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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作這篇文章時,我正在從東京飛往墨爾本的航班上。現在記憶猶新,大概是個寫文章的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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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到東京旅遊,大概已有十年之久。依稀記得到訪的季節是冬天,當時我和父母住在新宿區的Park Hyatt 酒店,從酒店的大馬路走出去的左手邊就是一間小小的壽司店,當年不會日文的我就只會點「Salmon Sushi, No Wasabi」,其他的都由父母親落單。當年父母都很喜歡那壽司店,而那叫北澤壽司的店名卻又深深的刻在我的腦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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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到訪東京有兩大原因,其一當然是旅遊,其二則是考取清酒品酒師(唎酒師)的牌照。本來已習慣獨自旅遊的我這次邀請了相識十多的好朋友相伴。坦白而言,獨自去旅遊是有趣的,但卻是孤獨的,始終人們都是群居動物,有人相伴的旅程雖然會多點麻煩,但卻比孤身一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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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我在凌晨時份從澳洲出發,朋友則在下午從香港出發。傍晚時份,我們先後抵達東京成田機場。除了訂機票和酒店外,我們基本上沒有再聯絡對方。幾個月不見,不用一則短訊,我們都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甚至連在機場哪個地方相見也不用通知,我想,這大概是十多年友情衍生出來的默契吧。坐上了Skyliner,我們才開始詢問對方的近況,由生活的小煩惱,到未來就業的前景和機遇,我們無所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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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來,外面下着小雪。我們決定到淺草寺觀光,我在寺院內求了支籤,才剛放下籤筒,還未從籤櫃中取出籤紙,後面的大媽已搶過籤筒,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身旁的朋友亦邊用手掩面,邊搖頭。大媽仍沒覺不妥,直到她女兒說要先等我們完成。小丑求得「吉末」的籤,朋友卻因信仰關係不進行這儀式。當友人說要離開時,我卻說等等,因為我想知道大媽求得怎樣的籤。大媽一連求了兩次,就結果而言,我們在旁倒是看得挺痛快的。中午我們在商店街吃了頓簡單的午餐,購物過後,我們去泡了個温泉。出乎意料之外地,那所温泉店幾乎沒有遊客,到訪的都是日本的本地人,那大概是最貼近民生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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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温泉後,我們找了一家小店吃大板燒,店內的座位不多,最多了只能容納16人左右,而我們則是那天晚上唯一的顧客。店內只有老闆娘和其女兒工作,食物紹對稱不上是非同凡響,人情味卻濃厚。老闆娘和其女兒為我們煎燒餅,我和朋友只需坐着喝酒等食。雖然小丑的日語欠佳,在和她們傾談上卻沒有任何障礙,畢竟沒有什麼是笑容不能交代的。老闆娘請了我們吃老闆娘自製的和菓子和女兒現場即打抹茶。最後,我們要付帳離開時,老闆娘偷偷問我有沒有女朋友和覺得她女兒如何。天下父母心,即使接近全日本都是自由戀愛,但母親為女兒覓愛這回事甚是可愛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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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是我考試的日子。考試完了後,友人提議到秋葉原走走。起初我是不太會欣賞次文化,但去過以後,卻發現那其實也只是一班狂熱者支持他所喜愛之物。反之亦然,常常出現在各種酒局和經常買酒試酒的小丑也許在他們眼中也是個現充酒鬼。人各有志,投其所好,又怎到我們評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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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們到了一家專門做壽喜燒(Sukiyaki)的老店用餐。小丑本人對日本餐也有少許經驗,因此精緻的擺盤算是司空見慣。友人卻少有這接觸此等用餐,故在禮儀及各方便都要請教服侍我們的侍應。說起侍應生,感覺上日本很少有男侍應,那剛剛題到的壽喜燒老店的侍應,又是穿著日本和服的姐姐。說回用餐,壽喜燒比是要自己煮的,但在這餐廳,即使不自己煮,也會有和服姐姐為你烹煮,並把食物送到你碗中。基本上,可以說是食殘廢餐。該店的確所費不貲,普通點餐已需每人$1000港幣,而且不連飲品。付錢時的確有點肉赤,但平心而論服務和食品質素實在水準之上。離開時,和服姐姐送上每人一盒杯墊和一支筆,為我們打開大門,笑著迎送我們離開。
這,大概就是我眼中的東京了。