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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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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手指摸上我的身體,男人的手真的比女人要大得多,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柔軟的胸脯第一次被人揉捏的感覺⋯⋯好奇怪、好害羞,可是感覺好棒。
「梅兒。」薛大哥叫了聲我的名字,隨後他的嘴唇貼上我的嘴,柔軟的舌頭闖進我的嘴裡,這感覺好奇怪。
為什麼會演變至此?明明只是想把東西還給人家,薛大哥也只是擔心我才來的吧?
也不記得是怎麼開始,當我說起自己的委屈時,薛大哥好心地給了我手帕,將我攬進懷裡,靠著他寬廣的胸膛是這幾個月下來第一次感到安心,我從他的懷抱裡看向他,就這樣互相糾纏了起來。
身體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燒,臉頰和耳朵也被害躁的情緒染紅,我腦袋暈乎乎地像是喝了點酒,這感覺很奇怪,第一次跟人這樣交纏在一起。
男人的手和身子跟女人不同,卻給了我滿滿的安全感,還有那股像是要把快跳出的心臟燃燒殆盡的感覺,想著若只有這次,那給予他也不是不行。
薛大哥伸手解開我的袖扣,伸手進我的衣服裡,陌生的感覺讓我微微發顫,忍不住想向他多靠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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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點、再一點,那感覺前所未有,這就是話本上人們所寫的男女結合嗎?我正在跟薛大哥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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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一直想要的人就在我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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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對我娘做什麼?」
霄月憤怒的聲音打斷了房內原本的男歡女愛,他的手上拿了個沾血的木盒,使勁往薛大哥頭上打去!
「痛、痛痛!臭小鬼!」薛大哥頭上流下了一道鮮紅,他壓著被霄月打出的傷口,從我的身上離開。
「霄月,不要!」我阻止要繼續追打的霄月,抓住他發狠亂揮的雙手,讓薛大哥快點逃出去!
天啊,這都成什麼樣了?霄月居然看到了!這該怎麼辦?我腦袋裡一片混亂,樹婆們戴著面具的腦袋在我眼前閃現,我緊緊抓住霄月的手。
「霄月、霄月,你聽娘說,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可千萬別跟其他人說去。」我拉著還想衝出去的霄月,扳過他的身子讓他轉向我。
「什麼不是那樣?他要欺辱妳,他怎麼能這樣?妳已經嫁給我爹,是我娘了!」霄月雙眼含著淚水,不斷朝我喊道:「我要去告狀,那人要欺負我娘,我要去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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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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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和恐懼化作一計掌摑,狠狠地打在霄月的臉龐上,霄月原就白皙的臉龐立刻出現一個巴掌的紅痕,他似是沒料到我會突然打他,愣愣地轉頭看向我。
「你以為我想做你娘嗎?我根本就不想進這個家門!要不是沒地方可去,我會待在這伺候你?你要是想要我死,你就去說啊!說我是個不守婦道的,讓樹婆來懲罰我啊!」我拎起他的衣領,將這些日子的委屈一次宣洩而出!
「娘、娘⋯⋯妳不要這樣⋯⋯」霄月的手微微發抖,抓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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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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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所有的一切都亂了套,等我清醒過來時,我的手中不知為何出現了一根細長的木棒,木棒隨著我的手從上而下打在霄月的身上,霄月跪在地上還想躲,又被我斥責!
我就這樣一下一下用著手中的棒子狠狠敲擊著眼前的霄月,霄月雖然哭喊著向我道歉,可是我的手卻沒有停下,反而打得更狠!
一下、兩下⋯⋯我的手漸漸也累了,看著霄月滿身是傷還不斷哭泣,嘴裡卻仍執著地哭喊:「娘,對不起。」
「⋯⋯知道錯了?」我放下手輕輕開口:「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娘,剛剛的事情就別說出去,聽到沒?要⋯⋯做個乖孩子。」
我說到一半險些說不下去,話語像是卡在喉間的尖刺,卻還是被我吐露而出。
霄月雙手按著自己不停流淚的雙眼,一顆小腦袋拚命地點頭:「我錯了,我不會說的、我不會說的⋯⋯」
「好。」
我嚥下了最後一個字後,讓霄月出去,看著他的踉蹌的背影感到一絲後悔,再轉過頭看向我房內的鏡子,鏡子裡反射出我的樣貌,凌亂的衣服、嘴邊殘存點紅色,被扯開的衣領下能看到一點點紅色的吻痕。
我伸手將凌亂的髮絲勾到了耳後,把扣子重新扣上,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收拾起一地的殘破不堪,就像是把自己也一點點重新縫補回去,可是已經破壞的東西,無論再怎麼縫補也能看到痕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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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已經不再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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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聲一嘆,發現霄月拿來打薛大哥的,原來是我梳妝台上的小櫃子,小櫃子的一角染上了鮮血,已經被木製的盒子吸收進去,很難再回復到原來的顏色,可能必須上漆才能遮掩。
這盒子讓我想起了早上拿到的鑰匙,我現在已經想不起我早晨的怯懦,所有的情緒像是離我遠去,放下手中的盒子後我走去裝載著娘秘密的箱子,總覺得現下已經沒什麼能嚇到我。
我打開箱子,箱內傳出股舊紙張特有的奇怪氣味,裡面是一本本的小簿子,看起來很平常,沒什麼特別的。
娘留下的東西就是這個?我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發現裡面有用筆墨書寫的痕跡,但是還有一半沒被書寫,像是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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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兒已經能夠跑跳,但我的肚子卻沒有下文,梅兒終究是紅花,支撐不起屋的香火,為了要再添個孩子,今日的『求花』希望能求到朵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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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花?這不是村內不孕或者想要有更多孩子的婦女會去參加的祭祀?我雖知道這個祭祀,卻沒有實際看過,因為只有已婚的婦女可以參加,其他無關人士,特別是未婚婦女絕對不可以過去。
我看著那時間,不就是爹和娘離開的那天?原來那天他們是去參加「求花」?那為什麼會不見還被人說是叛徒?
我從未聽過有人去參加「求花」後會失蹤,所以爹跟娘不是拋下我?那他們到底是為何會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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