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來喔!」霍爾庫婭在跟佩特拉交待了剛才赫斯事件中林林總總需要處理的事項,包括剛才差點忘記的傷兵處置後,她的身子緩緩走近營帳、雙手打開帳簾,然後慢慢走近因為剛才的風波而驚嚇得蜷縮在營帳一角的嘉德莉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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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經全部結束了喔!我們先把衣服換了再說?佩特拉她們會先等我們出來再一起去吃飯的。一整天都還沒有吃飯,你一定是十分餓的了。」霍爾庫婭走近嘉德莉婭身旁蹲下,並溫柔地對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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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軍營的事真是十分抱歉!身為我的客人,居然讓你承受了不必要的痛苦和屈辱。我保證直至回到格拉斯哈芬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眼見嘉德莉婭依然低下頭、絲紋不動地蜷縮著,霍爾庫婭絞盡腦汁、盡可能地說出能夠安慰嘉德莉婭的說話。雖然她自認自己的劍術足以從物理上守護他人,不過在需要運用口才從內心上守護他人時,她便沒有足夠的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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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沒有問題的…」此時嘉德莉婭抬高頭,冒出了一雙發紅的眼睛,雙眼眼角處分別留下一道清晰可見的淚痕。
「我只是……雙手有點累了……」嘉德莉婭說罷隨即低頭望向那雙仍然在顫抖的雙手。雖然口說沒有關係,可是雙手顫抖表現了嘉德莉婭對剛才差點遭受赫斯侵犯的經歷產生了極其嚴重的陰影。「我想我整晚呆在這個角落休息就沒有問題的!霍婭你去跟朋友吃晚飯吧!不用管我,我現在真的不餓,沒有關係的!」嘉德莉婭一邊以從容的語氣微笑著說,一邊眼角處又醞釀著新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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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位認識不足一天、又三番四次地幫助自己、同時又作為新認識朋友的救命恩人,嘉德莉婭再也不希望自己的問題為霍爾庫婭帶來困擾。嘉德莉婭是一個善良、願意為身邊人著想的人,但是這種細心體貼的性格有時候卻令愛她的人十分擔心,祖父母亦如是,霍爾庫婭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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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樣十分有關係!」霍爾庫婭不能接受嘉德莉婭委曲求全的說辭,激動地擁抱著身子仍然維持著蜷曲姿勢的嘉德莉婭到自己懷中。「明明犯錯的人不是你!而是其他人!為什麼偏偏要你一直在逃避下去?這個世界不應該是這麼不知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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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自己穿好衣服的話我幫你穿衣服!你不能拿好餐具和碗子的話我餵你吃晚飯!你不能應付欺負你的人的話我幫你去對付他們!」霍爾庫婭愈說愈激動,甚至說得自己都泣如雨下,連嘉德莉婭的頭頂都感覺到那些時刻滴下來的淚珠。「所以請嘉婭你不要再留下自己的營帳裏封閉自己了!之後我、佩特拉、還有其他值得相信的人他們都會成為你的同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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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在一人跪下、一人坐著的情況下,兩人一邊互相擁抱、一邊互相低哭著。過了一段時間後,兩人的情緒總算冷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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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剛才是要說幫我穿衣服嗎?」嘉德莉婭站起來,望向營帳內懸掛著替換衣服的屏風問道。「以我現在雙手的狀況來說,恐怕要勞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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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當然沒有問題,當然沒有問題的……吧?」霍爾庫婭亦站起來,右手拍拍自己的胸口說道。不過話剛說了一半,她內心就開始卻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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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位非常規的貴族,使她對於替嘉德莉婭更衣感到猶疑的原因並不在於所謂的貴賤之分。事實上,在以往她日常的起居中,除非是在出席宴會前更換繁複的禮衣,否則有人侍候她穿衣服只會使霍爾庫婭感到十分不自在,那怕這是貴族理應享有的「特權」。既然霍爾庫婭並不是一個非要他人侍候不可的貴族,那她出於對嘉德莉婭的照顧和憐愛,而主動幫助作為一介平民的嘉德莉婭穿衣服,就她個人而言應該亦不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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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謂的身份差別面前,霍爾庫婭是不屑一顧的;不過在某方面來說,那就是十分大問題了。自從她遇見了嘉德莉婭,兩人便在一天內經歷了不少風波,而對於霍爾庫婭來說,嘉德莉婭那高大、修長,且具有白皙皮膚的胴體已經使她產生了太多不著邊際的幻想了。從小到大,霍爾庫婭的身邊一直有一群十分親密的同伴一起成長,但縱使是她們,霍爾庫婭都一直沒有跟她們有什麼玉帛相見的機會,而自己亦不會主動跟她們有什麼身體接觸。特別是最近數年,霍爾庫婭意識到同性的身體似乎變成了唯一使她不知所措的東西。