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在沿途由城關回到首相府的路上,趙初、宋氏和趙清兒聽得最多的話,莫過於是:「大人,節哀順變!」,而且每一個說出這句話的人都顯得十分哀傷,於三人來說是完全無法理解。
趙湘兒的回來和墮崖事情從未向人提及過,但城內的所有人都知曉此事, 紛紛致以慰問。回到府中,有數多名友好及示好的官員在前院等候,待一見人就馬上慰問他家嫡女兒過世:「在下於早朝時未見大人,甚感好奇,及後聞知大人之嫡女兒昨日突然過世而告假。還望大人節哀。」
趙初剛聽到時一臉懊惱,在三息思索時間過後,面不改容回答,「本相嫡女兒安好。大家有心。」他視線轉向趙清兒:「這才是本相嫡女,小女清兒。」,趙清兒左手輕握右手,身體微微鞠躬,臉也微微垂下且帶微笑於眾人前。
突然,有一名站在後排的小子回應:「這不是二姨娘所生的女兒,何時成為嫡小姐?」那一人的說話,正正代表眾人心中的疑問,一直以來趙初每赴同級官員、皇族宗室、權貴等所舉辦的宴會上均只帶宋氏和趙清兒出席,而趙初沒有特意介紹宋氏母女,跟他較友好的人士就明白宋氏是現任的夫人,不太多接觸的人就自然不清楚。當然,自趙初的官位愈高,再沒有人敢向他說話帶刺,只是在背後議論便是了,所以已經達長時間沒有人質疑過嫡妻和嫡女兒的問題。
自趙初回到府邸,府外圍觀的人就愈來愈多,看似等著鬧戲上映,而且更七嘴八舌地討論:「趙大人真是作公務是井井有條,但自己家事卻是糊塗」;亦也有人說:「真是可憐五小姐,生前不見待,死後不辦喪。」;還有人說:「怎樣做父親?怎樣做好官?只重權不重情!」
「怎麽了,趙大人的府邸何時成了市集?人人都在此眾說紛紜。」一名手握象牙製摺扇的人從大門隨隨而入。眾人回頭一看,紛紛閉口,立即下跪。6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kyM5UtT0u
「不屬於這兒的人馬上回去該屬地,不要讓本王親自帶回去。都散去!」原本在門口湊熱鬧的平民,一聽到瑞王要拿人,馬上拔腿就跑,就連友好的官員也請辭離府。一時間,整個趙府回覆平靜,下人趕緊清理並帶領瑞王等人走到內院而坐。趙初見容天弘喝了一口茶後,就馬上道謝,「多謝王爺相助。」
「趙相,不用客氣,只是舉手之勞,更何況本王只是幫助親近的人而已。」
「王爺說得正是。請問今天王爺怎麼來,有事吩咐?」
「本王只不過路過此地,見趙府多麽熱鬧就上前看看吧。不過…趙相你就不好奇本王為何放了那些領頭生事的人?」
「王爺這樣做,自然自有主張。」
「甚好,趙相果然明白本王的心意。」
「王爺,小的還有事要辦先回書房,其他人都退下。清兒!你就替為父招呼瑞王。」
「是,父親。」趙清兒繼續再道:「清兒向瑞王請安。」
「清兒,不必拘禮。來!坐在本王身旁,讓本王好好看我的美人兒。」
趙初見到容天弘的目光從踏入府門開始,不斷從人海當中尋找趙清兒的蹤影。當找到後,目光不時停留在趙清兒身上,趙初知道他要快說快問,從而騰出空間讓容天弘跟他的女兒談心。他可是知道惹怒王爺是賠不起,而趙清兒無疑能為他帶來一片天。
ns 15.158.61.8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