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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發生於《The End of Times》後159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5F5033ti2
-米英香三人的道德觀念基本上已經碎了159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E9jo9LibD
-前篇為阿爾視點,後篇為亞瑟視點159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oHFFTGQ4h
-後篇全文不會公開,即實體本限定。159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JEzREumaI
-後篇內容會跟《Oct 1904》有點關係159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Srqmln2mz
-後篇試閱中,米英會有少量接吻場面159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nP66UiHCZ
-因這篇發生在The End of Times後所以亞瑟有兩個伴侶(阿爾和港仔)
二一三八年,十月。
生存了這麼多年,經歷了這麼多事後,人類對於「愛」和「婚姻」這兩個詞彙的定義應該需要一些變化了:一夫一妻?人一生中只能有一個伴侶?結婚制度一定要有法律約束?
不如想得簡單一點吧。在這個仍然努力地重建著法律制度的國家裡,人類被可怕的嗜血生物和喪屍包圍,而能夠殺死牠們的除了有男人之外,理所當然還有女人——不要小看女人,她們在保護自己所愛的人時所展示的心狠手辣往往比男人恐怖,而且在過去,曾經代表著白俄羅斯、匈牙利、台灣等人都證明了這一點,所以我們必須要先把性別歧視刪除。
男和女都必須是一樣的。
「如果有人想要否定這件事呢?瓊斯先生。」
賀瑞斯在我們一起於酒吧中努力地構思出新的伴侶制度時問,於是我一邊舔著酒杯的邊緣,一邊在一張紙上書寫,同時回答道:「如果有人想要否定女性的可能性,那就找米卡莎或亞妮出來對付他;如果有人想要否定男性的可能性,那就找你來對付他……這件事並不難辦呢。」
他嘿嘿地笑起來,喝了一口珍貴的葡萄酒。「這是用暴力令對方屈服,而不是潛移默化。」
「要做到潛移默化,就必須要從教育做起。」
「從幼兒開始加入性教育呢?」
從賀瑞斯口中聽見這個提議時我有點愕然,但想到他曾經的遭遇後就稍微明白他的想法為何變得這麼開放了。「說起來,港南時的你,學校是採用什麼樣的性教育?」
他一臉意外,顯然沒想到話題會突然轉到他身上。「那種事對我們來說沒有半點參考價值。」
我聳肩,品嘗了一口美酒:暪著亞瑟喝酒什麼的真是太棒了。「你不想說也沒關係,因為你就是喜歡否定那時候的自己呢。」
他嘆了一口氣,有點不悅地說:「那時候,先生的上司想要讓我這個背逆城市的人民完全歸信於先生,所以他先把他們最討厭的同性戀教育放在我的小學教育制度上,從小起就極力鼓吹港南人接受及成為同性戀者——除非他們想要離開港南或放棄成為港南人。不過,雖然港南的社會風氣上是流行同性戀,全國卻不允許同性結婚,只准男性和女性結婚,所以到了中學時又會開始告訴他們異性戀的美好,並指那是離開我後才會有的美好生活。」
「他先讓你的人民有同性戀的概念,然後再教他們什麼是異性戀?」
他繼續不悅地補充道:「他們還做了一張圖出來比較異性戀和同性戀的分別。」
我知道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但好奇心驅使我追問下去:「但這件事很怪異。他明明不想你們有後代,卻仍然允許你的人民結婚和生育?」
他搖著酒杯答:「對。他的確允許我的人民跟異性結婚,但他會在他們結婚之前提醒他們生下來的孩子將會是港南的孩子,而他絕不會得到跟其他人一樣的待遇。」
我揚起眉頭道:「這很有趣啊,賀瑞斯。他會這樣做,一定是知道這世上有很多人類都受『異性相吸』影響。這個做法顯然能有效地讓很多人離開你。」
他嗤之以鼻,冷冷地說道:「當一個人被打壓到忍無可忍時,除非人們能夠及時釋放它所受的壓力,否則所有壓力都會在最後爆發出來,毀滅對方,更何況是一群人?」