即然是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都不能如此親密,那接下來要替對於霍爾庫婭來說異常富有魅力的嘉德莉婭脫下舊衣,全身赤裸地穿上新衣自然成為了一項不亞於殺敵陷陣的艱巨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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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婭你沒有問題嗎?如果你真是介意的話,我可以先在這裏休息一陣的,你自己先換好衣服,再出去跟你的朋友會合吧!」見霍爾庫婭遲遲沒有動作,嘉德莉婭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而為難她,因此便嘗試溫柔地謝絕霍爾庫婭那滿滿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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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別因為我是貴族就覺得我不會更換衣服喔!」在經過一輪的思前想後,霍爾庫婭目光由遲疑變為堅決,雙手開始接近嘉德莉婭那件早已變得殘破不堪的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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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只是在嘉德莉婭有需要時幫助她換衣服的,我才絕對不會有其他那些不應該有的想法的!」霍爾庫婭內心的想法隨著手與衣服的距離變得接近而日益強烈,直至彼此互相觸碰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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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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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隔了一層衣服,但透過直接接觸而感受到的氣息、溫度仍然能夠不折不扣地傳遞至嘉德莉婭和霍爾庫婭彼此。在白天的一連串事件中,兩人的而且確早已有了若干次的身體接觸,但是在現在的環境中已經沒有生死搏殺所帶來的緊張了,亦沒有旁人在左右兩人思緒。這便使更衣這件對兩人很簡單的事宜變得複雜而又曖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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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還是先脫了襪子比較好。你先坐在這張椅子上吧!」霍爾庫婭一邊望向屏風內的小木椅,一邊向嘉德莉婭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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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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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莉婭遲疑地回答道。雖然剛剛霍爾庫婭言之鑿鑿地答應對她施以援手,可是在她坐下後,親眼看見貴為名門的霍爾庫婭沒有任何的遲疑和抵觸,便半跪在地上。並且直截了當地為她分別脫了左右腳上的鞋子,繼而專注地一寸一寸脫下因為漫長的路程消耗而已經變得骯髒破損的襪子。這時,嘉德莉婭一方面對於霍爾庫婭的幫手先感到不可思議,她小時侯的確從祖父母口中聽了不少品行良好的貴族幫助平民的故事,但在那些故事當中,貴族的幫助通常不是直接拔刀相助,就是指示下屬僕人幫忙。至於一名貴族直接降貴紆尊,手把手地幫助身為一介平民的她換衣服,那實在是使遠超嘉德莉婭想像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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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要幫忙我到這個程度?」面對著專注地低頭脫襪的霍爾庫婭,嘉德莉婭內心不禁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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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此時嘉德莉婭的內心早已是因為霍爾庫婭的緣故而千頭萬緒,但在同一時間中霍爾庫婭的腦海亦變得翻雲覆雨。在替嘉德莉婭脫下鞋子時,由於才剛剛下定決心為嘉德莉婭更衣,而且兩人肌膚之間尚沒有親密的接觸,霍爾庫婭仍然能夠不拖泥帶水地直接把鞋子從嘉德莉婭雙腳上脫下來。然而,在準備一鼓作氣地把襪子都脫下來時,霍爾庫婭卻突然愣住了。雖然受到灰白色羊毛襪的包裹,但是嘉德莉婭那雙修長、光滑的長腿仍然能夠吸引著霍爾庫婭的目光停留著。此時,她意識到自己如果再不繼續的話便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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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胡想太多!不要胡想太多!不要胡想太多!」霍爾庫婭一邊在咬緊牙關迫使自己不要想歪了,一邊堅定地慢慢把襪子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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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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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番難以察覺的單方面凝視後,嘉德莉婭似乎亦被霍爾庫婭那副稚氣未脫的容貌吸引著,只不過嘉德莉婭似乎沒有把自己只局限於思想上。只見她不禁慢慢伸出了仍然在顫抖的右手,右掌準備緩緩落在霍爾庫婭的頭上。然而,在嘉德莉婭快要摸上時,太過專注於霍爾庫婭的她沒有察覺到襪子已經全都被脫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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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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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爾庫婭提高聲音抬頭對嘉德莉婭說道,此時霍爾庫婭剛好能夠見到嘉德莉婭伸出的右手,嘉德莉婭意識到自己古怪的行為已被霍爾庫婭發現,於是馬上把右手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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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在幹甚麼?