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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繼續過,縱使有很多酸言酸語,有很多惡意的批評和攻擊以及好事者的造謠,還是有人選擇留下,雖然這群人在別人攻擊她時未必有勇氣反擊,甚至她確信其中一部分的人會隨波逐流地跟著罵,但現在,就算只是表面脆弱的友好,她都覺得已足夠,她明白誰愛著她—溫儀、喬伊和秋雨勝,而前面兩位又比秋雨勝的愛更堅固而可信—那是比任何傷害都堅強的盾牌,其他來來去去的人,她學會不去在乎。
她找了有興趣的研究,把時間投入在課業和實驗,基本上也沒了什麼和其他人互動的機會,上課兩分鐘後才到,坐在最靠近門邊的位置,如此一下課就可以比誰先離開,反正只要不去聽,就算他們把她形容成十惡不赦的壞人也隨她們開心吧。
她也很希望,自己是靠就算聽了也可以不去在乎的勇敢去面對,但她不是,所以就不要去聽,很鴕鳥、很膽小,但她只想為自己關心的人活,嘴長在別人身上,而妳不可能討好每個人,但妳可以轉身離開。
或許妳沒想過的,是他們根本不在乎自己口中的角色究竟是誰,他們只是需要一個話題、一個發洩的對象,他們還沒找到將那些精力發揮的目標,也還沒找到自己值得驕傲的事蹟,所以,他們必須訴說,他們必須去踐踏,他們口中說著自己很了不起,卻找不到佐證,「那就把別人壓下去吧」,這樣的念頭比什麼都更快更簡單。
輕鬆又不會傷到自己,甚至帶著殘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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