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筆者很怕打針,但最後還是選擇去注射新冠疫苗。
應家人的意願,再衡量了香港現在可以選擇注射的疫苗,最後我選擇的是BioNTech復必泰。但我在接種後,我是有點後悔的。
如果熟知疫苗的開發過程,或者有看過一些相關資訊,也許會明白一種疫苗要既有效又安全的情況下給人類注射,是要經過一段頗為漫長的時間,實際時間可能在五年至七年甚至更久,至少並不是在一年半載之間就能完成。
效用還容易在短時間測量出來,畢竟在志願測試者接種後,其抗體量是可以量化出來的。但是接種後的副作用,卻並不一定容易找出來,也不是即時顯現的。
舉個例子,在筆者成長的時間,醫學上有一種稱作四環素的抗生素,很多小孩子在生病時也會被應用到。但其潛在副作用的其中一種是小孩子的恆齒會因此而發黃。在我成長的一代,這種情況常見,到我出來工作後,如果看到有人像筆者一樣有種不是因為不整潔、不是吸煙造成的那種「黃牙齒」,大抵上就是屬於我那個時代(正負五年左右的成長環境)。聽說在之後的醫藥又有了新的藥物,就沒有醫生再使用四黃素了。
換句話說,我們現在接種的新冠苗,不論是哪一個藥廠出品,不論是那一種技術,會否有潛在而重要的副作用,我們是不能預計的。就算在科學上,我們有一種沙盒或是水晶球的技術,將人類的基因或生物反應輸入到了電腦,再在一個演算裡模擬結果,似乎也有很多我們無法預測出來的事情。
我和家人到接種中心時,人不算很多,基本上我們是直接就能注射的了。當值的姑娘人很好,注射手勢也真的非常厲害,連筆者這種害怕得要死的人,也可以在不知道已注射完畢的情況下完成。我想她是故意在抹消毒火酒時故意壓大力一點,然後在皮膚還感到壓感及消毒劑的涼感時,快速注射完畢。也有人說,復必泰本身是使用幼針,所以痛楚也會較輕微。
注射完畢後,是要在場裡的休息區休息十五分鐘的。第一時間浮現的副作用就是忽然間覺得身邊所有景物都變得很慢,但心裡思考卻變得快速。有點似電影《Wanted》(又譯:殺神特工/刺客聯盟)裡描述的情況,約莫過了十來分鐘才消失。
後來的副作用,我想肌肉酸痛已經不能算作副作用了,是必然的結果。然後還外加疑幻疑真的頭痛,腰間會移動的痛也足足糾繞了兩三星期。起初我還以為自己是腎有事還是膽有事,但友人卻笑說如果雙腎、一膽、一肝一起有事才真的是奇事。
不過也有人對疫苗的反應是較輕微的,像家人除了肌肉痛了一天,就沒有甚他副作用。也有同事發高燒像重感冒要睡一整天,甚至有人要直接入院的。
友人問我:「如果有得再選,你會否仍然選擇去接接種疫苗?」
我答道:「我想我是會猶豫的。無可否認,如果多人接種,這對制止全球疫情是起到正面而積極作用的,但有得選的話,我還是覺得當時太衝動。」
友人問我:「又是你那怕痛怕針怕得要死的爛原因?」
我笑道:「如果痛一次可以永久免疫,雖然也很可怕,但衡量下我還是覺得值的。最大問題是我是在接種第一針後,才聽到更多專家指出這種新冠疫苗很有機會要每年接種,以應對變種病毒,我才覺得這有點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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