有甚麼問題嗎?」霍爾庫婭見到了嘉德莉婭奇怪的舉動,馬上接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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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右手不太舒服……所以才伸一伸手讓自己舒服一些……」嘉德莉婭隨即想了一個借口,尷尬地向霍爾庫婭解釋自己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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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之前的事,你雙手變成這樣,需要伸展一下都是很正常的!」面對嘉德莉婭臨時想到的借口,霍爾庫婭沒有一絲的懷疑,只要在對嘉德莉婭微笑著回應道。「現在我們要換衣服喔!先站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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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霍爾庫婭,想了一個借口來騙你。」
「我剛才到底在想幹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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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莉婭一邊依照霍爾庫婭的指示站起來,同時腦中仍然在思索著自己先前那匪夷所思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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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嘉德莉婭不會是在想摸我頭吧?」回憶起剛剛嘉德莉婭異常的舉動,霍爾庫婭同時亦在不禁思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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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我要把你的舊衣服全都脫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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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爾庫婭走向嘉德莉婭前方,準備把她那件破爛不堪、灰紅兩色相互交織的連衣裙脫下來。她先把嘉德莉婭的腰帶解開,然後再一口氣把她身上的各層衣服逐一脫下來。只有這樣霍爾庫婭才不會因為跟嘉德莉婭的零距離接觸而想歪了。與此同時,嘉德莉婭知道自己跟霍爾庫婭有著明顯的身高差別,所以在脫衣過程中她時而彎下腰、時而又垂下雙手,以配合霍爾庫婭的動作。因此在很短時間內,霍爾庫婭便順利地把嘉德莉婭的破舊衣服全都脫掉,從現在開始它們的主人再也不需要它們了。不過對於兩人來說,另一個難關現在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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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甚麼世界上真的會有長得如同精靈一樣漂亮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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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嘉德莉婭所有衣服脫下後,面對著赤身裸體的嘉德莉婭,霍爾庫婭眼神頓時變得慌亂,眼珠亦不知道應該往那裏看,她知道自己一旦目光在嘉德莉婭身上的某一處停下來,那自己的視線就很難移走了,她不想自己糟糕的念頭完整無缺地暴露在嘉德莉婭面前。不過很可惜的是,在霍爾庫婭望著嘉德莉婭乳白而又充滿光澤的酥胸片刻分神後,她的舉動早已被嘉德莉婭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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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太明顯了!」
「她剛才好像是在刻意盯著我的胸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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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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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霍爾庫婭自知已經暴露了自己的想法,同時之間嘉德莉婭亦了解到霍爾庫婭的念頭。營帳內的氣氛突然變得尷尬和曖昧,同時在帳內只剩下了沉默。兩人臉頰亦變得鮮紅,彼此之間目光游離,不敢對上彼此的眼睛。嘉德莉婭此時已經雙手抱胸,遮掩住自己身體最突出的部位,霍爾庫婭見此更不敢把目光過度停留在對方身體某個位置上。霍爾庫婭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所以她連忙從嘉德莉婭面前走開,行至屏風掛著佩特拉衣物的位置取下它們,準備盡快為嘉德莉婭穿上衣服,結束這過於色情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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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發呆了,會著涼的!我先幫你穿好新衣服吧!」霍爾庫婭為難地面對著嘉德莉婭說道,她現在只想盡快轉移話題。「佩特拉的衣服你應該都合身的,希望你會喜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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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嘉德莉婭此時慢慢把雙手放下,面色仍然潮紅的她害羞地簡單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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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嘉德莉婭已經準備好了,霍爾庫婭先拿起佩特拉的內衣褲,預備把它們逐一在嘉德莉婭身上穿戴好。