我忍不住笑了。「的確。種族衝突這回事,我們在二十世紀之前已經見識過了。」
他又喝了一口酒,接著冷酷的「港南」表情便消失了。他回到理性的木無表情,道:「如果我們現階段不好好處理種族問題,我們還是會再次遇上這問題的威力的,瓊斯先生。」
我點點頭,把心神放回到自己手上的計劃書草稿上。「你說得對。但我認為現階段最先要處理的種族問題,果然是男和女本身的問題。在這被喪屍威脅著年代裡,我想很多人都已經發現到不管對方是什麼種族的人都懂得救人,但很多時候,男性還是會傾向先保護女性離開……」果然英雄主義的特質發揮得有點過份都不是什麼好事嗎?明明美國也有女英雄啊?例如神奇女俠、蝙蝠女、女超人……看著自己所面對的麻煩,我真沒想過自己必須要利用反省來找出解決方法。
賀瑞斯認同道:「嗯。我在上次的行動裡發現到這件事了。不過其實就結果來看,這似乎不是什麼壞事。」
「的確。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稍微提高女性的作戰能力和男女間的互信度,這對我們奪回加拿大和墨西哥來說會是一件好事。」
「但這也可能會造成淫亂或亂交等各種問題。在他們戰鬥時,如果有女性因而懷孕了會影響整個行動。」
我禁不笑了。「明明我——我們的亞瑟現在都夠放縱了。」
「你剛才想說『我的』吧?」
我把手上的酒完全喝光,接著在他眼前放下酒杯。
他見我沒有回應後只是輕笑了一聲,接著替我倒滿了酒,道:「不過我挺同意你剛才的想法:先把性別歧視刪去什麼的,這件事果然很重要。」
我舉起酒杯感謝他,輕喝了一口。「愛本來就應該是無法國界、性別、年齡、種族和信仰。」
「還有『數量』的感覺?」他托著頭笑著跟我說:「如果你介意亞瑟先生仍然愛著我,或亞瑟先生介意自己愛著的人有兩個,那我現在應該還活在夢裡。」
「感謝自己吧,賀瑞斯。」我自信滿滿地跟他道:「感謝自己認識了一個這麼寬宏大量的英雄。」
「是啊。這是要感謝的感覺呢。」他小聲地說完後便把自己杯上的酒喝光,接著豪邁地把所有存在於體內的酒氣都呼出來,注視著我的眼睛,誠心誠意地笑著道:
「謝謝你啊,瓊斯先生。」
我有點愕然,稍微被他這坦率的舉動嚇倒了。我還以為他會嘲笑我一番,然後跟亞瑟一樣,告訴我不是什麼英雄。「不用……客氣?」
他臉頰泛起了微微的紅暈,似乎是有點醉了,但他說的話卻不像是一個醉鬼會說的:「不過,既然我們都想要改變一下法律體現『愛』的方法,不如我們就直接把新的伴侶制度變成方便處理財產共有和遺產繼承的制度吧。」
我揚起一道眉,在替他添酒時問道:「你有什麼實際方案嗎?」
他向我伸手,於是我把筆交到他手上,任由他在我的筆記上寫字:「第一,伴侶的數量和身份不限,登記時只寫下人名和該人的性別即可,不需故意劃分夫妻兩欄。」
我把手肘放在了桌上,然後托著腮看著他寫字。
「第二,伴侶之間可隨時透過國內的閉路電視監測到對方的行動,這會方便他們自行監測對方的安危。當然,這是可以選擇放棄的權利,不一定是需要的。」
我指著這一點說:「如果對方不幸被喪屍吞噬,那這個畫面會帶來悲劇。」
「欸?」他似乎有點意外:「大家不是已經習慣了嗎?」
我忍不住笑了。「這一項有待研究。因為就算人們同意這個機制,我們還是要處理一些技術問題。」
他在這句子旁邊畫了一個圓圈。
「那之後呢?」我問。
「第三,當人們登記後,他們能夠在關鍵時決定對方是否繼續接受醫療、救援或其他跟對方的生死有關的決定。這部分直接參考以往的婚姻條例吧。」
「贍養安排和孩子的撫養權呢?」
他用筆敲了敲紙,接著道:「如果雙親都過身了,那孩子會先交由其他親屬負責,而如果沒有其他親屬,那就會由國家照料。至於贍養安排、財產繼承等事宜就在他們簽字時問清楚吧。現在國家的人口不多,要試行這件事應該不太困難。」
「以你的說法,這個新的制度其實跟以往的沒什麼分別。」
「對。事實上,它們最大的分別其實就是這個制度能接受一人有多個異性或同性的伴侶。我們必須要讓人們知道他們能夠有多一位伴侶,但他們不一定要有多一位伴侶或接受這件事,在這份表格上填些什麼全都是他們的自由。」他滔滔不絕地發表著他的意見,我想酒精為他帶來了一部分的勇氣:
「同時他們也必須明白到,若然他們要修訂這份文件,那就要文件上的所有人都在場:每修改一件事都需要所有人簽一個名,否則不能更改。同時,國家只會按照這文件上的安排來辦事,而若然受益者已經離世,那國家將會充公他所分得的財產。」
我忍不住問他:「有想過那些多寫一個名字進去的話,就會被歧視的人們嗎?」
