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新冠疫苗的接種,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考量。
單純就「疫苗」這回事,並不是甚麼新鮮的醫學發明。打從一出世開始,我們便被安排接種不少的疫苗。六個月大,一週歲時,還不知是甚麼回事的時候,已經被那些一支兩支的疫苗針拮得大聲哭鬧。
小學時,我們三不五時又會全班被安排到活動室打針,看着跟前一個又一個同學像被「行刑」似的走出活動聲,更多膽小的男女同學還沒打疫苗已經「預知」了痛楚似的,已經預先哭哭啼啼。
疫苗是一種很有意義的發明,將很多上世紀影響深遠的疾病從我們這一個世代裡根除。
但如果你問筆者是否每年也會種接疫苗?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自打完了需要強制接種的疫苗後,我已經沒有打疫苗的習慣。
我不打疫苗並不是因為覺得疫苗沒有作用,或者擔心副作用比起正面作用多,而只是很單純的怕打針(注射)!
這其實也是有些故事,小時候我並不怕打針,就算以前體弱多病,遇着那個很喜歡動不動就打針的名醫,我也絕不會哭鬧半句。更枉論在小學時,在班上同學面前,更要強裝男子漢,對於任何打針也淡而面對。
可是自從一次捐血事件,被那位不知是否實習生的護生在捐血針管還沒有離開血管的情況下強行扭動針管,令我手臂上的趟大的瘀血數月不散。
自那次之後,我對針有了莫名的懼怕。雖然用了接近兩年時間,重新克服了心理關口繼續定期捐血,但是我每次覺得要準備要打針的時候,我的心臂的肌肉神經又會有一種幻痛。那當然不是真的痛楚,但卻在腦裡感受起來。
至那之後,我每次打針捐血,一定會將臉別過去。肉體上的痛楚要捱過不難,但心理上的痛楚,卻是揮之不去的陰影。
於是,只要是能避免或不是強調的注射,我都儘可能去避免。寧願一年病一兩次流感,也不想接種每年更新的流感疫苗。就算公司有安排每年的免費流感疫苗和身體檢查(包括抽血),我也寧願避而遠之。
這應該是沒法克服的心理陰影吧,我猜。至少這十多年來也一直是我對於「針」這回事的惡夢。甚至已經是單純聽人家說他打針抽血、或是自己看到電視劇的些打針畫面,昔日在手臂上的傷口彷彿又再一次浮現,腦海裡又再一次接收到那種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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