內褲的話,霍爾庫婭沒有太大問題,她發現只要自己不要看著嘉德莉婭的私處,雙手分別持著內褲兩端,慢慢地為嘉德莉婭把它穿好就沒有問題了。然而,穿好內衣卻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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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讓我幫你穿好內衣了,稍微彎下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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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爾庫婭手持內衣,先把內衣從嘉德莉婭套上,然後再拉下來,使嘉德莉婭的身體先穿上內衣。對兩人來說,這個步驟沒有太大問題。只是接下來要辦的事就不是這樣簡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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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婭,接下來我要幫你調整內衣,雙手可能有機會碰到不應該碰的地方,希望你不要介意。」霍爾庫婭不想使尷尬的情況再次出現,於是乾脆跟嘉德莉婭說清楚,讓她對接下來的身體接觸可以有心理預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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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問題的!霍婭你只是想幫助我而已,所以不要緊的!」嘉德莉婭臉上的紅色依然沒有退下來,但是她還是立即朝霍爾庫婭回應道,使霍爾庫婭可以安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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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嘉德莉婭表示可以,霍爾庫婭才開始為她調整內衣穿戴不好的地方。她的雙手偶爾會無意中直接觸摸到嘉德莉婭的胸部,或者是剛才經驗的關係,兩人從動作上和表情上再都沒有出任何的尷尬或害羞。當然,她們可以控制著自己的言行,可是兩人的內心就早已經被無數的雜亂思緒填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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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她的那裡又軟又暖。如果我再想下去的話,回去後找教堂裏的修士或是司鐸告解、懺悔一萬次都沒有用了!」
「她的手掌又小又軟,可以的話真想一直把玩她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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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腦海雖然都充斥著不見得光的想法,所幸的是更衣環節中最困難的部分已經完成了,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替嘉德莉婭穿上新的連衣裙、襪子和鞋子了。由於接下來的部分已經不需要身體接觸了,所以霍爾庫婭自然可以水到渠成地替嘉德莉婭依次穿好。佩特拉的私服喜歡以黑白色連衣裙為主,在考慮到女性穿衣風格的前提下,黑白配色亦兼具了作為軍事貴族的她追求凜然的一面。對於身材高挑的嘉德莉婭來說,黑白色的女裝完完全全地把她獨有的氣質呈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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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可惜營中沒有鏡子,否則的話你都可以看見自己既漂亮又帥氣的模樣了!」霍爾庫婭一面高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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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為我穿好衣服!」嘉德莉婭一方面利用全身在感受著全新貴族常服的質感,她先望望穿在自己左右臂上的白色手袖,然後目光又往下看看那全黑的連衣長裙、長白襪和黑皮鞋。另一方面,亦內心充滿感激地對霍爾庫婭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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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穿衣服而已!那我現在亦是時候自己換衣服了,穿著渾身是血的衣服可一點都不好受喔!你可以先在屏風外等我一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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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嘉德莉婭走出屏風外,霍爾庫婭隨即脫下舊衣準備換新衣服,可以剛才為嘉德莉婭更衣的畫面仍然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縱使霍爾庫婭在近年來已經變得不能直視女生的胴體了,但事實上,她自己都不太明白自己只是為嘉德莉婭更衣而已,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要花費這麼多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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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要替那群傢伙、佩特拉、甚至是愛麗絲小姐換衣服的話,我才不會這麼丟臉呢?希望嘉德莉婭不要因為這樣而對我印象變差吧……」