他聳肩,把筆放下後說道:「當他一個人有兩名或以上的伴侶,那他應該已經做好了被其他人輕蔑的心理準備。不過,假如他不是偷偷摸摸,那他理應可以對這件事挺起胸膛及相信自己的選擇。」
我認真地聆聽著。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當然,我們也需要教導大家什麼是可以做,什麼是不可以做的:大家可以在外面打野戰但不能被人們發現,否則他們會被定罪;大家可以私下交換他們所有實際物資,但所有被數碼化的財產交易都受國家監控,如果他們經過非法途徑處理那些財產而被國家發現就會被定罪;大家可以基於安全理由隨意地殺死身邊的人,但他們動手後,就有可能被其他人以正當防衛為理由殺死……」說到這裡,他有點無奈地笑了一笑,道:「到頭來,所有『不可以』其實只在於有沒有被人發現,以及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做那種事。」
我也笑了。「誰叫我們現身處於一個沒有了道德觀念的世界裡?」
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輕搖一下裡面的葡萄酒,然後說:「有關於這件事,其實你頗享受如今這個狀況吧?瓊斯先生。」
「嗯?」我故意裝著不明所以地問他:「為什麼你有這樣的想法啊?我一直以來都很支持人們重建道德觀念的啊。」
他輕鬆自在地把酒完全喝光,然後再為自己添了一杯。「因為你一直在拖延啊。如果不是我主動提議要跟你每個月開一次酒會,藉此來說一下法律的事,你應該又會找任務來當藉口吧?」
我笑著答:「你在說什麼呢?我可是不會找任務來當藉口的啊。」
「告訴我你為何這麼享受吧。」他把頭挨在拿著酒杯的手上,盯著我道:「你告訴我的話,我就讓你獲得了灌醉我的成就。」
我笑了。「你說得出這句話,就代表你已經醉了吧?明明你跟我一樣喝得不多。」
「笨——蛋。」他突然說,然後以手勢示意我往地下看,我才發現地上多了七……不對。是九。
是九瓶的葡萄酒酒瓶。
我朝他眨眼。
他笑著說:「這裡……你應該只喝了兩枝吧?」
我不明所以。「你為什麼要灌醉自己?」
他又一次把酒倒進自己的口裡,然後說:「我說了吧?告訴我你為何這麼享受,那我就讓你獲得了灌醉我的成就。」
我揚起一道眉。「這是有必要知道的事嗎?賀瑞斯。」
他嘿嘿地笑起來,接著伏在了桌上,手指玩弄著已空的酒杯。「當然這不是什麼必要知道的事,但我就是想要知道啊。不行嗎?笨蛋瓊斯。」
我不肯定現在的他究竟有多少清醒了。不過,看在他喝了整整七枝酒的份上,把事實告訴他應該也不是什麼壞事吧……「可能我只是很喜歡看到你們兩個幸福地笑起來的樣子而已。」
他頓了頓,然後笑瞇瞇地道:「我和亞瑟先生也很喜歡看你幸福起來的樣子。」
「哦?」真會說啊。趁機埋怨一下吧:「那就拜託你們不要再到處做個夠了啊……每次任務後我都要幫你們毀屍滅跡可是很花時間的……」
他卻無視我的話,問了一個頗令人害羞的問題來:「你有試過看我和亞瑟先生性愛影片來自慰嗎?」
我揚起一道眉問道:「你有試過?」
他把額頭放在桌上,接著轉來轉去,猶如想要用頭鑽穿桌子一樣。「有啊。誰叫你能讓我看到我沒見過的亞瑟先生?那對我來說實在太吸引了……」
我忍不住笑了。「你這個變態。」
他嗤之以鼻。「你明明都很喜歡暪著我們幫我們拍紀錄片。」
我回想起那些目睹他們歡愉時,我按下拍攝按鈕及為片子進行後期製作時的過程,「厭惡」這個詞彙並不在其中。「沒辦法,誰叫亞瑟讓我們都生病了。」
他停了下來,盯著桌子道:「對啊……我們在遇上他時就被他教壞了,嘿嘿!這讓我們在一個世紀之前就已經病重了。」
「這話可不要讓亞瑟知道啊,賀瑞斯。他一定會囂張的。」
「欸?在他快要高潮的時候說出來令他羞恥一下不是很有趣的感覺嗎?」
我聽後幻想了一下那個畫面,想像到亞瑟因為沒想到我們會做這種事而驚訝得嬌喘起來的聲音後,認同了。「你對。我們下次可以試一下。」
「哈哈!」他大笑——我從沒在他沒喝醉的情況下,聽見他笑得這麼豪爽和直率,這令我的心情也愉悅了。他把自己的杯子遞給我,道:「乾杯,瓊斯先生。」
這個畫面實在很有趣,因此我用意識偷拍了一張照片,接著跟他乾杯:
「乾杯,賀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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