去拜祭他。雖然他之前叫過我不要常去看他,過好自己的生活便夠,但我有點後悔他還在時很少去看他。現在我有錢了,也不必去衝刺了,想多點去看他。
不過班長不太贊成,說我每年去拜祭沒問題,還會陪我去,但我沒工作會很悶,除非我去唸書:「但妳想到唸什麼嗎?」
老實說,我還不知道。
社長也說我不急退役:「妳現在才二十出頭。」可以再打幾年,也說現在冰雪魔團還未能獨當一面,缺了我這個隊長很難立足,叫我不如再留一下,可以不著重訓練和比賽,幫他培育出下一任隊長,還有新人。
我覺得班長說得挺對,我退役後無所事事也不好,所以接受了社長的建議,繼續擔任隊長,但開始減少出賽,培養接手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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