「咦!我的內衣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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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退出了屏風後,嘉德莉婭亦在同時想著剛剛更衣的事情,不過跟霍爾庫婭擔心影響對自身看法的著眼點不同,嘉德莉婭對霍爾庫婭這個人本身更加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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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除了祖父母外,竟然可以有人關心我、照顧我到這個程度!而且她還是一名貴族。」
「雖然剛才她眼神有點色瞇瞇的,不過能夠遇見她真是太好了!」
「嗯,桌上的內衣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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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屏風後的嬌小陰影正在反映出其主人正在脫下衣服的動作,嘉德莉婭不好意思地從屏風別過頭去,然後她便看到了一套小一號的內衣褲隨意地放在桌子上,她立時意識到這些應該是霍爾庫婭的私人衣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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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霍爾庫婭竟是一個如此不拘小節的人,直接把內衣褲放在桌上亦未必太誇張了……」
「不!我不應該在想這些有的沒的!她一定是忘了帶內衣褲進屏風內更換了,我要把它們帶給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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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嘉德莉婭取起了內衣褲,準備帶入屏風內給霍爾庫婭更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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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婭!你的內衣褲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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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嘉德莉婭剛剛越過屏風、準備為霍爾庫婭遞上可能忘了的內衣褲時,霍爾庫婭赤裸裸的身子在嘉德莉婭面前坦蕩蕩地一覽無遺。霍爾庫婭的身子相較孩童區別不太,只是在胸部上一雙微小的隆起證明了其少女的身份。不過光是這樣,亦使嘉德莉婭差一點就犯上了跟霍爾庫婭同樣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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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先退下來了。」嘉德莉婭趕緊在不小心露出自己慾望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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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我還要謝謝你給我帶內衣褲了……」霍爾庫婭則連忙為嘉德莉婭的幫忙表示感謝,同時又在喃喃自語道。「而且是我剛才做得更加過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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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過內衣褲後,霍爾庫婭以最快的速度穿好所有的衣物,彷彿在爭取剛才已耗費的時間一樣。不出數分鐘,霍爾庫婭便以一副與今早差不多的形象走出了屏風。只見她身穿一件色彩十分鮮艷的小一號連衣裙,長裙部分以作為冷色的深藍色為主調,同時上衣部分則以作為暖色的橙黃色為主。鮮艷而又豐富的衣服顏色突出了霍爾庫婭活潑、生動的形象,可以說在一個不知道她身分的人面前,她的衣著就跟一個起碼出身於小康之家的女孩毫無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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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穿上這類衣服才能使自己輕鬆下來呢!」眼見自己穿回跟平常一樣的服裝,霍爾庫婭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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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可愛……!」在見到穿上常服的霍爾庫婭後,嘉德莉婭禁不住霍爾庫婭甜美的外表,亦不由自主地激動喊道。「霍爾庫婭你這麼可愛,頭髮亦一定要梳好才行!你已經幫了我這麼多,那等我先為你送上小小的回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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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了。我現在的樣子看上去亦不賴呀!而且你的雙手不是還在顫抖著嗎?」面對著因為自己而陷入瘋狂的嘉德莉婭,在戰場上衝鋒陷陣的她亦不禁後退,只是不管她後退了多少步,已對霍爾庫婭可愛外表著迷甚深的嘉德莉婭,就立即走前多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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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的,我現在雙手已經沒有問題了!」嘉德莉婭先向霍爾庫婭張開已經沒有在顫抖的手,然後走向桌上拿起被隨手亂放的梳子,再緩緩走向已經被嚇壞的霍爾庫婭。此時雙光炯炯有神的嘉德莉婭以如同饑渴野獸一般的眼神盯著連連後退的霍爾庫婭。「如此可愛的你頭髮怎可以是亂糟糟的呢?就讓我把你這順滑亮麗的頭髮打理得乾乾淨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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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吧!!!」霍爾庫婭陣陣的哀鳴聲隨即傳出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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